“不要啊l”秦雯的一聲尖叫頓時使得耿力的手頓了一下,也正好使的冷無爲從鬼門關那裡轉了回來。
“耿力,你是在做什麼?”仁義皇帝氣喘吁吁道,剛纔正是把他嚇壞了。
耿力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呆呆的道:“皇上,您不是要臣殺了他嗎?”
仁義皇帝正是氣不打一出來,坐正之後道:“朕是要你把他弄醒,不是殺了他,今日如果不是他朕這條命恐怕今天就得丟在這裡了。笨蛋l”
“臣遵旨。”說完就要過去,這時秦雯攔道:“父皇兒臣看這位冷大人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不如讓他到兒臣的車鑾上休息一會兒,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
旁邊的史大偉正怕着呢,惟恐冷無爲知道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忙道:“老臣以爲公主說的有禮,好歹冷大人也是外臣,怎麼也得體恤一點。”
仁義皇帝點點頭,道:“好,就依雯兒所言。聯看蕩山也別去了,傳聯旨意,叫安樂王明天回京,聯到是要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臣等遵旨。”
安樂王府。
“我說你們動作到是麻利一點等會兒皇上就要來了,快點喂,那個下馬石給我擦亮一點還有那燈籠,歪了,你他媽得給我朝左邊靠一點聽見沒有,還有你……”一管家在狂吼着。
“我說王爺,皇上怎麼現在還沒有來啊?”王妃擔心道。
安樂王也瞅瞅時辰,也不早了,喃喃道:“看這時辰也該要到了,迎接的人也該回來報信了。”他正想着呢,一家丁騎着馬飛奔跑來。
“報,王爺,大事不好了。”
安樂王心咯瞪一下,定了定神道:“出了什麼事,你快快到來。”
那家丁吸了一口氣,道:“王爺,皇上在大峽谷遇襲,皇上差點被刺客所傷,現在龍彎己經回京了……”
“什麼,你說皇上在蕩山遇襲……”安樂王眼睛發黑,頭腦也混昏沉沉的。
旁邊陪伴的衆將軍也慌了起來。
“王爺,你醒醒啊,你不要嚇臣妾啊,王爺……”
“王爺,你可不能丟下衆兄弟不管啊……”
“王爺,快醒醒啊……”
好一會兒,安樂王醒了過來,流着眼淚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本王爲了不參與朝廷裡的勾心鬥角,離開京城,想過幾年安穩的日子,也想讓衆兄弟多享幾天清福,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啊,皇上啊,你可千萬別有什麼好歹啊!”
忽然管家匆忙的跑了過來,道:“王爺,皇上的聖旨來了。”
安樂王一聽,忙站了起來,擦乾淚水,整了整衣冠,道:“備香案,接旨。
大院裡。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今日聯在蕩山附近遇襲,安樂王身爲朝廷重臣,又是京甕守衛之大臣,有不可推卸之責,命安樂王於明日回京,徹底調查此事,欽此l”
“本王遵旨。”……
西楚的宮廷裡。秦雯公主的寢宮。
冷無爲貪睡的在輕聲打着呼嚕。本來冷無爲是不可能睡在這裡的,仁義皇帝一開始也不答應,不過秦雯以怕有人暗殺,而且很困難是朝廷重臣爲由,才讓仁義皇帝答應下來。
“公主,這人是什麼人啊?怎麼讓他睡公主的牀呢?”一侍女不解道。
秦雯微笑道:“是什麼人,直到現在我也不太明白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爲什麼總會讓我出乎預料呢?”
大漢驛站。
“公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劉本慌道。
文靜公主正在繪畫,看見劉本。院。院張張的樣子,皺着眉頭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劉本喘着氣道:“臣剛纔打聽到西楚的皇帝在大峽谷遇刺了,現在怎麼樣還不清楚啊……”
文靜還是事不關己道:“這是西楚自己的事,關我們什麼事,有這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劉本忙道:“臣要說的不是這些,臣是說冷大人被西楚的人給抓了起來,好象己經押到夭牢裡去了……”
“什麼?”筆掉在了畫上,撒的都是墨水,仔細一看原來畫的是冷無爲的肖像。
大街上。
“田兄,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的時候,再說,你就是要劫牢嗎你也要知道大人他被關在了哪個牢房,況且,我以爲大人還沒有到那麼糟糕的時候,否則驟站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你說是嗎?”
田大腦袋不笨,經過尤三甲一說,頓時坐了回去,但一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道:“他媽的誰要是敢動我的兄弟,我殺他全家。”
深夜。皇宮書房。只有仁義皇帝和文靜公主。
“他醒了嗎?”
“是的,父皇,現在他正在用餐。”仁義皇帝點了點頭,忽然道:“雯兒,你和相爺走的比較近,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他乾的?”
秦雯搖了搖頭,道:“父皇,我雖然和相爺走的近,可他一直在防範我,所以他的事情我不是太瞭解。”
仁義皇帝點點頭,“看來,只有這樣。你去把那個冷無爲傳進來,看來也只有他有這個答案了……”
“我問你們,爲什麼三個和尚就沒有水吃,兩個和尚擡着水吃,一個和尚呢就有水吃呢?衆位姐姐知道嗎?”冷無爲笑嘻嘻的看着五個侍女。
侍女甲道:“肯定是水太重,不對啊,那一個人怎麼會有水吃呢?”
其他幾個也哪哪喳喳,每個人都出主意,又很快就否決了。
最後,幾個女子撒嬌道“你快說嗎,快說嗎?”
“好好,不過我要說了,你們可都給我親一下,還要餵我喝湯,怎麼樣?”
“好,只要你說的有禮,我們就認了。”侍女乙道。
冷無爲“陰謀得逞”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因爲啊那第一個和尚是花和尚,他在寺裡藏了一個姑娘,你們想啊,來了一個和尚他可以和他一起出挑水,來了兩個和尚那他去挑水不怕別的和尚佔了他的窩嗎?哈哈。”
“你好壞哦。”衆女笑罵道。
冷無爲笑道:“怎麼樣,給我親一個,一個個來,喝一口湯親一個,怎麼樣啊?”
西楚的女子還真是單純,果然一個在喂湯給他喝,一個輪流從他面前走過,(如果田大和劉本看到,不氣瘋纔怪)當冷無爲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秦雯沉着臉走了過來。
“冷大人,鬧夠了沒有?父皇還在等你呢?”秦雯眼睛掃視諸女。
冷無爲笑嘻嘻對那個沒有親到的侍女道:“你記住,我還沒有親呢,等一會一定補上。”笑着離開。
御書房。
仁義皇帝看了看冷無爲,道:“坐下吧,你應該知道朕爲什麼會找你來的原因吧?”
冷無爲坐下後,道:“外臣知道,但有苦衷啊。”外臣兩個字冷無爲說的特別重,特此顯示自己的身份。
仁義皇帝冷笑道:“外臣,你所做的事情有哪一點是外臣的樣子。外臣不能我國的大臣相交,你不但交了,而且還是本國的宰相;外臣不能參與本國的事情,尤其是重大的事情,你也捲了進來;而且你竟然知道連本朝官員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好一個外臣啊l”
冷無爲一聽;知道今天不會善了,面有難色道:“回陛下,臣的苦衷不是臣的身份問題,而是,而是……
“說l到底是爲了什麼?”
冷無爲打頓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突然腦子一閃,“臣的意思是有的事情不用太明白纔好,太明白了有些事情就不能不有點顧慮,況且,臣來西楚時,大漢衆百官只知道西楚有相爺而不知道有皇帝,而且臣怕死,所以,所以對陛下就……”
仁義皇帝和秦勇臉突然變的很蒼白,秦勇沒有想到冷無爲會說的這麼直接。
“你說。你說,給朕說下去……”
冷無爲忙站了起來,突然跪下道:“外臣不敢說,求陛下能饒我性命敢說。”
仁義皇帝突然將身上的玉配扯了下來,丟給冷無爲,氣呼呼道:“說說下去。”
冷無爲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如聯親臨”四個字,“臣是怕皇上沒有保護臣的力量,所以,所以就……”
仁義皇帝突然朝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緩緩道:“你的意思,真的是那個人做的。”
“皇上明見。”
仁義皇帝痛苦的抱着頭,道:“聯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秦雯不忍心,忽然腦光閃了一下道:“父皇,明天安樂王叔不是回來了嗎,讓他對付那個人不就可以了嗎?”
仁義皇帝擡起頭來,眼光一亮,這一點沒有逃過冷無爲的眼裡。
“不可,萬萬不可啊!”
仁義皇帝疑惑道:“你說什麼?”
冷無爲心道: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你不知道史大偉的力量有多大,掌控着四分之三的兵力啊。嘴上卻道:“皇上難道還想培養第二個那個人嗎?外臣有一法,可以既不用兩敗俱上,又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秦雯不信道:“冷大人這麼有把握?”說完就不再出聲了。
四周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冷無爲現在都後悔說那麼多了,不過現在也都豁出去了,道:“皇上可以現在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把這件事情全部說成是南李的人乾的,這樣一來,那個人肯定會要派兵去征討,皇上可趁此機會來個軍隊裡面大換血,派出的兵最好是那個人親兵,這樣一來,京城只有安樂王與那個人都勢力互相伯仲,彼此平衡,皇上偏向哪,哪得利。到南李兵敗的時候,皇上的換血行動也結束了,大軍回來的時候,要收拾誰還不是皇上一句話的事情,而且,那個人由於心虛,應該不會有什麼阻礙,說不定,還支持出兵呢。”
冷無爲一說完,仁義皇帝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接着而來的是異常的興奮,“好,好,果然是妙計,太好了,哈哈……”
秦雯一眼的不相信,這麼陰損的招實行起來的確是可行的,也的確是有效的,可秦雯怎麼也不能把獻計的人和剛纔與那些女人調侃的浪蕩公子聯繫起來。腦袋漸漸的昏了。
冷無爲一看此計成功,笑道:“回陛下,此計還缺少一箇中間人,不然會讓那人起疑心的。”
此時仁義皇帝心情大好,道:“依你看,誰最合適?”現在他把冷無爲當成他的謀臣了。
冷無爲笑道:“皇上,您應該不會忘了臣來西楚是幹什麼的了,明天只要皇上配合小臣演一齣戲,小臣包管水到渠成。”
仁義皇帝樂呵呵道:“好,明夭怎麼演,你說說看。”
冷無爲笑嘻嘻的說了些什麼,仁義皇帝眉開眼笑,秦雯心驚膽戰看着兩人。
夜黑,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