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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娘們怎麼說話的,要不要爺教教你規矩?”粗壯教徒色迷迷地打量着憐兒和白玉,笑嘻嘻地向她說道,他故意在‘教教你規矩’五個字上加重了讀音,顯然是意有所指。
聽聞此言,周圍站着的功德教的人不由得爆發出一陣曖昧的鬨笑聲,誰都清楚粗壯教徒好色成性,一向是在牀上“教女人規矩”的。
“放肆,對兩位小姐怎麼能如此無禮!”白玉豈能聽不懂粗壯教徒話裡的意思,見粗壯教徒當衆調戲自己,不由得面色一寒,剛要開口教訓粗壯教徒,讓粗壯教徒回家教他媽規矩時,那名被功德教的人簇擁着的瘦高個年輕人忽然開口,衝着那名粗壯教徒說道,“還不掌嘴!”
“爺,小的錯了。”粗壯教徒聞言立刻左右開弓,啪啪地扇了自己兩記耳光,一臉諂媚地向那名瘦高個年輕人說道,“爺教訓的對,小的以後一定改。”
“下不爲例,否則爺扒了你的皮。”瘦高個年輕人冷哼了一聲,鄭重其事地告誡粗壯教徒。
“是是,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粗壯教徒點頭哈腰地回答,對瘦高個年輕人異常得恭敬。
“去,向那位小姐賠禮。”瘦高個年輕人衝着白玉擺了一下頭,高聲向粗壯教徒說道。
“這位小姐,您大仁大量,千萬別跟我們這種粗人計較。”粗壯教徒聞言,立刻規規矩矩地衝着白玉拱了一下手,大聲說道。
見此情形,白玉不由得和憐兒對望了一眼,雙目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明白瘦高個年輕人爲何會斥責那個粗壯教徒。
譚縱的嘴角掛着一絲不宜覺察的冷笑,他敏銳地從瘦高個年輕人看向白玉和憐兒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股炙熱的**,清楚瘦高個年輕人是看上了白玉和憐兒,因此他這個罪魁禍首故意在兩人面前裝好人,以獲取白玉和憐兒的好感:如果先前沒有瘦高個年輕人同意的話,那些功德教的人豈敢圍毆那名小販?
“兩位小姐,在下馭下不嚴,剛纔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小姐海涵。”等粗壯教徒道完了歉,瘦高個年輕人走上前,衝着憐兒和白玉一拱手,一臉歉意地說道,顯得文質彬彬。
“這位公子,我們此次是爲了那位被公子手下的人打死的小販而來,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公子的手下在洞庭湖犯了人命官司,那麼就要按照洞庭湖的規矩來。”由於瘦高個年輕人看上去一副儒雅的模樣,並不像那種不講理的人,於是白玉決定先禮後兵,向瘦高個年輕人福了一身,嬌聲說道。
“你們簡直是大膽包天,本公子都說了不要跟一個商販計較,你們偏偏不聽,這下倒好,闖下了大禍。”聽聞那名賣水果的小販被打死了,瘦高個年輕人的雙目中先是閃過一絲不屑,隨後面色一沉,指着身後那羣功德教的手下沉聲說道,“說,究竟是誰將人打死的?”
功德教的那些教徒聞言先是面面相覷,隨後一個個低下了頭,不敢與瘦高個年輕人對視。
“哼,剛纔打人的時候那麼威風,現在怎麼成了縮頭烏龜!”瘦高個年輕人掃視了一眼那些功德教的教徒,面無表情地說道,“本公子醜話說在前面,現在站出來的話本公子還會網開一面,如果讓本公子查出來是誰打死了人的話,那麼就別怪本公子翻臉無情了!”
功德教的教徒們選擇了沉默,一個個默然不語地站在那裡,瘦高個年輕人見狀,扭身向憐兒和白玉一拱手,鄭重其事地說道,“兩位小姐,既然出了人命官司,在下必然一查到底,給死者家人一個交代,還望兩位小姐給在下一點時間來清查此事。”
“那就勞煩公子了。”白玉聞言,沉吟了一下,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瘦高個年輕人表現得謙恭有禮,她實在不便咄咄逼人,再怎麼說瘦高個年輕人也是洞庭湖的貴客。
“兩位小姐,這是在下的一點兒小小心意,請轉交給死者家人。”瘦高個年輕人隨後從身上掏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遞給了白玉,微笑着說道。
“妾身代死者家人謝過公子。”白玉接過了銀票,向瘦高個年輕人福了一身,嬌聲讚道“公子仁義無雙,日後必有大福。”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瘦高個年輕人微微一笑,向白玉和憐兒拱了一下手,“在下還有事要辦,後會有期。”
說完後,瘦高個年輕人扭身離去,在轉身的一剎間,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
譚縱望着瘦高個年輕人離開的背影,雙目精光閃動,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此次前來湖廣,最憂心的就是神秘的功德教,因爲朝廷裡關於功德教的信息非常少,不過從瘦高個年輕人和那些功德教教徒的表現來看,功德教雖然神秘,但裡面也是龍蛇混雜,想必在其發展的過程中爲了急速擴張而吸納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士,結果導致人員素質參差不齊,這就形成了它的一個軟肋,可以很好地利用一下。
白玉將那二十兩銀票拿給了那名小販的妻子,讓她先行料理小販的後世,小販的妻子對白玉和憐兒自然是感激涕零,磕頭謝恩。
周圍的百姓更是對白玉和憐兒稱讚有加,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白玉和憐兒的話,恐怕那名小販也就白死了,誰會爲了一名區區的商販而得罪洞庭湖的貴客?
面對着熱情的百姓和感恩戴德的小販妻子,譚縱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那名瘦高個年輕人很顯然是在拖延時間,剛纔的舉動不過是在敷衍白玉而已,恐怕心中是在打白玉和憐兒的主意。
與此同時,瘦高個年輕人在功德教教徒的簇擁下沿着街道走着,臉上掛着一絲得意的神色,眼神閃爍,好像在想着什麼事情。
“公子,您真的打算把人交出去?”走過了一個路口後,跟在瘦高個年輕人身旁的粗壯教徒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狐疑地問道。
“交人?”瘦高個年輕人聞言,扭頭瞅了粗壯教徒一眼,嘴角掛着一絲不屑,“就憑兩個小丫頭也想讓本公子交人,簡直癡心妄想。”
“那公子如何向那兩個小娘們交代?”粗壯教徒知道瘦高個年輕人是看上了憐兒和白玉,於是不解地問道。
“區區兩個女湖匪而已,有什麼好交代的,本公子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瘦高個年輕人不由得冷笑一聲,俯身在粗壯教徒的耳邊說道,“那兩個小妞看上去頗有些來頭,你去打探一下她們的底細。”
“小的明白。”粗壯教徒聞言,笑着點了點頭,一臉的曖昧,他知道瘦高個年輕人是準備對憐兒和白玉下手了。
“真的想不到,這小小的洞庭湖裡也有如此嬌俏靚麗之人。”瘦高個年輕人隨後感慨了一句,雙目中閃動着炙熱的**,恨不得立刻就將憐兒和白玉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中午,憐兒和白玉在鎮上的一家酒樓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送來了關於了瘦高個年輕人的信息,瘦高個年輕人在打探她們底細的同時,兩人也在查他的背景。
關於瘦高個年輕人的信息非常少,只知道他姓魯,是譚縱曾經見過的那名濃眉中年人的次子,至於他叫什麼以及從哪裡來等信息則沒有打探到。
譚縱坐在憐兒和白玉一旁的座位上,一邊聽着白玉和憐兒談論瘦高個年輕人會如何處理小販被打死一事,一邊望嘴裡扒拉着飯菜,既然瘦高個年輕人對憐兒和白玉有興趣,那麼如果從瘦高個年輕人的身上下手的話,或許能知道功德教此次前來的意圖。
“憐兒妹妹,玉兒妹妹!”吃過了午飯,譚縱隨着白玉和憐兒走出了房間,當他們經過一個包廂的門口時,包廂的門開了,一羣人簇擁着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白玉和憐兒後,那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立刻微笑着迎了上去。
“萬二哥。”白玉和憐兒聞言,笑盈盈地向那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喊道。
“兩位妹妹許久不見,又漂亮了許多。”被稱爲萬二哥的年輕人打量了跟在白玉和憐兒身後的譚縱一眼,笑着說道。
“萬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憐兒和白玉聞言不由得嬌笑了起來,憐兒一邊笑一邊問道。
“上午剛到。”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微微一笑,“黃家妹妹出嫁,我當然要來祝賀了。”
憐兒和白玉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高大帥氣的年輕人此次是來吃黃*瑤的喜酒的,不僅高大帥氣的年輕人,恐怕洞庭湖內各個地方的負責人都會前來參加黃蓉的婚宴。
高大帥氣的年輕人是洞庭十梟中老三萬裡雲的次子萬長生,與萬里雲一樣,是一個謙恭溫和的人,與世無爭,遠離了洞庭湖上的各種紛爭,與洞庭湖上年輕一代的關係非常好。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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