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輪子,載着幾個人的重量,緩慢而又笨重的,壓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曉傑對於這樣的響聲,早都見怪不怪了。這一段時間,幾乎是天天坐馬車。來回穿梭在這個白大雪覆蓋住的建康城裡。馬車的足跡,幾乎把這健康成都走了一遍。
“是啊,這惱人的大雪,何時能停下來呢?這次出征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要埋骨沙場了,唉,一將成名萬骨枯,悲壯的戰爭,爲什麼就不能避免呢?”曉傑看着街上因爲去參加祭天大典而變得熙熙攘攘的人羣,密密麻麻的在街上,堵塞了來往的馬車。
“就是說啊,沒去過戰場的人是不能體會到那種殘酷的,有的時候不用說是糧食了,就連喝口水,那都是一種奢侈,反正在戰場上能夠活着回來的人,都應該好好的珍惜生命纔對得起老天爺的賞賜。”歐陽詠賀說着,那語氣就凝重起來,就像外面鋪天蓋地的雪花一樣。
曉傑慢慢的窩在溫暖的懷抱裡,一邊想着心裡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的思緒,那搖晃的馬車,就像是一個大搖籃,再加上偶爾停頓下來躲避行人,曉傑就在這種煎熬下,慢慢的閉上眼睛,想着假寐一下歇歇那剛纔緊繃的神經。
曉傑溫和恬靜得睡顏,那嘟起來的嫣紅的脣角,那顰起來的峨眉,都是透露出一股精緻來。歐陽詠賀的腦海裡忽然就想起來,那在黑暗的山洞裡的極致纏綿來,那種*蝕骨的感覺,至今還停留在自己的腦海裡。
腦海裡想象了,身體立刻就行動起來,歐陽詠賀把曉傑抱在自己的懷裡。使她近距離的靠近自己滾燙的身體,低下頭就吻住了那嫣紅的脣角。和記憶深處一樣的甘甜,歐陽詠賀渾身都是氤氳在軟綿綿的水裡一樣。渾身都軟化了,沒有一絲的力氣。
歐陽詠賀只想近距離的靠近曉傑。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是慢慢的親吻,使得歐陽詠賀慢慢的淪陷,不可能懸崖勒馬了。只是沉浸在曉傑給他製造的夢幻的感情裡,似醒非醒的曉傑,慵懶迷人的姿勢,在這一刻看上去說不出的魅惑,使得歐陽詠賀不能自拔。
這幾天歐陽詠賀憋屈的不行,因爲有太多的事情忙碌。再加上曉傑的態度很不明朗。歐陽詠賀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機會來了,要是他在不抓住,那真是枉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
自從回來之後,歐陽詠賀就一直沒有接近曉傑,就像現在李*這個惡人,隨時隨地都是跟着他們,沒有一點自由的空間,,無處不在的打擾他和曉傑的夫妻敦倫。歐陽詠賀蠢蠢欲動的身體,瞬間就被曉傑那甘美的脣角給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當歐陽詠賀靠上來時。曉傑下意識的就要阻止別人的靠近,但是歐陽詠賀怎麼能讓她躲避開呢,他還是緊緊地禁錮住懷裡的曉傑,不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再次吻上那甘甜嬌媚的脣角,不住的舔舐吮吸曉傑嘴裡的甘液。
“不要,幹什麼。”曉傑悠悠轉醒,就首先感覺到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粗礫的手掌,帶着一股股的涼意。使曉傑忍不住渾身顫抖。“那開你的手,你這是要做什麼?”曉傑很想大喝出聲。阻止這個發狂的男人,但是曉傑的大喝。發出來的只是幾聲低喘的嬌吟。
“別動,我很想你,你這個絕情的女人,你不知道慾火焚身的難受滋味嗎?”曉傑的抵抗,歐陽詠賀越發的狂野。直到馬車裡發生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誰也阻止不了歐陽詠賀接下來的動作了。
曉傑嘴裡抵抗,但是身體上還是喜歡有人的安慰,甚至是撫摸。歐陽詠賀早就摸透了這一點,對於曉傑的口是心非,一點都不以爲意。他甚至含住了曉傑白皙的耳垂,不住的啃噬,好像要把它吞入腹中。
曉傑今天穿的水紅色交領長裙,上面繡滿了層層疊疊的蓮花,領口的珍珠項鍊,都是被歐陽詠賀輕巧的摘了下來,丟在不遠處。歐陽詠賀含住嬌嫩的鎖骨,在上面種上一朵朵的絢麗隱秘的花朵,這是屬於他的記號,現在這件逶迤的衣裙,也在歐陽詠賀的手下慢慢的凌亂。
曉傑身體的莫名歡愉,使得曉傑很是羞愧,她的臉上紅豔似血,身體也是不與自主的輕顫起來。但是歐陽詠賀那是相當滿意的,他很滿意現在曉傑的樣子,抵抗幾乎沒有了,有的只是那些羞愧,或者是怯懦。“歐陽詠賀,這是在車上,你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我生氣了。”曉傑說出來的震懾的話,也像是在撒嬌一樣。
“沒事,這裡離咱們的家,那是一個城的距離呢。再者說了,車外面的聾啞車伕,是不會聽見什麼的。我很想你,我不想停止下來,你看,你的身體也是很期待我的,不是嗎?”歐陽詠賀說話的空隙,越發的加大了力度,慢慢的在軟化曉傑那僵硬身體。
曉傑直到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阻止歐陽詠賀。初來乍到京城,曉傑的那些防身東西都是被趙彥的手下給丟棄了,就連那柄小巧的手術刀,都在落下山崖是不知所終了,所以歐陽詠賀纔會肆無忌憚,他的肆無忌憚,當然也有曉傑身體的無形的默許。
直到二人合爲一體,曉傑的腦筋還有一絲的渙散。那幽徑還是一如既往的緊縮,使得歐陽詠賀很是受用。陣陣的*蝕骨的感覺瞬間充斥在歐陽詠賀的腦海裡。
歐陽詠賀神情專注,不住的討伐征戰,使得曉傑的身體顫抖的厲害,聲音也是不自覺的發出來,僅剩下的思維,想到這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曉傑毫不猶豫的咬住了歐陽詠賀的肩頭,阻止那宣泄而出的就像是朱玉落地的清脆的嬌吟聲。
歐陽詠賀的動作很大,在不算狹仄的馬車上,做着原始的動作,汲取着身體上最原始的歡愉,拉着曉傑,沉浸在他製造的迷情裡。“曉傑,我的曉傑,我要死了,你不要離開我。”歐陽詠賀如泣如訴,再向曉傑做着最後的誓言。
沉浸在迷情裡的曉傑,身體慢慢的旋轉漂移,忽上忽下的,沒有安穩的時間。腳趾上的酥麻,經由脊椎,慢慢的在整個身體上蔓延,身體緊繃之後,再次放鬆,由此的循環着,直到不知今夕何夕,像是被拋上了天上,又像是被浸泡在懸浮的海水裡,渾身都是懶洋洋的。
她露在外面的手冰涼,在動情的時刻,不受控制的慢慢的摻進歐陽詠賀高高豎起的頭髮裡,不住的撕扯着,不住的顫抖着。在歐陽詠賀的動作下,慢慢的抓不住什麼東西,就很自覺的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貼近的同時,充分汲取着男人身上的熱量,就像是吸取男人精魄的女鬼一樣。
歐陽詠賀見到了曉傑的情不自已,越發的賣力。這樣順從的曉傑,使歐陽詠賀想到了那冰涼的山洞,那飄落的大雪,那嗚咽的風聲,那炙熱的身體,那甘甜的汁水,那無盡的纏繞,那些記憶是他活下來的最大的支撐。他空出來的手慢慢的就扶上了他的救命之源,那裡依舊是巍峨高聳。
歐陽詠賀溫熱的手在曉傑渾身蔓延,尋找着這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斷的撩撥,感觸着曉傑,激發着曉傑內斂的神情。這是很有成效的手法,慢慢的曉傑也是用冰涼的雙手,慢慢的遊走在歐陽詠賀滾燙的身體上,這是冰與火兩重天的考驗。
這越發的刺激了歐陽詠賀,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不住的,持久的,細膩的探索者,行動着,就像是一個探險者一樣,充分開發這具身體,彼此適應,慢慢協調,直到最後的難以分離。這是歐陽詠賀最大的目的,身體愛上的同時,還要靈魂的共鳴。
馬車還是慢悠悠的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鬧市裡,但是人們都不知道,在這個外表看上去不怎麼惹眼的馬車裡,正在上演着一處曲折迷離的大戲,戲裡的男女都是忘記了身份,時間。都是沉浸在那一份空靈,蝕骨的情愛裡了。
歐陽詠賀沒有給曉傑思考的機會,就一直那樣不停歇的動着,就像是飢渴的人見到了很多食物,這樣的話,就可以有了活下去的基礎。,亦像是久旱的大地初逢暴雨,很是飢渴的接受着暴雨帶來的滋潤,這樣的話,乾旱解除了。曉傑亦是如此,迷失在歐陽詠賀製造的煙火裡。
這一刻,誰都相信曉傑是幸福的,同樣的,歐陽詠賀也是滿足的。這一刻的那些生離死別,那些尷尬回憶,那些陳年舊事,都是慢慢淡出了曉傑的腦海,只是身心沉浸在這猶如煙火一樣短暫而又銘久的情愛裡。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看來是真的,因爲只有這樣,愛情才能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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