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彩蝶房間的門,就看到包拯站在彩蝶的那四幅畫前。“哥,你在看什麼?”“有啊!”包拯口齒清晰,又一瞬間感覺他恢復了神智。“你發現什麼了?”公孫策在另一邊急急的問道,雖然他們經常擠兌對方,可是那種友誼是任何人都無法超越的。“在真相出現的時候,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包拯雙眼緊緊盯着那四幅畫,彷彿殺人兇手的名字已經刻在畫上了。“死傷千萬?”這個代價應該就是指人命吧,公孫策是這樣想的,不料包拯幽幽的舉起左手的兩根手指,神情嚴肅。“不止千萬?雙倍?”展昭在旁邊猜到。“呵呵,不是,兩個大包子!”包拯又回到了那個滑稽的表情,撅着嘴向我們討要着,我無奈的看着他搖了搖頭,展昭從懷裡掏出兩個大包子地給了他,他咧嘴一笑,大口吃了起來,看來是得抓緊時間治好他才行。“你!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公孫策意識到又一次被耍了,氣憤難當,白皙的臉上出現菜色,雙眼瞪着吃的正歡的包拯。
一個上午公孫策都在查和小蠻有關的事情,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公孫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和展昭跟着公孫策來到風月樓的大堂,公孫策這次還帶了一隊官兵。“沒什麼,捉拿嫌疑犯而已。”風雨樓衆人都在大堂閒磕,發生命案,這裡也沒有什麼生意往來,大家也就閒散下來。“公孫公子,您這是做什麼?”春桃一看到我們立馬迎了上來,她也是上道的,立馬看出我們來者不善,遂陪着笑臉。“我們是來捉拿兇手的。”公孫策搖着紙扇,撩起袍擺坐了下來,衆人一聽他的話都炸開了鍋。“兇手?兇手是誰?”春桃滿臉疑惑,看了看大家,大家也都搖頭,又將視線轉向了公孫策。“兇手就是她!”果然預料之中,公孫策指向了小蠻,或許我一早就知道了公孫策的用意,他是想以此激勵包拯的吧,想至此我便拉着展昭在另一邊的位子上坐下,看着公孫策安排的好戲慢慢發展下去。
當風月樓所有人甚至是包拯都罵公孫策是卸責瀆職的狗官時,木蘭卻理解了公孫策,而公孫策就算被世人所誤解,能有木蘭理解他,他也是不怕的。官兵將小蠻押入了大牢,包拯氣得硬是連罵公孫策。“哥,現在你罵他也沒有用,你要將兇手找出來,這樣小蠻就會沒事了。”“可是,姐姐,那個壞人要殺了小蠻姐!”包拯用手指着公孫策,一臉憤恨,我拉下他那隻手,輕輕的笑着說,“你相信我,你一定能找出兇手的,小蠻姐是不會有事的。”我推聳的一下身邊的展昭,展昭立馬接過話也保證了起來,“大包大哥,你一定行的。”包拯見我們都這樣,也就狠狠狠的點了點頭,發誓要將兇手找出來。
現代最常見的刑偵手法就是案件重組和情景再現,千年前的破案鼻祖包拯早就明白此理,他躺在蕭軍死的那晚的那張牀上,吩咐展昭從屋頂上揭開瓦片將刀子擲下來,這可是真刀真槍啊!“哥,能不能換個方法?”不是我不相信展昭的功夫,可是這種事情就怕萬一,到時候後悔莫及。“包大哥,你相信我嗎?”屋頂上的展昭問着躺在牀上的包拯,這兩個人已經是豁出去了,那就賭一把吧,萬不得已我再出手就好了。刀子終於從那房頂擲了下來,不得不說展昭的手法很準,刀子直逼包拯的胸口,衆人的心彷彿跳到了嗓子眼,牀上的人悶哼了一聲,良久才咳了起來,我們的心才又徐徐降落了下來。“哥,你感覺怎麼樣?”我小心的拔下那刀子,還好事先在他的胸口墊上了厚墊子,這纔沒有插傷。“咳咳,這樣的話,從屋頂殺人看來是不可能的。”包拯仰頭看了看屋頂,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廢話,當日遼軍已經說了,在屋頂並沒有發現有人。”公孫策忍不住說了出來,衆人對他一陣鄙夷,包拯更是對他理也不理,他自是尷尬無比,獨自苦笑着。
風月樓衆人七七八八的插着話,包拯也不作答,他突然推開/房門走向了安國泰的房間,他佝僂着身子,右肩往下垂者,不停的咳着,衆人一陣奇怪。“包大哥,打擾一下?你這是在幹什麼?”展昭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春桃也在一邊急急的問道。“你們別打擾他,他在情景重現,就是把他自己帶入安國泰的角色,讓死者死之前的樣子再重演一遍。”我怕她們打擾到包拯,將她們攔在門外,替包拯關好了門。“小曜姑娘,他這樣有用嗎?”夏桑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問道。“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啊,只要是方法,就一定得嘗試不是嗎?”看着她們都點了點頭,我就讓她們散開了,這麼多人圍着讓我感覺實在不好,特別是女人太多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