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一聽說格蘭芬多四人組又去找Stella他們麻煩,馬上就趕去看望Stella二人,問候他們有沒有事。這讓Stella很感動,雖然她腦子不好但感情真摯,也是個可交之人,因此很高興地和她交談了很久。由於Stella內心態度的變化,她的言行也可親了許多。這樣下來,莉莉對她的感覺更好了。一場談話下來也算得上賓主盡歡。
莉莉走後,Stella回憶先前波特說的話,他讓我們不要纏着莉莉,這話未免可笑,莉莉是格蘭芬多,但她與我們相交,純粹是出於自願,我們可沒有逼迫她,他們不願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交好,不去管家裡的小雞,反而管起老鷹來不也可笑嗎?但Stella細細想道,只怕沒那麼簡單,莉莉是格蘭芬多最好看的女孩子,卻偏偏與西弗勒斯青梅竹馬,而那位波特先生被稱爲格蘭芬多的王子,怕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他才惱羞成怒吧。Stella想道這裡,到底西弗勒斯與莉莉間有否情誼,若有,我自有手段將那些傢伙擺平,也算我們相交一場;若沒有,這事情早日說清楚,也好得個清淨,罷了,這也是保媒拉牽的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惹得一身騷。Stella被熱愛中國文化的親王大人(其實是熱愛中國的美人吧)對這些人情倒也瞭解。
Stella既懷了結交莉莉的心,在平常談話時便也沒有太計較莉莉的言語漏洞,這讓西弗勒斯輕鬆了許多。漸漸地,Stella也習慣了莉莉的談話方式,雖然有時太沖動了些,但勝在直率,表裡如一。和她說話不費力氣。這樣下來,他們三人竟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如此一來,Stella與西弗勒斯半被迫半自願地變得更熱愛戶外活動一點,例如偶爾繞着黑湖散散步。
且不說Stella他們的友誼日漸加深,載之近日心緒頗有些不暢,彷彿又是當日閒愁萬種一般,登高望遠,想到了“惱亂橫波秋一寸,斜陽只與黃昏近”;英國秋雨纏綿,竟不自覺吟出了“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夜月闌珊,想起了“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載之很是惱怒,最近我是不是太閒了點,都快成了林妹妹了,每天傷春悲秋,但又忍不住吟道:“河畔青蕪堤上柳,爲問新愁,何事年年有?”
這日正值中秋,載之在屋內看着瓜果月餅不禁興起了思鄉之心,“想得家中夜深坐,還應說着遠行人。”,勉強吃了一小塊月餅,就無法下噎了,悶悶地做了會兒,吩咐道:“收拾些瓜果香燭,我去拜月。”
載之換了銀紅色的齊胸對襟襦裙,披了白色的披帛,提着拜月之物嫋嫋婷婷地上了天文塔,鋪設好物品,便上香禮拜。平常女兒拜月無不祈求“貌似嫦娥,面如皓月。”但載之卻不這樣想,修行之人要想有個好皮囊太容易了。載之拜月一方面是敬重太陰星君,須知她乃是陰人,得金水之精方旺;另一方面也是取個“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的意思,聊寄思鄉之念。
載之對月行了三跪九叩之禮,起來將東西收拾了,也不想回去,便倚在欄杆看月,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漸漸冷浸浸起來,載之裹緊了披帛,看着月色,不禁也覺得淒涼起來“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忽而,有人從後面把載之一下摟入懷裡,問道:“這是怎麼了?我雖聽不懂,但也覺得太過哀了些。”
載之原本身子一僵,直覺就要給他一肘子,但聽到Voldemort熟悉的聲音才放鬆下來,感覺到他喝了酒,問道:“又喝了酒,頭暈眼花的你也不怕抱錯了人?”
“就算我醉得倒地,也不會認不出你呀。”Voldemort說着開始親吻載之的脖子。
“你就慣會騙人!怎麼不睡,爬這麼高?”
“頭痛,睡不着,上來吹吹風。”
“你未免太喜歡酒了,宿醉自然頭痛。”載之拍掉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嗔道。
“如果我不喝酒就更頭痛了。不過今晚我不要酒了,我只要你。”
載之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正在被留下一排排細密的齒印,嗔道:“別啃了,我又不是雞翅膀。明天我還怎麼見人呀?你不是說頭痛嗎?坐下,我幫你捏捏就好。”
Voldemort聞言大笑,但他看到載之在星光下彷彿正由紅變黑的臉後止了笑說:“卻之不恭受之有愧。”
載之一揮魔杖,天文塔上出現了一張長沙發。Voldemort躺在沙發上,枕在載之的膝蓋上。載之一邊陪他說話,一邊熟練地認穴按摩,偶爾問道:“你是頭頂痛?還是偏頭痛,額頭痛?”
Voldemort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信口開河的多,老實回答近乎沒有。載之氣得狠了,罵道:“你這個樣子,我怎麼開藥呀?”
“好了,你就是我的藥,如何?”
載之彷彿在黑暗中也看到了他調侃的笑容,輕嗔薄怒,笑罵幾句,沒什麼用處。
此時,卻有一件十分令人掃興的事發生,先是一陣呵呵的笑聲,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年輕真好!現在的年輕人真有活力。”
載之聽到這句話,滿面羞紅,一急就要站起來,卻被Voldemort扣住了手,然後按回座上。他本人還大刺刺地躺在那裡,見到鄧布利多來了,擺了擺手,說:“校長,不好意思了,頭痛發作,不能全禮了。”
“呵呵,沒事。”鄧布利多說道,絲毫沒有打擾人家談戀愛的覺悟,反而一翻魔杖,變成了一張高背椅坐下。,然後又笑道:“呵呵,親愛的湯姆,我記得你以前在學校時也是很得女孩子喜歡的。”
載之聞言腹內暗笑,這老頭也太可笑了,居然想通過這個來打擊我,未免也太低估中國的大家主母了。第一,倘若我要嫁人,就算我丈夫婚前有了情人子女,也不過是庶出不入流的,倘若他們有出息,得光彩的是我不是他們的生母;若沒出息,那就不過是奴才罷了,費些米飯養着算不了什麼。至於情婦,也不過是小妾而已,用避子湯就可以大發了。若要隱晦點就在吃食上下些功夫,難道我作爲正經的宗婦還要吃這些醋嗎?再說,我孃家的勢力難道是擺設。載之自幼接受的是當家主母的教育,難免會這樣想第二,我還沒定要嫁人了,雖然毛爺爺說:“一切不以結婚爲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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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聽到這句也十分好笑,這個老頭也太小看人了,輕鬆地回道:“原來我的婚戀之事一直得到了校長的關注與照顧。不過您放心,我相信我很快就可以解決這一問題。”說着他把載之的手握的更緊了。
“呵呵,你們慢慢聊,畢竟打擾人家談戀愛是要被馬踢的。”鄧布利多說着,又很詭異地走了。
鄧布利多走後,留下載之二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Voldemort慢慢靠過去,在她耳邊吹氣,驚得載之跳了起來說:“夜涼露重,也該回去了。”
黑暗公爵大人就笑着看着載之的長可及地的襦裙裙襬消失在門邊,然後一揮魔杖,牆角處就出現了幾個人,原來是夜遊的波特四人組。
Voldemort笑道:“怎麼了?看着我就不會說話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平時罵我罵我得最兇!”
那四個小孩子抖呀抖,波特先生膽子大些,帶着憤怒的顫音罵道:“魔鬼!!”
“魔鬼?看來沒有頭上長角確實是我的錯,辜負了這麼個好綽號。”
“你這個兇殘的魔鬼!!”布萊克先生很勇敢。至於另外兩個人,光顧着發抖,哪還記得說話。
“你就是布萊克家的小子?很好,很勇敢。算了,今天我心情不錯,你們都走吧。”然後魔王大人便離開往赴溫柔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