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會這麼好心,這可是生死大仇呀!
上聖皇太后,這位夢想着能和盛唐武氏一樣偉大的女性深信,白名鶴絕對不是一個純善的人,而且更是有一個有能力把自己整的更慘的人。
搞什麼君子復仇十年不晚的戲碼?
笑話,眼下就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不說要自己的命,讓自己失去一切封號在後宮等死是絕對可以作到的,但爲什麼白名鶴非但沒有報復,反而還選擇了退讓。
太詭異了。
詭異到玩了一輩子陰謀的上聖皇太后每天夜裡都睡得不安穩,人總是會對不可預知的事物感覺到害怕,上聖皇太后也一樣,她也是人,那怕野心巨大也和正常人一樣都有着恐懼的心理。
害怕嗎?
老妖婦是害怕到睡不着,而朵顏三衛卻是嚇的腿都軟了。
幾天時間下來,魂都飛散了一半的朵顏三衛終於證明了他們的清白。當然了大明兵部尚書事先已經表示過相信他們是清白,可就是這樣,證明了那些屍體是瓦刺人的之後,幾乎年齡大些的半野人當場就暈死過去。
而白名鶴才懶得管這些呢。
吃過午飯白名鶴就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煎藥,不緊不慢的扇着手中的小扇子,保持着小爐的火力。
“大人,這是請戰的文書,兵部於大人讓送來的。”
“不看這些,真心是朋友的不用這文書也會戰力十足,作表面功夫的這些文書寫的再好,也只是給紙上堆了些墨罷了。”白名鶴沒回頭,低頭看了一眼火爐又加了幾塊煤進去,這是要大火把五十碗水煎成一碗水。用來活血的藥物。
那護衛又翻了翻:“大人,有幾份上元詩會的邀請。還有英國公的信,不是秘信所以屬下看過了,是勸慰大人不用過於傷心,需要找誰出氣英國公手下人馬多的是。和信一起,還有一些禮物送來。”
“信放在書桌上吧。本官空了寫封回信給他。”
護衛彙報完就退了下去,最近白名鶴讓人感覺很反常,安靜的有些過火了。
所有護衛都認爲廠督大人心裡這是壓着火呢,只是一時沒有找到一個發泄這火氣的機會。瓦刺開戰至少還需要半年的準備,其餘周邊也沒有誰可以出兵對付。甚至有護衛提議,看要不要給廠督大人找個漂亮的女子送來。
都是胡鬧,但也是一種關心吧。
白名鶴看了看爐上的小沙鍋,感覺水量差不多了,找了一隻乾淨的碗給倒了出來。
把碗裝進提籃之中後白名鶴站了起來:“明個是新年後第一次內閣會吧!準備一下。就說我要去參加。當然他們要是不想讓我去,我就再歇着!”護衛聽到這話,感覺很怪,可還是問道:“要屬下去問問?”
“成,去問問也好。省得去人招人煩!”白名鶴回答之後提着籃子就往後院走去。
萬雪兒還沒有醒,這些天全憑用補藥喂着湯水。
宮裡的女醫官用針試過了,身體的反應都正常,並不是失去知覺那種。而且狀態也是越來越好,想來再有幾天就能夠醒過來。說長的話也不會超過十天。
這個時候,在萬雪兒屋內莫愁正坐在牀邊不斷的給萬雪兒說着話,講述當年她們之間的爭鬥,講述着那相互痛恨卻又相互欣賞的日子。莫愁相信,不斷的說話會讓萬雪兒早一些醒來,她在京城幾乎沒什麼朋友。
反倒是這個曾經的敵人。讓她感覺更加的親近。
這兩天萬雪兒已經有些反應,按醫官的說法萬雪兒應該是可以聽到莫愁在說什麼。這就是快要醒了,按現代醫學來講,這就是屬於輕度昏迷了。
而萬雪兒的病情按照現代的解釋就是,那種毒藥會嚴重影響心臟供血。進而影響腦部供血。因爲腦部缺氧而引發的中度昏迷,經過治療已經轉爲輕度,所以醒來只是時間問題,也就是這幾天。
聽到外面守門的侍女向白名鶴問禮,莫愁猛的站了起來,也許是一種衝動,或者是原本內心那少女的調皮心態作怪,提着裙子幾步小跑般到了放香桶的屏風後面。
屋內伺候的兩個侍女發呆的時候,白名鶴進了屋,揮手示意讓侍女們都退下去。
兩個侍女很想說莫愁姑娘還在屏風後呢,可這些天白名鶴的表情實在有些嚇人,侍女那敢多言,趕緊就退出了屋子。
萬雪兒的貼身侍女白狐負責守夜,白名鶴幾乎是用命令式的方式告訴白狐,白天必須好好休息,所以白天的時候白狐肯定是不會在這裡的。
萬雪兒躺着牀上,就象是一個睡美人。
絕對不會因爲睡着了而失去了她的美麗,這個時候還不是用無論化妝品畫出來的美麗,這份美麗絕對是純天然的。
先是把火爐弄的更旺,然後白名鶴很熟練的解開了萬雪兒的衣服。
如果說美麗,此的萬雪兒在白名鶴眼中遠比一件藝術品更維美。不過卻沒有功夫去欣賞,白名鶴雙手粘上藥在手心搓了搓,然後開始在萬雪兒的雙腿上按摩着。
這一幕完整的落在莫愁的眼中。
這不是褻瀆,而是一種無盡的關愛。莫愁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白名鶴竟然親手爲萬雪兒去按摩身體,要知道這種事情白府可以有無論的侍女可以去完成的。
按摩的作用莫愁知道,久躺不活動的人血脈不通,輕則會落下病,重則甚至會有褥瘡。要知道在大明褥瘡就等於死亡,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只有事先好好的預防一種辦法,而也有許多針對性的藥物。
不僅僅是活血,也有一些補藥來補充因爲血液流通過慢,因爲壓力而造成的局部營養不良,還有因爲牀上潮溼等各種原因引發的褥瘡。
萬雪兒是妾,說起來是最低等的妾罷了。能派個可靠的侍女來作這樣的事情。關心幾句都會讓人感動,而白名鶴卻是親手在作這個活。
白名鶴是現代人,不是古代人。不爲認爲自己的妾捨命救自己是一種義務,這是自己欠萬雪兒一條命。
莫愁看的很仔細,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也看到了許多的細節。
比如。白名鶴會盯在萬雪兒胸間發那麼一會小呆。或者的白名鶴自己的身體有了那麼一些反應,畢竟是一個絕世美女就這樣安靜的躺在這裡,白名鶴也是正常的男人。
不過有一點莫愁也不得不承認,白名鶴按摩的時候很認真,很專注。
終於白名鶴的按摩完成了,輕輕的幫萬雪兒再把衣服繫上,然後將薄被給蓋在身上。就在這個時候,莫愁突然跳了出來,還是和最初白名鶴剛認識她時一樣。雖然心裡把白名鶴佩服的不得了,心裡也把萬雪兒羨慕到要瘋,可嘴上卻不老實。
“尊貴的白大人,莫不是雪兒姐姐之前不願意從你,現在藉機輕薄吧。”
白名鶴愣了一下,正準備發火,莫愁卻指了指白名鶴:“白大人,有事情作不了假。你身上可沒有說謊!”
白名鶴不用低頭,也只知道莫愁指的是自己那個部位。小白同志自然是有反應的。
算一算,從突然回京到現在三個月還多了,自己也是禁慾了這麼久。
這完全是正常人的反應,可在莫愁嘴裡這就完全變了味道。
萬雪兒是昏迷着,可她卻是清楚的知道白名鶴給自己按摩身體,也能夠聽到莫愁的話。這會莫愁在刺激白名鶴。同時也是在刺激萬雪兒。
“你,你!”白名鶴被莫愁整的說不出話來。
“要不要奴家給白大人安排個青倌呀?”莫愁這會純粹就是妒忌心理在作怪了。
這可是把白名鶴氣的不輕,四下看看,想找一件趁手的東西把莫愁打出去。莫愁卻不怕,白名鶴雖然是個狠人。可她與萬雪兒也聊過多次白名鶴了,白名鶴對女子是極有禮的。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眼睛,能對自己的妾這般關心的男子,絕對不會輕易打女人。
所以莫愁幾步迎上來,仰着頭:“大人要是用打奴家,奴家受着。”
白名鶴氣得不輕,莫愁卻作了一件極大膽的事情,一把抓在小白同志上面。
白名鶴被這麼一抓反倒給愣住了,而莫愁卻用另一隻手把上身的衣服一角,香肩滑落:“大人莫非是想要奴家,不過奴家卻是不會輕易屈從的。”
“你,你這……”白名鶴也真是生氣了,反手一甩莫愁,莫愁就勢倒在萬雪兒的牀上,咯咯的笑着。在莫愁看來,這惡作劇也就到此爲止了。白名鶴估計會生氣的摔門而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白名鶴要對自己有什麼想法,早就下手了,這幾年來機會無數。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真把莫愁給嚇住了。
白名鶴一手按住莫愁的背,另一隻手卻把莫愁的長裙給挑了起來,然後扯下了她的絲制的小布片,其實也只不過一條類似短裙的衣物,只有在月事的時候纔會有類似短褲的衣物,天冷的時候,會有從小腿到膝蓋的類似現代長襪的,只是爲了保暖。
這下可是把莫愁嚇壞了。她可以屈從於白名鶴,但絕對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更不可能在萬雪兒面前,甚至是在此時白名鶴用強的情況下。
莫愁想反抗,可她又有些期待,也有不敢反抗的心思,她的身份與白名鶴的身份之差,她唯一的選擇就是默默的承受,無論發生了什麼,甚至說她去告官什麼的都是笑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