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壽宴險遭暗算6
徽瑜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是一貫的懶散跟傲氣,眼眸微彎看着秦柔嘉似是隨意說道:“秦姐姐可真疼我,知道我愛玩,是要讓我玩個盡興了。”
秦柔嘉聽到徽瑜這樣說,她本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要爲難她一下,沒想到這小丫頭嘴巴倒是厲害,這樣一來倒像真是自己順着她了。心裡憋氣,嘴上卻說道:“你我本是親戚,你年歲有小,不疼你疼哪個?”
徽瑜抿嘴一笑,小小的臉上那一雙眼睛水靈靈的直轉,“原來我愛玩的事情竟是大家都知道了,秦姐姐這樣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了。”
徽瑜年歲本就小,此時這樣嘆口氣又配着那一雙眸子,竟是說不出來的可愛,便是秦柔嘉看着她都有些晃神,“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調皮的就行,這裡雖說你不是最小的,可是誰能有你鬼主意多,便不要推辭了。”
“楚姐姐不會怪我僭越吧?”徽瑜看向楚婧。
楚婧雖然不怎麼喜歡徽瑜,但是今兒個自己家做東可不會掃了人的臉面,當即就上前一步說道:“好好好,今兒個你就隨意玩吧。”
“得了主人家的允諾我可就不客氣了。”徽瑜站起身來,似是打量周圍一遍,先擰擰眉隨即眼眸一動,這才說道:“分朋閒坐賭櫻桃,收卻投壺玉腕勞。咱們這裡雖沒有櫻桃做彩頭,不過諸位姐姐身上的好東西可不少,不如咱們投壺如何?”
投壺這項運動不僅在女子中盛行,便是男子也是十分喜愛的,是以徽瑜這樣一說倒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投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活兒,極考驗人的眼力更考驗人的腕力,是一項十分雅緻的遊戲。
衆人響應,徽瑜當即又說道:“我就用這塊比目雙魚佩做彩頭。”說完笑眯眯的看着大家,也不說讓衆人拿東西,可是她還不如說了呢。若是她說了,有不樂意的許是就會直接說了,她這麼眼巴巴的看着大家,倒是讓人家不好意思拒絕了。
當衆人看着徽瑜放在石桌上的玉佩,心中不由得一陣驚愕,沒想到她倒是大手筆,這玉佩雖然不大,卻是前朝名家親手雕刻。若是大家比她的彩頭輕了,難免會被人看輕,可是彩頭重了又不免心疼,畢竟投壺這遊戲一向是夏冰玉的贏家,誰樂意把東西回回都白給了她,不免有些惱怒。若是換做年歲稍大一點的,也許大家會想她有意爲難大家,但是徽瑜不過只有九歲,倒是沒人這麼想。
徽瑜這回妥妥的給夏冰玉拉了回仇恨值!
楚婧作爲主家不好冷了場,只得退下手腕上那隻水頭極好的玉鐲,笑着說道:“我也湊個熱鬧,這鐲子雖不值千金,幸得水頭還勉強入得眼。”嘴上說着謙虛話,心裡卻是如刀割一般,這鐲子可是她孃親花重金買來的,董徽瑜這小蹄子拿出來這麼一塊玉佩,她若是不如她的,她又是主家,就怕日後被人指指點點,只得咬牙出血一回,心裡卻是暗恨徽瑜不知輕重。
楚婧的玉鐲放在石桌上,衆人心裡默默淌血,夏冰玉伸手將髮髻間的一支金縲絲嵌貓眼石蝴蝶珠釵放在石桌上。貓眼石倒不是多珍貴的物件,可是難得見到這珠釵上十幾顆各個般大,而且貓眼線細而窄,界限清晰,貓眼張閉靈活尤顯活光。
這樣上品的貓眼石價值可不菲,徽瑜心裡暗稱不愧是女主,瞧瞧這手面多大,真是不管在哪裡都要發光發熱啊。有了這幾個人帶頭,其餘的人也不好太寒酸,一時間石桌上當真是璀璨耀眼至極,珠光流動,寶石生輝。
卻是不知道,最後這些東西落在誰的手中。按照以前的慣例,每逢玩投壺,夏冰玉必定大殺四方,這次衆人以爲也並無懸念的。
只可惜,她們卻不知道,董徽瑜已經不是以前的董徽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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