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妻主疼你哈
?紀澤喜道:“嶽兄,你怎麼來了,這位是……”他疑惑的看着嶽峰身邊身着黑紅相間官袍的男子,總覺得他有些面熟,但仔細看又沒印象。
江誠若有所思,和紀瑄咬耳朵:“長的有些像鄭通,我們用來打賭的那個男的,還記得嗎?”
紀瑄想到這茬,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都過這麼久了,這人居然還記得:“不記得!”
那人正好道:“在下鄭博,原來的名字叫鄭通,那日奉命領人前去捉拿公子的就是鄭某。”
紀澤一愣,看着他的打扮和樣貌,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應該是現任欽差安插的臥底吧,容貌和聲音都經過了變化,他居然沒發現,這人真夠嚴謹小心的。
“原來是鄭大人。”紀澤沒有提之前的事情,看了看亂七八糟的茶樓和衆人,適時的對他露出一個窘迫的表情來,“您看,我這裡沒法子招待您。”
鄭博不以爲忤,好似沒聽懂紀澤的暗示之語,道:“這裡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我家大人特意請各位過府一敘。”他補充,“只是以普通百姓的身份相邀,還請諸位不要多心。”
嶽峰眉頭一皺,不樂意道:“鄭大人,你這事兒做的可不厚道啊,若我早知道你是來要賢弟進衙門裡去的,說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們已經回來的消息,更不會親自帶你來茶樓,你叫我怎麼跟紀賢弟交代?”
鄭博看了眼嶽峰:“嶽兄,你稍安勿躁。我家大人並非要爲難諸位,只是有件私事想問一問江公子和江夫人,問完之後絕不會再來打擾諸位。”
嶽峰嗤笑一聲,快人快語:“既然是私事,又是以普通百姓的身份相邀,何不擇日親自登門拜訪?哪裡有請人幫忙還要人家走路到你府上去的道理?更何況連張請帖都沒有,不嫌寒磣啊。”
一番話說的鄭博耳朵發紅,尷尬不已,他只得告辭:“嶽兄說的是,是鄭某考慮不周。”他問了紀澤大概什麼時候能收拾好茶樓,方便見現在的知府,得了確切的日期後就直接離開了。
衆人沒再提鄭博,嶽峰性子爽快不拘小節,紀瑄他之前就見過,和江誠相互認識了一番便及其自來熟的稱兄道弟了,擄袖子加入他們一起打掃。
茶樓重新開張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當鄭博再次上門,紀澤直到,那位有些發福的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就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了。
這時候茶樓裡的客人並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些熟客,江小樓一個人就能應付得來,鄭博也留在前
面幫忙看着,知府一人和紀澤到了後院。
紀瑄和江誠已經等着他了。
知府打量着面前的一對年輕夫婦,沉吟許久,纔開口道:“本府的姓氏,亦是江,祖籍連州,本府這一脈,往前一百年,排在族譜第一位的先祖名爲江涵。”他看着夫妻二人古怪的臉色,嘆了
口氣,“本府原先聽了趙老爺的解釋,也是半信半疑,見了二位之後,卻由不得本府不信了。”
“信什麼?”紀澤聽的莫名其妙,他不認識江涵,不曉得江涵就是江家旁系中江誠的一個堂弟,自然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竟然在某種意義上成了人家知府的祖宗。
這饒老繞去的混亂關係,讓人哭笑不得。
“趙家有一副故人贈與的畫像。”知府望着紀瑄,笑道,“與夫人的模樣分毫不差。”
紀瑄:“……”什麼時候她的畫像滿天飛了?難道人手都有一份嗎?
“大人。”江誠和氣的笑了笑,“我們實在聽不懂大人在講些什麼。”
知府摸着鬍鬚:“二位還是黑戶吧?”
紀瑄&江誠:“……”正中靶心。
紀澤咳嗽:“我姐姐和姐夫是從老家逃難來的,大人通融一下?”
知府微笑:“紀老闆的戶籍貌似也有些問題。”
衆人:“……”老狐狸。
知府看着幾個人苦逼兮兮的眼神,忍俊不禁,他只是故意逗一逗他們而已,儘管知道這幾個都是“活”了百年的“老人”了,但和他這個人到中年肥肚子的大叔比,他們幾個真的很年輕啊,知府沒辦法把他們當做“老人”來看。
“本府此次前來,實則是爲了另外一件事。”他撫摸着鬍鬚,眉頭微微蹙起,一副極爲難辦的模
樣,“仙人冰雕流落在外之時,本府曾有幸見過一次,就是那一次本府一母同胞的妹妹離奇失蹤,依趙老爺所言,他府上的葡萄十分像丟失的胞妹,本府想求二位一句話,仙人冰雕除了能吐
露黃金珠寶,是否還能讓活人憑空消失,憑空出現?”
紀瑄此刻的心情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其實她之前還很不着調的想過,葡萄會不會是自己和江誠的閨女來着……
空間傲嬌一次,多少人得跟着一起苦逼。
她嘴角抽抽,悄悄捅了江誠一下,江誠亦是心情複雜:“這個……在下見過的仙人冰雕,的確能讓活人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只是不知道和大人所說的是否是同一個冰雕。”
知府鬆了一口氣,感激道:“多謝二位,戶籍之事,就交由本府來辦。”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此事除了本府和鄭博,沒有第三個外人知曉,趙老爺那裡亦可放心。”這算是安了夫妻倆的心。
到了晚上,夫妻倆不知怎麼的又提到了這件事,紀瑄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忽然從牀上蹦躂起來,對着從腳盆裡擡起一隻腳擦的江誠道:“葡萄那麼小,知府那麼大一坨,江誠,你想一下小葡萄站在知府叫他老人家哥的場面。”
江誠:“……噗。”
紀瑄樂死了:“我看他怎麼跟葡萄講!哎,明天讓江小樓去趙家玩兒,找英娘和葡萄打聽打聽。”
江誠搖頭:“不用打聽,知府肯定不會說實話,也許會認葡萄做個義女。”
紀瑄掉下巴:“親妹子變成閨女,這輩分得亂成什麼樣子,知府他家裡長輩肯定不在了,難道以後上香的時候他要對自家爹孃的牌位說:爹孃,孩兒終於找到妹妹,現在她是我閨女啊?”
“咦……”江誠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瑄瑄,你覺得,知府會不會對我們說了謊?”
“說什麼謊?”
“如果葡萄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胞姐呢?”江誠語出驚人,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那可好玩
了。”
紀瑄哈哈笑:“不是吧!”她嘴上這樣講,興奮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身子往前探了探,她笑嘻嘻道,“明天給小澤說一聲,他這些年走南闖北,多少有些人脈,讓他打聽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真的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江誠擦乾了另外一隻腳,兩步走過來,甩了鞋子上牀,笑容狡猾如狐狸,“娘子啊,您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紀瑄盤着腿坐的端端正正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是忘了,看見您這副猥瑣的尊容也全都想起來了。”
江誠腹誹:本公子不和眼睛有毛病的人做口舌之爭。
“一句話,願賭服輸!”
紀瑄仰躺在牀上,翹着個二郎腿,白淨的腳丫子挑着江誠的下巴壞笑:“行啊,夫人我依你一次又如何?先叫聲妻主大人聽聽~”
江誠抓着她的腳,瞪眼:“紀瑄瑄,說好了任我處置的。”
“對噠~”紀瑄眨眼睛,“我是要任你處置哇,難道任你處置了人家說的話你就不聽了吶?哎
喲,傷心死了喂。”
江誠捏着她腳丫子晃了晃,笑道:“你好好說話,我興致都快被你給磨光了。”
“那感情好,抓緊時間睡美容覺唄。”紀瑄換了只腳“捏”他的臉,“真嫩,可惜再過幾年就年
老色衰了,我再找個更年輕的。”
江誠腦門上青筋直跳:“躺好!”
紀瑄動作懶散,磨磨蹭蹭的躺平,下巴一挑,露出個充滿紈絝氣息的笑容,調戲她家男人:“美人,快點過來吧~本夫人好好疼你喲~”
江誠:“我求你閉嘴啊。”
“那就有點誠意,來,允許你親吻女王大人的腳背。”她真的把腳伸過去。
江誠一臉血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的。”
“沒錯。”紀瑄贊同的點頭,“會在花前月下自~瀆來着。”她眯了眯眼,輕聲道,“你再做一次給我看,連着七天我都乖乖聽你話,不搗亂,怎麼樣?”
江城無言,噎了一會兒,麻木的看着她:“那個詞是變態吧。”
“非也非也。”紀瑄坐起來,胳膊搭在腿上,彎着腰,臉湊到他面前,擡起頭認真的說道,“這叫癖好,每個人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和在外人看來怪異的癖好,不過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吧?你又不嫌棄我,有什麼關係?”
江誠惱羞成怒:“誰沒事會特意自瀆給自家妻子看的!”
“你啊。”
江誠跳腳:“我那時情動,正常反應,誰知道你在偷窺!”
“不過真的很好看啊,要是能畫下來就好了。”紀瑄本是無意,說出來以後,忽然就心動了一下,她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一個主意,嘿嘿笑了一聲,道,“這樣好了,我們做個交易,八天一個輪軌,一個晚上你任我處置,剩下的七天我都聽你的,要麼……”她眼神像刀子,陰測測的說道,“我就是一百年不XXOO也忍得了,怎麼樣?”
江誠:“我現在想噴你一臉血。”他咬牙切齒,“好,成交!”
紀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露出極爲邪惡的笑容,江誠默默地爲自己點了一根蠟燭。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好久沒過夫妻生活了,要頂風作案碼肉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