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女子的話剛說完,那粗壯的漢子便一臉的陰沉,大手一揚,朝着那如花似玉的臉上揮了過去,唾了一聲,“媽的,你這臭婊子,居然敢教訓起老子來了。”
一個巴掌揮下來,力道大得驚人,揮得嚴媚兒的腦子一陣的頭昏腦脹,臉頰瞬間腫了起來,嫩白的小手捂住發痛的臉,眼淚瞬的一下子掉落下來,顫抖着脣,“你、你居然打我,你這個……”
“怎麼,你這小嘴還沒調教好?”男子的眼中佈滿了陰鷙,大手一把擒住她捂住臉頰上的小手,冷聲威脅,“要不要老子再賞你一巴掌?”
男子一說,再瞧着他臉上那陰狠殘酷的表情,嚴媚兒即將道出口髒話連忙吞進肚子裡去,腳丫子朝後退了幾步,“你到底要做什麼?”
“嚐了你這大美人的嬌嫩,你倒是說說我來這兒有何目的?”
“這裡是厲王府”
“呵呵,我就是知道這裡是厲王府纔來的。”嚴媚兒的裝腔作勢,男子絲毫不予懼怕,“你不覺得在厲王府的大院內偷情更有意思?”
男子的臉上呈現出一副報復的快感,嚴媚兒渾身上下直冒冷汗,“你和王爺有仇?”
“你也不見得是個花瓶,不過,老子可不喜歡女人太過聰明。”
“我不是王妃,你要找的女人不是我。”她低聲怒吼,爲自己無辜的被牽連,傷害大喊抱怨。
“當日在衚衕內,可是你自個承認的,況且你也確實是厲甚嗥的女人。”
貝齒一咬,嚴媚兒威脅道,“你不怕王爺知道了,將你五馬分屍。”
“你敢讓厲王爺知道嗎?”粗眉一揚,男子那難看的臉上堆起噁心巴拉的笑意。
“你……”氣急敗壞之下,嚴媚兒伸手想一個巴掌給面前的男子揮去,只是手指尖還未觸碰到男子的臉,便被硬生生的拽住。
男子的虎手狠狠一捏,手腕處便傳出一聲‘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響,手腕脫臼,刺痛揪心的痛意襲上心頭,嚴媚兒禁不住眼淚滾滾而下,想要尖叫,發泄這突如其來的極大痛楚,卻又擔心叫人發現了此事,只得咬着脣,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嬌憨的吟喘,酥酥麻麻,撩人心絃,激得男子騰昇的慾火瞬間爆發,那烏黑的眼球內,一片火花四射,長手一伸,毫無憐惜的將女子嬌弱的身子抓了過來,一個轉身,隨即將其抵在了一旁被樹蔭遮擋的牆壁上。
“唔……”嚴媚兒反應過來,正想尖叫,卻被那臭烘烘的厚脣給堵住,腰肢被緊緊禁錮,男子炙熱的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衣衫被扯開,淡粉色的肚兜掉落地面,白嫩的酥胸暴露在男子的眼前,像是吃了春藥般,男子狂烈的慾念在臉上,眼中無限放大的呈現,一手將嚴媚兒那修長皓白的雙手舉起,禁錮在牆面。
隨即俯身,脣瓣含上那動人的,叫人迫不及待想要採擷的嫣紅。
裙襬被撩起,褻褲由上而下的被拉至膝蓋,粗糙的大手放肆的順着白皙的大腿朝着那更深處移動,粗魯的搗鼓着。
毫不給予女人喘息的機會,男子頓的扯下褲頭,掏出體內發脹的巨大蹭了上去。
一波又一波的駭浪在這隱蔽的牆頭散射開來。
高高的牆頭,站立着一抹黑色的身影,冷魅的眼瞧着牆頭之下,
那撩人心魂的春景,那冷峻的臉上,緊抿的脣線處,皆是揚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收
回垂凝的視線,男子飛身朝着王府外飛離而去,黑影漸漸消失在黑幕之中。
一大早,王府上下便是一陣的熱鬧非凡,只因前些日子,劉琦出府辦置的婚禮上所需的紅燭,綢布,衣衫,喜帖,婚禮上所需要的東西皆在這一日同一時間送上了厲王府中。
“劉管家,這六十八匹綢布今兒個老朽全送過來了。”
“嗯”
“王爺要的陳年老酒,在下也到幽州給運了回來。”
“這鳳冠霞帔,新郎服飾,老婦也制好了。”
“要發出去的喜帖,小生也全數的做了出來。”
“……”
“……”
大廳內,擺滿了喜宴所需的一切物品,劉琦一手捧着賬本,一手拿着毛筆,被人從這堆物件中,拉至那堆物件,待所需物品被清點完算無誤後。
手中的賬本‘啪’的一聲合上,劉琦的臉上露出一副儒雅溫和的笑,對着屋內的男男女女道,“東西都齊全了,各位也請各自回去吧!”
“那老朽告退”
“在下告退”
“小生告退”
“……”
“……
送走了所有人,屋內終於安靜下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頭,劉琦將視線再度的轉向地面那堆得密密實實的酒罈、綢緞、紅燭,沉聲對着屋外站立的守衛道,“將這些東西全數搬進倉庫內。”
入夜,最適合做雞鳴狗盜的事情。
“我昨天賭博把銀子全部輸了”
纖細的手指繫着將身上的腰帶快速的繫好,嚴媚兒狐眼一瞪,怒氣沉沉的對着眼前的男子低吼,“沒有,我一個子兒也沒有了。”
這十多天來,這該死的不知姓甚名誰的賊子不僅將她便宜佔盡,害得她每日夜裡必須準時到這烏漆麻黑的地方‘報備’,還要她每每出行時替他帶上大把的銀票,被劫財又劫色的她已是滿肚子的窩囊氣。
“聽說過幾日,等厲王爺回來,你們就要舉辦婚禮了。”男子笑得一臉的陰險,聲音不溫不火,卻不難叫嚴媚兒聽出裡面夾雜着的濃濃的威脅意味。
“你,真卑鄙”
“哼,若不是怕將你這漂亮的臉打傷了,叫我難以下口,老子真想將你帶皮的給撕掉。”大手隔着嚴媚兒的衣衫,在她酥胸上很捏一記。
男子的臉,怒容凜凜,看上去十分的猙獰可怕,嚇得嚴媚兒的臉不由得蒼白一片,努了努嘴,最終只得妥協的微弱道,“現在有些晚了,明夜我給你帶來。”
“這才乖嗎”男子得意的笑道,隨即一把扯過她的身子,離開前在嚴媚兒殷紅的脣上狠狠的撕咬幾口,“我走了,明夜記得帶上。”
“惡……”幾乎是男子一離開,嚴媚兒就禁不住捂胸彎身一陣的嘔吐,每次,她和這人做了那親密的事情後,她就心泛噁心。
腦子裡全是他那滿口的尤是糞坑的黃牙,那髒兮兮的烏黑的身子,那一身的惡臭,那討厭的,難看至極的醜陋臉龐。
身子一搖一搖的,在王府大院內偷偷的潛回了嗥瀾苑。
又是這憔悴,疲倦,面容蒼白的模樣,雖然衣衫不再如第一次出去回來後的那般凌亂不堪,但杏兒從嚴媚兒那死灰的臉色上還是察覺到了所生之事。
而且,這些日子,夫人每出去一趟都得花上大半柱香的時間,見的人又是上次那個強了夫人的賊子,若說無事發生,根本不可
能。
思及此,杏兒的眼眶中泛起了淚珠,踏步上前扶着嚴媚兒虛弱的身子,柔聲道,“夫人,要不奴婢叫人擡點熱水進來,替夫人沐浴。”
“不要”這一說,即刻引得嚴媚兒的竭聲反對。
這深更半夜的,有誰還會沐浴,上次回來也就罷了,接連着幾次如此,定是會引起別人懷疑,她纔不那麼傻,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出來。
“可是夫人……”夫人本就愛乾淨,那個人不僅長相齷齪,連着那一身上下也是奇臭無比,夫人才和那人……不沐浴,夫人怎會受得了,難不成又要惺惺作嘔,直到天亮。
“沒有可是,用一早叫你打好的水,拿着帕子給我清洗一下就行了,至於沐浴,明日再做。”
“夫人,咱們乾脆跟王爺說吧,王爺他……”
“你有完沒完,我說了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你最好把嘴巴給我閉上。”
“可是,夫人,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等王爺回來,我馬上就要和王爺結婚了,你可瞧見,今日那些婚禮要用的東西全都送進了王府,你現在要我告訴王爺我已是個不潔之人,你想讓我被王爺趕出王府嗎?”
一把甩開扶着她的杏兒,面容扭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腳步一步一步緊逼着杏兒退至大廳的茶几處。
“夫、夫人……啊……”咚的一聲,杏兒嬌小的身子頓的摔倒在地,悽慘着臉,眼淚傾瀉而下,“奴婢、奴婢沒有那個意思,奴婢只是擔心夫人這樣會傷得更深罷了!”
“我說過,你只要照着我的話去辦事就可以了,別的,你不要質疑,我也不需要你的擔心。”從那名賊子身上積聚的怒意瞬間的爆發,嚴媚兒擡腳朝着杏兒身上狠狠一踩,隨即朝着室內奔進。
腳步踏至內寢的門欄處,又瞬的扭回頭,對着跪坐在地面的杏兒冷聲令道,“還不快進來給我擦身”
“是,奴婢這就來。”吸了吸發紅的鼻,杏兒連忙起身,跟了進去。
響午十分,王府大院內,身穿青藍色衣衫的奴僕受傷拽着一封信,火急火燎的朝着書房的方向奔去。
“劉管家”氣喘吁吁的站至書房門口,看着大開的房門,年輕的下人並未立馬踏步進去,而是站在門外先請示一聲。
“進來”
“劉管家,這是王爺寄回來的書信。”聽得屋內傳出的聲音,少年連忙走了進去,走至書桌前,瞧着靜坐在木椅上,認真地端詳着賬冊的俊雅男子,小手顫顫的伸過手中的物件。
“下去吧!”擡眼,淡睨了下少年那瑟瑟發紅的臉,隨即接過他手中的書信,隨即沉聲道。
伸手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一看,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王爺要再過一個月纔回來,看來那邊的事情有些棘手,那婚事……
嘆了口氣,隨即從椅子上站起身,跨步繞過書案,離開了書房。
杏兒從廚房端着午膳回來,腳步剛跨進嗥瀾苑的院門口,就瞧見了腳步生風的朝着院內疾馳而來的管家,心下頓然驚慌起來。
自夫人住進這院子內,劉管家可是一次也未曾進過,今兒個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臉色沉重,腳步快狠,莫非劉管家知曉了夫人的‘醜事’?
端着托盤的手因驚懼害怕得微微顫抖,礙於夫人的安全起見,杏兒只得克服了滿心的恐懼,踏步上前,朝着劉琦靠近,“劉管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