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拿他當隨手可借用的工具,動怒之下,厲甚嗥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橫上了水雲奴柔嫩纖細的腰肢,緊緊的禁錮着,力道之大,似乎要將她毀滅一般。
“王爺,宴會要開始了。”忍着疼痛,水雲奴揚起嬌豔白皙的小臉,微笑着柔聲說道。
“朕先過去看看那幫奴才事情都辦妥了沒,作爲東道主,朕可不希望這次宴會除了什麼岔子。”拾起痠痛的情緒,只是瞬間,玉龍吟又恢復了水雲奴初識時的那般吊兒郎當的嬉戲模樣。
語調輕浮調侃的看着靠在厲甚嗥懷中,面帶紅暈的女子,“奴兒也是,大庭廣衆之下還是別太開放了,女兒家保持應有的矜持纔是對的。”
他不想離開,卻又不得不馬上離開,他怕他再多待一會,他會忍不住上前一拳揮向厲甚嗥的臉,那般沉重的力道加諸在那麼瘦弱的她身上,讓她本就蒼白的臉上血色瞬間全失,到底會是怎樣的疼痛?
厲甚嗥怎可如此狠心的待她,那麼美麗那麼較弱的人兒禁得起他這麼冷酷嗜血的對待嗎?轉身的剎那,俊朗的臉上印刻着深深的憐惜和悔意,在曲陽城,他就該帶着她走的,他就該跟她道明厲甚嗥心中對於水家的恨意。
他後面的話,水雲奴根本沒記住,她只記得他方纔說到的最爲重要的一個詞,朕,玉龍吟居然是天子,玉龍吟,玉臨國,玉臨城,皇宮,他、是玉臨國的當今天子。
先前迷茫困惑的眼兒片刻間變得淒涼起來,心也痛得快要麻木了,她自以爲的朋友居然也和厲甚嗥一樣在欺騙她,她怎會忘了,玉龍吟和他是朋友啊!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壞了可以換,手足沒了,拿什麼來換呢!更何況她對他而言,並非如女人的關係,水雲奴啊水雲奴,你到底還是學不會正確估量自己的價值。
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又怎會爲你傾心,爲你心疼,今生你就註定了要活在別人的騙局中。
厲甚嗥的眼直直的瞪着玉龍吟的背影,眼中的迷霧更勝,他真的不明白玉龍吟是如何看待他懷裡的這個女人,若說在乎,他怎能這般輕易地有說有笑,恍若正常一般,若說不在乎,那他眼底的失落哀傷又爲何事?
他的態度真的叫他困惑了,但願他真的不在意她,若是如此,他們之間真的再難做朋友,因爲她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要生要死,一切都得由他來決定,任何人都別想將她從他身邊帶離。
在玉龍吟離去前後,從始至終,水至善的視線就不曾離開過水雲奴,他看清了她淒涼寂落的眼,靠在厲甚嗥的懷裡,她嘴角的苦澀意味不自覺的蔓延開來,她留在厲甚嗥的身邊是不得已的吧!
這樣的認知叫水至善全身熱血沸騰,他會將她帶離厲甚嗥的身邊,然後成爲他的王后,他今生唯一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