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討論案子,突然敲門聲響起,都這個時候了會是誰呢?“啊!是木蘭!”我窩在太師椅上,上面被我鋪着厚厚的毛毯,舒服的緊,我懶得起身去開門,公孫策正在思考問題,去開門的事當然是小展昭了。“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爲我們準備宵夜呢?”公孫策一聽是木蘭,急急的迎了上去,雙手慌忙接過木蘭手上的托盤,上面放着三碗熱湯,看不出來是什麼湯,聞着就覺得很好喝。展昭端了一碗給我,雙眼亮晶晶的瞅着傻傻的公孫策和一臉微笑的木蘭,然後也端過一碗走到我身邊在我旁邊嚼着耳朵。“呵呵,小展昭,你怎麼越來越八卦了!”“什麼,你看!公孫大哥就是喜歡木蘭嘛,你看看他嘴都咧到耳朵那裡去了。”我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他笑了笑,接過我遞給他的空碗放到托盤上默默的坐到了我的旁邊。“真好喝,木蘭,你也早點休息吧,下次不用這麼晚爲我們做宵夜了。”木蘭笑笑搖了搖頭,雙手比劃着,我倒沒有看明白,公孫策大概是明白了,笑得更燦爛了,木蘭離開後,他還站在那裡笑着,這種表情我還是第一次在公孫策臉上看到,以前喜歡飛燕的時候,也沒這種表情,那時候彆扭的表情真是讓人懷念啊。“好了,公孫才子,佳人已走,該回神了!”我起身站到公孫策面前笑着打趣他,果然那張白皙的臉又紅了。
第二天我剛剛穿好衣服,房門便被推開了,門口站着手足無措的展昭和一臉傻氣的包拯,我頓時滿臉黑線,這個小鬼究竟是鬧哪樣,我還沒有洗臉呢,頭髮也沒梳。“包大哥,走了,小曜還沒有洗漱呢!”“我不,我要姐姐一起去吃早飯!”展昭拉着往房間衝的包拯,兩人都不退讓,就這樣在我的房門口拉拉扯扯,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起牀氣。“你們別鬧了,都進來吧!”我洗了臉,接着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然後一手一個拉着他們兩個人離開了房間去了大堂。
自從宋遼兩方的人都住進了風月樓,風月樓自昨天開始便停止營業了,現在風月樓裡也就幾個姑娘還有我們幾個人,耶律俊才早就在昨晚回軍營了。“小曜,公孫大哥在那裡!”公孫策穿着淡青色的長袍一個人坐在大堂內,顯得空蕩蕩的,桌上放着四份稀飯,一盤包子,和兩碟糕點,看來公孫策還是很關心包拯的。“那不是王海霸嗎?”展昭看着我身後的方向對着公孫策說道,公孫策起身走向王海霸,王海霸是風月樓的住客,衆人都離開了,他卻沒有離開。“王海霸,你昨晚在哪裡?”“大人,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昨晚去河邊看河燈了,蕭將軍死後我纔回來的,門口的衙役可以作證。”王海霸長的很粗曠,行爲舉止都像一個江湖人,不過雙喜鎮本來就是龍蛇混雜,沒有人會去在意其他人的過去。“沒事了。”公孫策見問不出來什麼,急躁的打發了王海霸,又坐回了位置。“沒有啊!”包拯一邊往嘴裡塞着包子,一邊嘟囔道。“沒有什麼?”包拯離我最近,我聽清楚了他的話,看看他的表情,以前的包拯好像回來了,我激動的問了一遍。“他沒有去河邊啊!”“你怎麼知道?”公孫策看着包拯,他好像也發覺了包拯好像正常起來了。“他的鞋底沒有溼泥啊,河邊都很溼的,虧你還是大宋第一聰明人!”包拯不屑的看着公孫策,對他做着鬼臉,公孫策氣得想打他,我像展昭使了一個眼色,硬是攔了下來。“王海霸他爲什麼要撒謊呢?”在一個案件當中如果知道有人撒謊,那麼那人如果不是兇手就是想隱瞞什麼。
我兌好水端着水進了公孫策的房間,已經過了一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雖然我也有修偵查課,可是現代和古代很多理論根本不一樣,有些東西行不通。“公孫大哥,小展昭!我打了水來,你們洗洗臉,早點睡吧!”我都像他們的媽了,展昭接過臉盆放在木架上洗了臉接着坐到了椅子上,公孫策拿着扇子在手中模擬着蕭軍的被殺場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誰?”突然感覺到門外有人,展昭便開門跑了出去,“公孫大哥,我們一起去看看!”我們跟着那人在河邊停下了,原來那人是安國泰,另外一個人穿着夜行衣,他們說着什麼,我沒太注意聽,公孫策向展昭作着手勢,幾年的默契我當然懂那是什麼意思,他是讓展昭去跟蹤那個黑衣人,展昭點了點頭,等到安國泰和那個黑衣人離開之後,運氣輕功跟了上去,我和公孫策隨着安國泰回了風月樓。
“也不知道展昭追上沒有?”我不安的看着門口,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小曜,沒事的,展昭武功高強,等會就回來了。”公孫策好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又想歪了,大家都長大之後,他們總喜歡把我和展昭湊成一對,我只是笑笑不作聲,我能說什麼,我都當展昭是我兒子了,還能說什麼。“你聽!什麼聲音?”突然好像聽到什麼聲音,有點詭異,我和公孫策走到安國泰的房門口,聲音好像就是這裡發出來的,莫非?“小曜,開門!”公孫策退後幾步,我使出一掌,門應聲而落,入目的便是已死在書桌前的安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