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嬌花,陽光,美人。尤其這美人還是裴清風心中所繫,在裴清風眼中這便是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饒是已經見過這京中無數美女的裴清風都是不得不感嘆,這珞初如今還是沒有張開的年紀,若是再過上幾年,怕是要將這京中的所有世家小姐都給壓了一頭了。
裴清風到底還是有幾分理智在的,想着如今的自己若是就這麼一直盯着人家看着實是有些沒有禮貌,當即就是轉開了視線,輕咳了兩聲。
“咳咳。”裴清風的視線從白珞初轉移到了地上,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白珞初如今也是安穩下來了心神,覺得裴清風是在故意的逗弄自己,當即就是又羞又惱,開口訓斥道:“二殿下,我就算是同您交好,有兩次三番受了您的恩惠,可是說到底,我不過是個女兒家,您身爲皇子,怎麼着也應該知道點什麼叫做體統。”
裴清風見到珞初生氣了,當即就是不敢再打趣珞初,連忙開口道歉,生怕白珞初就這麼厭煩了自己。
“珞珞你別生氣,方纔是我唐突了,這樣吧,若是你有空不妨我請你吃飯?吃多少吃多貴的都可以。”裴清風如是說道。
俗話說的好“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這話放在女人身上應該也是不爲過的吧,裴清風這麼想着,便就是每次約白珞初出去都是吃飯。
白珞初倒也不是真的就這麼惱了裴清風,只是覺得剛纔自己就應該喊出來纔是,這樣才能掩蓋自己心中泛起的一絲絲漣漪。
“好啊,不過我最近是沒有什麼空了,若是二皇子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請我吃飯不如等到我忙完了這一陣兒再說。您看如何?”白珞初坦然說道。
裴清風雖然有些訝異於白珞初這一回怎麼消氣消的這麼快,可是如今見着白珞初當真是不生自己的氣了,就是連忙答應。
白珞初看着兩個人如今也是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當即就是直接開口下了逐客令:“二殿下若是沒有什麼事就先請回吧,我這邊的事情要是還不處理,就該沒有時間了,忙不及了。”
裴清風也是明白白珞初定然是有事要忙,當即也就是不再停留,準備打道回府,不過剛走兩步,裴清風就又重新叫住白珞初說道:“珞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白珞初還不知道裴清風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當即就是直接對着裴清風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問她問題。
裴清風見狀就是又起了打趣白珞初的心思,對着白珞初說道:“珞珞,你方纔,臉紅什麼啊?”
裴清風這話問完,彷彿是害怕白珞初生氣,當即就是直接走了,連白珞初的回覆都沒有聽到。
白珞初想了許久這個問題的答案,想來想去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爲何臉紅,到最後只能將自己臉紅的原因安在自己太久沒有和異性這麼接近這件事上。
那貼身侍衛,見到自家主子出來的時候春風滿面的樣子,當即就是明白,今天這事兒八成是沒有問題了。
“主子,那珞初小姐怎麼說的?”那貼身侍衛很是關切的問道。
裴清風只是將今天白珞初一開始的種種行爲說給了自家侍衛,對於後面自己打趣白珞初的事情隻字不談。
那侍衛聞言倒是直接坦然到:“我就說嘛,這珞初小姐到底是關心你的,定然是不會對您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您看看您,前幾天把自己嚇成了這個樣子……”那侍衛像是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當即就是直接閉了嘴。
裴清風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如今的他已經是試探出了白珞初對於自己的心意,等到之後便就是讓她自己主動承認就好了。
如今心情大好的裴清風,看什麼都是順眼的,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的貼身侍衛不過是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何必對人家那麼苛刻呢。
白珞初這邊可就是不怎麼好了,被裴清風那麼一撩撥,如今的白珞初可以說是心神不穩的很了。原先十成的煉藥成功率,現在只剩下了五成左右,都是因爲裴清風的那一番撩撥,弄的白珞初心中起了淡淡的漣漪。
白珞初實在是沒有辦法,便就直接開始打坐,修煉起了清心訣,可是一閉眼就是想起來裴清風俯在自己耳邊說話的場景,根本就是靜不下心來,白珞初便就是隻能低聲咒罵到:“該死的裴清風!”
想着今天也是已經不能接着煉丹了,便就是直接進了這僻靜小院的地下密室,想着看看青焰鷹幼崽到底是孵化成功了沒有。
裴清風沉浸在喜悅當中,白珞初無心煉藥,可是還有一個人如今卻是周身氣壓低沉的在自己的書房裡,聽着自己派出去的隱衛,給自己彙報的消息。
白珞初和裴清風今天的所作所爲,都被裴如墨派出去的隱衛看在眼裡,那隱衛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應該也算是自家主子口中的重要事情,當即就是回了大皇子府,對着自家主子稟報道。
隨着這隱衛稟報的越來越詳細,裴如墨的臉也是越來越黑了。
“你的意思是說,裴清風今天上了將軍府的門,珞初還見他了?”裴如墨臉色不是很好的問道。
那隱衛自然也是覺出來了自家主子的情緒不對,當即也就是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是這樣沒錯的。”
那隱衛說完便就是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自家主子的怒火。
可是意料當中的怒氣沒有,反倒是聽到了裴如墨的笑聲:“哈哈哈,有意思,原先我還以爲是他裴清風整天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如今看來,這珞初應該是對裴清風也有些意思的。這可就是有好戲看了,看來我現在對於某些人來說應該是他的眼中釘了。你先回去吧,接着盯着,再有類似的事,接着回來稟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