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會對那人怎樣?”看着厲甚嗥眼中的嗜血,劉琦忍不住心驚,水雲奴進府的那天,不,應該說在爺碰到她的那一刻,王府將註定了永無寧日,這個狂妄的人早晚都會變得被仇恨激怒了的野獸,只知道狠狠地報復和掠奪。
以王爺的心,他是容不得他人惦記着他的玩物的,即使是他丟棄的,那人怕是又要受一次傷害了吧,都是他們的錯,跟在爺身邊這麼多年,還是不懂得避嫌,雙目緊盯着厲甚嗥離去的方向,劉琦眼裡滿是悔恨和自責。
“你、怎麼、回來了?”住進郝嗥瀾苑已經有好些日子,厲甚嗥對她的態度卻叫她很難捉摸,很多時候他總是一臉陰寒的看着她,每每在她耳邊說着動人的情話時,她總是禁不住嘗試着在他眼裡找到一絲愛意,但最終什麼也沒有。
她雖不知道那人爲何這般對她,但是她的心還是禁不住淪陷下去,想念着他剛硬溫暖大掌下的撫摸,想念着他那張寡淡薄情的脣,他身上濃重的蕭殺味。
他的一切,她似乎都喜歡上了,眷念上了,就像那些嗜酒嗜賭的人一般,喜歡上的東西,就再也戒不掉了。
她趁着厲甚嗥不在身邊的時候,想要將腦子裡混亂的思緒整理一遍,想要甩掉腦子深處對他不該存有的妄想,然而,某些人總是不願如她的意,看看,纔剛出門不但半柱香時間的人,現在又折了回來。
“這是本王的房間,我回來需要像你報備嗎,我的女人?哈哈……”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臉驚愕和惶恐之色,厲甚嗥內心方纔在劉琦那裡被激怒的心頓時爽朗起來,笑意從胸腔處蔓延開來,他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好玩的事情。
或許以後他可以試着時不時的在她卸下心房的瞬間出現在她面前,他真是愛極了她那小鹿般受驚的神色,如果她不姓水,或許他會覺得她是可愛的,至少她的心思不難猜,總把什麼都寫在臉上。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不是剛剛纔出去嗎,我以爲至少會像以前那樣,入夜或是下午纔回來。”又是這樣的神色,一絲壞壞的笑掛在冰寒的臉上,滿眼的算計和趣味,她承認他這樣的酷臉她很喜歡,但正是因爲喜歡所以她才討厭。
“你在想什麼?”突然,他大手攫住她尖細的下巴,一手拇指來回重重的撫弄着她嬌嫩紅豔的脣,駭人的虎目緊瞪着她澄清明亮的眼,暴雨欲來。
他討厭她皺着俏鼻,紅脣微撅的模樣,那太可愛了,總叫他神色恍惚,他討厭被這女人左右,哪怕是極其短暫,那也不可以,她是他的玩物,他是她一生的主宰,他絕不容許角色顛倒。
“你放開我,很疼”看吧,就是這樣的男人,總是拿着陰晴不定的情緒對待她,時而溫柔,時而暴戾,不,應該說他總是這麼暴戾的在對待她,可她卻還傻頭傻腦的陷了進去,思及此,淚水禁不住的從眼眶裡跌落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