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自瀆和性冷淡
?江誠根本就睡不着,他又不是柳下惠,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他的確想對紀瑄做點什麼。
問題是,這裡是別人家。
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深深地嘆口氣,悄悄的起身,紀瑄聲音清醒的問道:“怎麼了?”
江誠:“如廁。”
幸好紀瑄沒再問下去,江誠打開門走到了庭院中,拂面的涼風僅僅讓他表面的熱度退散了一點,於身體裡燃燒的那團火毫無用處。
月色溶溶,地面疏影橫斜,月光盈動若水,他低下頭看着某處,眼角微微抽了一下,臉上不由有些燥熱,不甘的回頭看了眼,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雙腳沒折回屋裡去,而是走到距離兩間臥房都足夠遠的地方,靠在一棵有一人合抱粗的大桃樹下。
芬芳的花香好似天然的催|情劑,江誠滿腦袋想的都是紀瑄的臉,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着了魔似的,他把手伸進了褻褲裡,喉嚨裡倒抽了一口氣,咬着牙,伴隨着低低的呻|吟緩慢的呼氣。
他手上動作着,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往自己和紀瑄休息的客房望去,臉上染着□|的紅潮,半睜半閉的雙眼裡閃着迷離的微光,一聲聲壓抑的喘氣裡彷彿含着一個人的名字:
瑄瑄。
達到高~潮的時候,眼前彷彿閃過一道白光,他揚起了頭顱,失神的睜着眼睛,無力的靠着身後的樹幹,沒有焦點的眸子裡映着朦朧的月亮。
“江誠?”
疑惑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近的好像就在他身邊一樣,江誠一驚,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對上了一雙滿是驚愕的眸子。
驚愕很快變成了然和尷尬,紀瑄的手還扶在樹幹上,被燙了一樣驟然鬆開:“對不起,你繼續……”
江誠:“……”
紀瑄:“……”
紀瑄腦子裡亂極了,她覺得剛纔自己的智商一定被狗吃掉了,倉皇的後退着,在樹根上絆了一下,江誠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一凝,把人扯過來推到樹幹上壓着。
反正臉已經丟光了,他真不在乎更沒臉沒皮一點。
呆了一下紀瑄才反應過來由江誠手上傳過來的那種溼滑的觸感是什麼,她寒毛倒豎,張口便道:“咦~~”抑揚頓挫的語調,一波三折的感嘆,充滿了濃濃的嫌棄、被膈應到的語氣詞,她甚至還很應景的抖了一下,無語的望着江誠,人倒是已經鎮定下來,淡定道,“你早跟我說你在弄這個,我一定不過來打擾你。”
江誠咬牙切齒,居然被嫌棄……老子的自尊碎成渣渣了有沒有!
你尷尬我也尷尬,你淡定我也淡定,拼的就是演技,比的就是虛僞。
破罐子破摔的江公子氣到胃抽抽,心裡的猛獸狂化了一次又一次,面上還不能露出分毫的抓狂神色,逼近紀瑄,語氣有些陰沉,透着股兇狠勁兒的問:“本公子是慾求不滿,你想知道爲什麼
嗎?”
紀瑄冷靜指出:“惱羞成怒了。”
江誠頭抵在她身後的樹幹上,閉上眼睛低聲道:“瑄瑄,你這是在逼我。”
紀瑄心裡發毛,莫名其妙,想說我沒有,江誠忽然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十分溫柔的把她擁入懷中,一條手臂勒緊了她的腰,另外一隻手自下而上的、在她脊背上輕輕的撫摸,停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接着,她的耳垂被含在口中。
紀瑄一個激靈,不由睜大了眼睛,她的耳垂正被男子的舌頭輕輕的挑|逗,察覺到了她的僵硬,
那人輕笑一聲,放過她的耳垂,親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她被迫擡起頭,呆呆的望着表情深沉的男人,和以前不一樣,江誠的神情很陌生,眼睛的熟悉的清朗平和被深沉的情|欲取代,身上的氣勢變成了具有攻擊性的壓迫感,紀瑄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猛獸盯住的獵物,在劫難逃。
她腦子裡不合時宜的想到一句話:被下半身主宰的男人。
果然就連自詡君子的江公子都難以免俗,考慮到今天已經讓對方傷心很多次了,如果拒絕伴侶的求|歡話不但傷對方自尊而且很有可能影響兩人感情的和睦。
紀瑄想:由着他一次算了。
於是便沒反抗,溫順的接受了江誠的親吻,甚至偶爾還予以迴應,這感覺不賴,幸好她大姨媽已經走了。
江誠的欲|望又擡了頭,時候清醒的時候紀瑄回憶起來,就有種但凡男人下限就是用來一次又一次刷新的深刻體會。
誰能想到平日裡再也正經不過的江公子,在背地裡會有這樣奔放的一面,他倒是沒對紀瑄做什麼,僅僅是一邊和紀瑄接吻一邊自瀆然後□了……而已。
聽着有氣無力搭着自己肩膀的男人緩慢的平復氣息,紀瑄舔了下腫脹的嘴巴,仰頭望月,除了因爲缺氧潮紅的臉頰和水潤的眸子之外,她的氣息平和的一點也不像剛剛和伴侶親熱過差點擦槍走火的其中一個。
“好了嗎?好了就回去睡覺?”紀瑄拍了拍江誠的肩膀,提醒他兩人已經在這裡抱了很久,該回去了。
江誠的回答是把她抱的更緊:“你不喜歡?”
“喜歡。”
江誠沉默了一下,如果他知道後世某個詞的用法,他現在一定會說:哦,真的嗎?沒看出來,我還以爲你性~冷淡呢。
有的人大概天生就是如此。江誠自嘲的笑了笑,誰讓他那麼不巧,正好碰上了一個,既然放不下,就只能受着了。
和紀瑄的親密接觸也沒能讓他心情好上多少,發泄過後心中更多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空虛和失落感。
她就是這樣,她說喜歡就是喜歡,你要相信她,習慣她。
江誠安慰自己。
“走吧。”他笑着鬆開了手臂,與紀瑄分開後空蕩蕩的懷抱加劇了他的失落,江誠微不可查的嘆口氣,但這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止住了他的腳步,江誠回頭,不解的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紀瑄,輕聲問,“怎麼了?”
“你蹲下,揹我。”她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要求,一副蠻不講理的架勢,固執的看着他,眼角還染着剛剛親熱過後的春色,微微抿着脣,脣角勾起一點點的弧度,眼眸晶亮晶亮的,帶着一種奇特的笑意,語氣輕快的問,“你背還是不背,嗯?”
“背!”江誠滿血復活。
紀瑄一下子跳他背上,兩條腿自發的夾着他的腰,一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不重,有些輕微的刺痛感,可江誠卻很高興,笑罵道:“你屬狗的啊!”
紀瑄勒他脖子敲他腦袋左右搖晃各種搗亂,江誠咬牙堅持住:“紀姑娘,你好樣的!”
紀瑄哼了一聲,倒是不鬧了,使勁兒扯了扯江誠的麪皮,促狹道:“您江大公子眨眨眼睛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別以爲晚上我就看不清楚了,月亮明着呢,您說說看,都腦補什麼了,啊?”
江誠:“謀殺……親夫了!”
紀瑄鬆開他脖子,頗爲不屑道:“你還用本姑娘謀殺,一根手指頭就碾死了,其實也不用旁人動手,您自己胡思亂想個一陣子,憂鬱症併發,虐都把自己虐死了。”
江誠臉上有些熱,悶悶的走回房間裡,把紀瑄放牀上,紀瑄坐上牀就踢掉鞋子,咕嚕嚕滾到裡面去,衝江誠做了個抱抱的姿勢,道:“乖誠誠,來,到姐姐溫暖的懷抱裡來~”
江誠安慰自己:臉皮這種東西,被她看到自瀆的時候的就沒了,矯情什麼。
鞋子一脫,爬上牀蹭過去,紀瑄抱着他腦袋,讓他靠着自己肩窩:“舒服嗎?”
“你身上是香的。”江誠答非所問,“這叫女兒香,我聽說女孩兒都有,真的假的?”
“假的。”紀瑄撇嘴,“你聞到的那是沐浴露和洗髮露還有各類護膚品的香味,愚昧。”
江誠:“……”他謹記和紀瑄相處摸索出來的三字訣經驗:厚臉皮。“人家說兒女情長書生氣短果真沒錯,本公子以前也沒這麼黏人的,患得患失更不是我的性子,正所謂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情’一字自古以來就難解,順其自然方爲正理。”鋪墊夠了以後他總結道,“所以瑄瑄,你要多對本公子噓寒問暖,關心愛護丈夫,本來就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這是拐彎抹角的說自己不夠關心他冷落他喲。
紀瑄好笑:“還有嗎?”
“自然有的。”江誠一本正經道,“本公子總結出來,享受甜言蜜語不止是女子的福利,須知硬漢鐵血也有柔情脆弱的一面。”
紀瑄忍笑:“嗯,有理。”
江誠:“夫妻之間相處,禮尚往來少不得。”
紀瑄憋笑:“何、何解?”
江誠:“打個比方,我若對你說,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若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日不見,牽腸掛肚,三日不見,思之如狂,你該如何迴應?”
紀瑄胸腔裡滿是笑意,心裡一陣陣的發軟,她身體往下蹭了蹭,和江誠平視:“我會說,什麼什麼,定不負相思意,那什麼給忘了,嘿嘿。”
江誠滿頭黑線,他其實是想騙紀瑄對他說喜歡之類的話,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媳婦兒有時候真讓人捉急。
“還有。”紀瑄捧着他的臉,說了那句江誠十分喜歡聽的話,“我也喜歡你。”然後吻了他。
一夜無夢,雖然身邊多了個人,但紀瑄想象當中的誤傷江誠或者一腳把他踹下牀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相反,這是她自末世進化以來睡的最香最沉的一覺。
倒是江誠,一大早起來先是記憶回籠,想起來自己昨個晚上幹了什麼荒唐事之後,臉上的顏色就沒正常過,一看紀瑄或者一聽到紀瑄說話就紅。
幸好紀澤的注意力在另外一件事上,不過在被紀澤的問話嚇出了一身冷汗後,江誠反而更願意紀澤對自己爲什麼臉紅多點關注。
紀澤:“姐,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我們這個院子?我好像聽到聲音了。”
紀瑄淡定的扯謊:“你姐夫認牀,睡不着,我和他在外面聊了會兒天。”
紀澤表示明白,曖昧的笑了笑:“花前月下啊,有情調。”
紀瑄在心裡糾正他:是調情纔對,你姐夫最會假正經了。
作者有話要說:卜算子(宋)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肉寫的好的都是真妹紙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綰了發的貌似就不寫肉了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這是一個奇妙的現象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賣萌明天雙更,一更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