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大人很強大,白名鶴大人的艦隊也很強大。但白名鶴大人之上還有更加尊貴的大明皇帝,大明皇帝那支名爲大明皇家禁衛海軍,一定比這一支艦隊還強。
當然,還有一支艦隊,那就是大明南海艦隊,強大的南海龍王殿下的水師,也不會比這一支艦隊差,估計是實力相當的部隊。所以大明至少有三支,甚至是四支這樣強大的艦隊,一個小國也敢自然海上霸主。
可笑呀!
大明非常強大的這個概念深深的印在倭人的心中。他們相信追隨強大的大明,他們的家族也會強盛起來,畢竟大明在海外的領地是需要管理者的。
棍子被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
宣稱葡萄牙爲海上霸主的那位船長雙腿被打斷,織田長勝用極不熟練的葡萄牙說道:“海上霸主的船長,記得見到尊貴的大明白殿下要行跪禮。”
神職人員作爲正面教材,他的動作很不錯,至少織田長勝爲自己的成績感覺到驕傲。
終於,這些人被邀請進屋子。
白名鶴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十字架,雖然很小,但肯定那就是一個十字架。這個發現讓葡萄牙人狂喜,難道這位白大人是主的信徒嗎?
可突然,他們又看到白名鶴左手拿着一串珠子,難道是佛教信徒。
跪禮之前誰敢亂說話,一定打斷腿。白名鶴默默的受了這些人的跪禮,那怕是俘虜到了白名鶴這裡也不會受到虐待,這就是天朝上國的禮儀。有座位,也有茶點。
“你們的船,攻擊了我的部下,這一點你們是否承認。”白名鶴開口了。
這裡的總督很無奈。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實,攻擊是真實的。可誰想到對方几條小船後面跟着無數的大船呢,他心中的感覺就象是遇到釣魚執法,這是坑人呀。但白名鶴問了,他不能不回答。
“尊貴的殿下……”總督開口了,坐在一旁負責記錄的大明文官立即開口:“請注意用詞。是陛下,不是殿下!”
“尊貴的陛下!”是不是陛下葡萄牙總督也不清楚,但敢聲稱陛下的人有麻煩也不是他的:“按照教皇陛下給我們葡萄牙的授權,這一片海域是屬於我們葡萄牙的,也是屬於主的。任何人靠近沒有經過我們葡萄牙的同意,那就是侵權!”
白名鶴微微一笑,沒什麼反應。
站在這裡的幾個護衛強忍着笑意,心說自大的人見過不少,但被人打斷腿還這麼自大的真的很少。或許他們內心世界真的充滿着驕傲吧。
“尊貴的陛下,有個問題是否可以問您?”葡萄牙駐德班港總督很謹慎的開口了。
“問吧!”白名鶴用的是漢語,佩德魯在一旁膽戰心驚的翻譯着。
“您是信仰主,還是信仰佛?”這位總督把自己內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這個問題倒是讓所有人都很吃驚,這問題算什麼。
“都不信!”白名鶴很平靜的回答着,這傢伙明顯是想拉關係呀。
“可是你戴有主的信物,手上也有佛家的念珠。”總督聲音不由的提高了一些。
白名鶴搖了搖頭:“你真的很無知,珠的使用有很多。你們的教也有用珠的,正教也有。當然我所知道的知識是。珠的使用是最是源於我道門數珠煉丹。別的教用珠,我就不太清楚了,這個也沒有法令限制,不允許那一教使用吧。”
白名鶴那一串可是好東西,上等的硨磲珠一串。
說罷,白名鶴指了指脖子上戴着那個:“這個是一份禮物。一個友善的禮物。”
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出正教與新教十字架的區別的,也不可能給他仔細看的機會。聽到友善的時候,這位總督正準備說話。白名鶴的語氣卻是變了:“傳令,艦隊分流。以輪擊方式依次前行。一直到大加那利島爲止,解放黑奴的戰鬥!”
“大人,執行標準?”傳令兵上前一步。
“按照這裡就很好,記得誰是貴族,誰是平民,誰是奴隸。這個決定權在大明手上,如果誰不服氣的話,你們懂得?”
那護衛行了一個大明軍禮,正準備退下去傳令。卻見佩德魯撲上來抱着他的腿,一邊向白名鶴苦求着:“尊貴的大人,您不能呀。”
“我不能作什麼?”白名鶴反問。
“您不能攻擊我們葡萄牙的港口,在這些港口我們葡萄牙投入了無數的財富。地中海被奧斯曼人佔領,他們纔是您的敵人。我們葡萄牙不是,懇求您了。”佩德魯要瘋了,白名鶴這命令一但傳出去,整個非洲沿海不會再有葡萄牙人的立足之地了。
他比在這裡那傻總督知道的更多。
“佩德魯少校,發生了什麼事?”傻總督開口發問。佩德魯大喊着:“這位大人下令,攻擊非洲所有的港口,所有的。一直打到大加那利島爲止!”
“不可能,我們強大的葡萄牙海軍不會允許的……”
“笨蛋,我們葡萄牙有多少船。這位尊貴的大人擁有超級戰艦,他的艦隊有三千艘鉅艦,小船不計其數。整個世界的大海之上,他纔是真正的霸主……”
假的吧,三千艘鉅艦,整個地中海有沒有這麼多鉅艦呀。
“教皇可是……”傻總督再一次開口了。
白名鶴站了起來:“我很嚴肅的告訴你,教皇他是希望他的家族滅亡。他的行爲讓我非常的不高興,理由無所謂,我不高興就是他的悲劇。”說完後,白名鶴用力一揮手:“再傳令,四十天後,本官要炮擊里斯本。各艦隊手腳利落些!”
佩德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葡萄牙完了,無論理由是什麼,一但里斯本受到攻擊葡萄牙將在歐洲永遠也擡不起頭來。
突然,佩德魯反應過來一件事情,跪着向前移動,來到白名鶴面前:“尊貴的大人。大加那利島的歸屬權是西班牙。”
“無所謂,任何一個敢販賣人口的王國都是邪惡的,都要受到處罰。”
“您代表的是神嗎?”佩德魯驚呼着。
“不,我代表的是大明皇帝陛下。在進入地中海之前,我都是這個身份。作爲天朝上國,我大明不喜歡看到有任何一個民族被欺壓,作錯事的人會受到懲罰,販賣人口在大明是十大惡之罪,如果我找到足夠的證據這一切由你們葡萄牙國王推動,那麼我會爲他準備一個刑場,依我大明律,斬首!”
依大明律,大明律是什麼?
佩德魯不理解,這個詞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應該怎麼樣理解。最終還是大明的文官給他解釋之後,他才明白。這是大明這個王國的法律。
用一個王國的法律,去約束另一個王國嗎?
怎麼理解自己的想法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歷史上歐洲出海的都是強盜。國家級強盜,強佔某個地區,然後殖民。地區級強盜,佔了某地之後,販賣奴隸,搶奪資源。團隊級強盜,這一類最有趣,他們倒是不搶普通人,只是搶另外這些強盜的。什麼正義,什麼法律,其實就是強盜對強盜,大小強盜之間的遊戲罷了。
原本白名鶴還有些猶豫要怎麼作,眼下是葡萄牙人把機會送給了自己。
打擊奴隸買賣,然後推行自己的人權說。用一種大實話講,哥要拯救世界。
大明在發展經濟,發展建設。白名鶴在打仗……,不這一點說錯了,白名鶴在陪自己的女人看海,看山,看景。只差作詩了。打仗的是大明的水師的部隊,按照白名鶴的要求,三十天打到非洲西北角。
打仗太簡單了,這裡只有少數殖民軍的葡萄牙港口,除中艦隊之外,前、後、左、右四個分艦隊輪流出擊,打一個佔一個,解放一個,然後建設一個。
在德班港的時候,商人們還在把許多物資搬上船,可接下來呢。
商人們不搬了,就留在港口。要搬太多了,這些搬走有什麼意義,先去歐洲轉一圈,這些倉庫裡存放的東西,給水師交上保管費還是自己的,將來再說。船倉有限,搬太多了浪費地方,除了黃金、象牙、寶石等極珍貴的物資之外,其餘的全部留下。
大明軍隊嚴禁士兵私藏任何的物資,藍海下令,所有人記賬。
“一根象牙可以換多少銀子?”有士兵在船上問自己的上司。
“他奶奶的,都是些窮鬼連象牙都沒見過,老子怎麼知道那東西多少銀子。”長官罵了幾句後,自己也不知道象牙可以換多少銀子。卻是知道這東西珍貴。
“報,發現船隻,只有兩條從西北方向……”瞭望手通過船上的銅管大喊着。
旗艦揚帆,無論是誰在這條航線上只要沒有掛大明的旗幟,要麼投降,要麼擊沉。這命令是藍海下的,不是爲了搶奪,而是非洲這些大大小小的港口上都有自己的士兵,萬一讓那條船攻擊了,死傷一個人都是錯誤。
所以先一步攻擊,清除海上所有的反抗力量纔是正確的。
這一日,拿下了西班牙強佔的那個大島之後,藍海的電報也發給白名鶴了。
電報的內容:“艦隊陸戰部隊減少了二萬人,近海小船少了三百條。必須作進一步的考慮了,否則這樣下去,就是分兵大忌。會影響總體戰局的,鄂圖曼王國纔是主要的敵人,不能本末到置了。
白名鶴回電:再佔兩個港口就收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