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爺?...太子?....軍帥?...爺?”歸海一刀變換着稱呼,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睜開迷濛的雙眼,一絲晶瑩透亮的口水從李治的嘴角留下,堅韌的粘性,讓口水猶若糖稀一樣,掛着老長,歸海一刀看的眼皮跳了跳。
“嗯...劉亦菲、楊冪...啊..還有志玲姐姐,不要走啊,回來啊,我還沒有爽夠呢......哈哈,美女”李治夢囈的嘀咕了幾句,然後上眼皮和下眼皮有勾搭在一起,李治身子一攤,又倒牀上了。
“劉亦菲、楊冪還有什麼志玲姐姐,奇怪,殿下姐姐中沒有叫志玲的啊,奇怪。”
“殿下,醒醒,已經日上三竿了,外面有好戲看啊...”看的李治還是沒反應,歸海一刀替人阿媽眼珠子一轉,在李治耳朵邊輕聲叫道:“殿下,太子妃來了啊,還有太子妃的大姐和三妹也來了啊。”
“嗯,太子妃...什麼太子妃。”李治身體猛地從榻上跳了起來,腦袋瞎轉着打量四周,一臉的渴望。
歸海一刀暗暗的賤笑了一下,上前小心道:“殿下,剛纔您是在做夢嗎?”
“好像是哦?唉,做過夢就忘的差不多了,大清早的喊本帥幹嘛,菊花癢了啊,是不是要本帥拿殘血讓你爽一下。”跪坐在牀上伸了一個懶腰,李治撇着嘴不懷好意上下打量了歸海一刀一眼。
“呃...殿下還是不要吧,卑職的菊花纔剛剛綻放,還是雛菊,受...受不了殿下殘血的摧殘,否則卑職真的要‘殘血’了?”下意識摸了摸後面發亮的菊花,歸海一刀扭捏着。
用手捂了捂嘴,李治有點大海的感覺,“好了,別廢話了,到底什麼事?”
歸海一刀看李治有點不耐,立馬站的筆直,隨後感覺不合適,又彎下腰湊上前跳着眉毛賤笑道“殿下,你不知道,今天咱們大營裡來了一個大胃王,據說昨晚吃了四隻燒雞,三斤牛肉,幾十萬米飯,聽說後來那些火頭軍又爲他做了三大碗爛肉面。”
“我滴乖乖,還真是大胃王,不過,這也沒什麼,本帥以前可是在網上看到一個身材超棒的MM居然一口氣吃了十二碗什錦拉麪,小見多怪。”雖然很吃驚,當時李治面上還是一副不屑的裝..逼樣。
歸海一刀也不去追究網上是什麼意思,反正這麼多年跟在殿下身邊已經習慣了,“當然不止這個了,要不然一個飯桶,卑職也不會打擾殿下也會周公啊。外面據說要巨型一個射箭比賽,由程老國公爺親自主持,聽說那個大胃王要參加,程老國公已經放出話了,這個大胃王要攜十石巨弓三百步內,穿五甲,號稱三百步內無物不射呢。”
“丫丫個呸的,這麼牛..逼,十石長弓,還三百步破五甲,這牛皮也吹破天了吧,那小子吃什麼長大的啊,這麼猛?”李治有點佩服,不管能不能射這麼遠,光這番話敢放出來那都是人才,和當年的本山大叔有得一拼,忽悠人不償命啊,不過這小子敢當衆演示,應該有點本事吧。
“誰不是呢,十石、三百步,還五甲,那小子以爲他是養由基啊,這麼能射,射死他纔好。”歸海一刀嫉妒了,作爲一個自認爲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內高手,居然被人震撼了,這簡直是不能原諒的,尤其是在遐想過小李同學編劇的《天下第一》裡的酷男歸海一刀的風姿,就跟讓歸海一刀不服了,到這裡來拉着李治,就是爲了見識一下這個大胃王出醜,嘿嘿,起鬨總是人多才有趣的,更何況自家太子爺這種不安分的性情。
“對了,那個狂的沒邊的孫子是誰啊?”
“他叫薛仁貴,仁貴,這名字聽的就寒顫,鄉下人,也不看看咱的名字,歸海一刀,這名字一聽那就有大俠的範兒......”
不理歸海一刀這活寶自戀的嘴臉的,李治傻愣愣的點了點頭,“薛仁貴,呵呵,三箭定天山的主,他媽的終於給老子竄出來了啊,這麼久沒出現,還以爲你被老子威猛盪漾的蝴蝶翅膀,給扇到爪哇國的耗子洞裡呢。歸海一刀,更衣,我們出去看看這射箭比賽。”
“卑職,喳。”看來歸海一刀真的被李治給帶壞了,就連行禮都不倫不類的,還以爲他從辮子王朝穿越過來的呢。
“嗯,等等,歸海一刀,你先出去一下。”李治剛要起身,突然身子如遭雷蜇,猛地頓住了。
“殿下,您這是......”
“丫丫個呸的,沒聽見本帥說的話啊,要不要老子找五十個非洲大漢,讓你爽個一百遍啊一百遍。”怒目圓睜,李治王霸之氣嗖嗖的刮過歸海一刀,讓歸海一刀的菊花惋涼惋涼的。
“卑職這就退出去。”哭喪着臉,歸海一刀只能在心裡安慰下自己“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看着歸海一刀退了出去後,李治小心的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極其猥瑣的往裡面瞅了瞅,手還掏了掏,良久老臉皮有點微紅,喃喃的自嘲道:“媽的,老子夢遺了,我太陽你個菊花的,這是神媽情況?”
起身,拿出後備的衣衫,李治一邊換,一邊嘀咕:“媚娘,偶想你。媚娘,偶想你啊......嗯,偶的小兄弟更想念你啊......”
李靖等一干老將,搞不懂程妖精哪根神經又長岔道了,搞什麼勞什子的射箭大賽,咱唐軍的弩陣比啥都強,還射?射你奶奶個嘴。不過當聽到薛仁貴的豪言壯語後,好吧,一幫老爺子全都怒了。
因爲這幫老爺子哪怕是年輕時武力全盛,狀態值全滿的情況下,也沒有薛仁貴一般強啊,前提是薛仁貴真的那麼強,所以在程老妖精無情的諷刺、順帶鄙視一下他們的男性功能的情況下,這羣老爺子紅着眼,喘着粗氣,坐在大營中開闢出來的校場高臺上,發誓待會一定出難題陰那個薛仁貴,然後讓程老妖精出醜,到時候自己再來鄙視一下的程老妖精脆弱的腎功能。
如果這個時候,高句麗聯軍能有一陣箭雨覆蓋校場高臺上,絕對能將大唐這些開國元勳一網撈盡,這仗也不用打了,泉蓋蘇文馬踏中原的理想,將不再是夢想了。
李治此時在重新換了衣服之後,也屁顛屁顛的坐在點將臺,一臉高手寂寞孤獨,滿面蒼茫無人知的風**兒,頗有獨孤求敗的老爺子的精神境界。
輕輕湊到程老妖精邊上,李治不動聲色的嘲笑道:“我說師傅啊,你這又是整什麼幺蛾子啊,萬一輸了您這張老臉就可以拿去擦鞋了,太掉價了。”
程老妖精朝下面的大唐將士笑眯眯的揮了揮手,很有主席的風範,聽了李治的話竟沒有絲毫的不悅,只是笑了笑:“好,那今日,徒兒,你可就瞧好了,這滿營的大唐精銳有誰能和我徒兒比,看看誰更技高一籌。”
“嗯,你什麼時候收他爲徒的?”李治有點詫異的問道。
不可抑止的奸詐萬分的嘿嘿笑了笑,程老妖精很是興奮的道:“自從昨晚那薛仁貴好徒兒給爲師射了第一箭後,爲師就決定收他爲徒,日後好好調教一番。”
想想歷史上那位薛大大彪悍威猛盪漾到極點的箭術,李治突然有點佩服自己這位師傅,人才啊,平時咋就沒看出來呢,這眼光夠毒啊,下手也是夠準、夠快、夠狠啊,深的我輩當年馳騁crossfire戰場的精髓啊。
李治眼珠一動,師傅衝在前,咱徒弟也不要落於人後不是,站了起來,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誰叫咱小李同學地位特殊呢,簡直就像後世招聘會的老總一樣,哪怕你表現的都能幹翻了如來那禿驢,只要入不了小李同學那法眼,呵呵,“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
如果小李同學不收的話,那你只有捲鋪蓋回家賣紅薯去嘍,沒事的時候只能自我安慰道“我輩豈是蓬蒿人......”聊以自慰而已。
所以小李同學的身影總是那麼光輝的,就更鳥人一般,那是有光環的,這一站起來,下面參加比賽的大唐箭手們還有大唐軍士在程老妖精威脅下“自發”組成的啦啦隊們,就立馬安靜了下來,等着小李同學訓話呢。
稍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李治對着下面上萬名大唐將士喊道:“各位大唐的將士們,這次射箭大賽,由盧國公主持,如此盛事,怎能少得了本帥,本帥拿出一匹純種的汗血馬,另外將贈送一套價值萬金,可不而不可求的明光凱,爲這次射箭大賽的第一的大唐勇士賀。“
李治的話說完了,一時之間,校場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後齊聲歡呼起來,薛仁貴眼中更是射出了野狼一般的惡芒,好似看到了赤裸的瑪麗娜夢露,緊緊握着手上的”破甲“長弓,身體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在大唐,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穿上明光凱的,那只有將軍才能由此殊榮,所以說明光凱不僅擁有其強大的防禦力,同時還是地位身份以及權力的象徵,更何況這是太子殿下也就是未來大唐皇帝親手賜的,這概念就又不一樣了。
就像你老師對你說“嗯,幹得不錯,當了殺省委書記,不成問題,我看好你哦,”,你可能只是覺得高興自豪,但這句話如果是我們錦濤哥哥對你說,那恐怕會欣喜若狂的。
至於汗血馬,呵呵,突.厥這種靠養馬混飯吃的遊牧民族,被李治蒐集到的也就兩千多匹,到了後世一匹流到英國的汗血馬,也就是阿哈爾捷金馬,價值比一輛邁巴赫還昂貴,而且一般的暴發戶,有錢你還還沒地方買,那是人貴族和有品位的豪富之家玩賞的。
而在這個時代,對於一名將領,一名想要建功立業的戰士來說,汗血寶馬和普通馬相比,簡直就是法拉利和奇瑞之間的差距。
別說是在場的諸位射手,就是一干老爺子也有點坐不住了,但耐於麪皮終究沒說什麼,但程老妖精和尉遲大黑子可不見外。
“殿下,大黑子我好久沒有鬆鬆手了,算我一個”尉遲恭一臉的嚴肅,但眼中的興奮卻掩不住,好像那明光凱和汗血寶馬已經志在必得了。
“徒弟啊,老程我跟大黑子那是永遠的對手,本來我是不想參加的,但奈何大黑子參加了,唉,只能勉爲其難再勞累勞累筋骨了,都怪大黑子太不懂事了,好小孩子還要真。”程咬金果然很妖精,這話說的,直接讓周圍的老爺子一起翻了白眼,尉遲恭直接一口濃痰差點濺到程咬金鞋上,李治則是豎起大拇指,看着程咬金賊嘻嘻的笑着。
“放心,放心,都上都上,一個也不能少啊,還有其他老爺子想和這些小輩較量一番,不過萬一要是輸了,這面子嘛可就不好看了。”一臉春風桃花開的笑看着衆位老爺子。
好吧,果然是師徒倆,都這樣說了,我們還怎麼上,算了,看吧,看程咬金和大黑子那兩個惡棍,混蛋被人虐。
懷着變態而又畸形的慾望,這羣老爺子紛紛大義凌然的謙虛,同時爲表達同朝之臣多年的友誼,包括李靖老爺子在內,一股腦全都不陰不陽的問候、鼓勵着開始做起熱身運動的程妖精和尉遲大黑子。
“好了,我宣佈,現在比賽開始,第一項,射...飛...鳥。”李治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前身射不了飛機,近身也能看別人射飛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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