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看得心中一熱,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貂蟬還沉浸在回憶之中,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雙流波盪漾的眸子頓時浮起一層朦朧的霧氣,整個人都癱在他的懷中。
潘鳳端詳着懷中玉人。眼前的貂蟬和披枷帶鎖在舞臺上唱出“呂將軍,我穿的是你最愛的圖騰。”白馬門前,要跟呂布同生共死真情女子,始終不能在潘鳳的心中合併成一個印象。因爲今生貂蟬,愛的是自己。
是的,她們是不同的。舞臺臺上的貂蟬是一個悲催結局的苦命女子,而懷中這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兒,她的命運已經發生了改變,除了一個名字,她和那個貂蟬已沒有絲毫的關係,然而她會有幸福麼?還是將要體會另一種悲歡離合?
潘鳳的心中生起一種愛惜、一份歉疚。貂蟬被他擁在懷裡,卻是滿懷的喜悅和羞澀,她閉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卻不見夫君動作,不禁詫然地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今後將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十分動情,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貂蟬心中不禁浮起一絲委曲和不甘:難道我的容貌不能讓夫君滿意麼?
她咬了咬脣,幽怨地看了楊凌一眼,退開兩步,伸手拔下了腦後的玉釵,一頭秀髮頓時傾瀉下來,使她的秀顏陡然間更添了幾分嫵媚,看得潘鳳頓時回了神。
貂蟬滿意地嫣然一笑,輕輕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牀上去將繡牀左右鉤上的羅帳放下,整個人罩在裡邊頓時如中籠在一團緋紅的霧中。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聲聲柔婉低迴的*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流*來,好運一聲一韻,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那緋煙粉霧中倩麗的身影顯現出姣好的曲線,潘鳳瞧着她在羅帳中衣帶輕扯、輕衫徐褪、跪脫羅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態,令人發狂的嬌軀在朦朧中閃露了出來,彎的彎、圓的圓、翹的翹……
淡淡的暈紅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羅帳內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貂蟬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秀髮一揚,魅惑地如同一個精靈般翩然撲倒在榻上,拉過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說道:“前日奴家犯了規矩,今日還請大哥執行家法!”
潘鳳走上前去掀開羅帳,只見繡着碧水鴛鴦的紅緞被面上,流暢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動人的發嬌軀,一頭烏黑的長髮如雲般披於背上,下邊隱隱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雙渾圓玉柱的大腿已被錦衾掩信,觸目所及毫無遮攔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如同盈盈沃野一團雪……
潘鳳瞧得目眩神馳,心中的慾望終於壓過了心目中那可憐的一點猶豫,縱身躍上了繡牀。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聲聲柔婉低迴的*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流*來,好運一聲一韻,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夫君……,你憐惜着些蟬兒,奴家初經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撻……”起伏纏綿的身影中,貂蟬的呢喃如同一縷柔軟的風,隱隱帶着些泣音兒。
燭淚化作紅紅的斑斕,一如那榻上的女兒紅般絢麗,不知過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變得短促而歡快起來,終於,鳥鳴泉濺,瀝瀝而息,繡牀上靜了下來……
一番溫存低語,又過了好久,或許帳中氣悶,潘鳳將枕邊的羅帳拉了起來,繡牀上春色無邊,只見貂蟬玉體橫陳,藕臂輕舒擔在潘鳳頸下,一張香汗淋漓的俏臉上盡是愉悅和滿足的神情,她貼着楊凌的胸膛,甜蜜地低語:“大哥,蟬兒好愛你,你讓蟬兒上了天了……唔……不要動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
聲音越來越小,極盡纏綿後的貂蟬嘴角兒帶着甜蜜的微笑偎在潘鳳懷中,似已有了些倦意。潘鳳在她小翹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兒發出一聲嗯嗯的抗議,酥軟的身子連手指都懶得動上一動。
她的頭埋在潘鳳懷抱中,如雲的秀髮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極而驚豔,唉!有此賢妻美妾,給個王侯也不換吶,聽着懷中漸漸傳來的輕柔如貓咪般的呼吸,潘鳳滿足地想。
……
“大哥,三弟有一事不能理解。”張飛撓撓頭,銅鈴大的眼睛也骨碌骨碌轉,“徐州偌大個地方,遠遠勝於咱平原縣呀!有這地方,咱要兵有兵,要糧有糧,這多好?這要是擱俺身上,俺老張一定答應。”顯然他對酒席上,大哥拒絕了陶謙的美意十分不解。
關羽捋着鬍鬚,丹鳳眼也眯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他知道大哥既然這讓做,必有其道理。
“三弟休得胡言,大哥此番做必有他的道理。”
“大哥,都沒發話,你憑什麼管我?告訴你,俺老張不怕你。”張飛斗大的眼睛盯着關羽,雙拳也緊緊握住,臉上的青筋不斷爆起,彷彿就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
關羽捋着鬍子,對張飛的挑釁不屑一顧。
劉關張三兄弟,桃園殺妻結義,曾經共誓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從此結爲異性兄弟。但是其實三人的關係並不像後世傳言中的那麼好。準確來說是關羽和張飛的關係並不像傳言中的那麼好。漢代講究出身門第,劉備三兄弟中,關羽最年長,理應爲兄。但是論出身,他不過是一個被朝廷通緝的殺人犯,在現代應該槍斃的那種。而張飛是屠戶,在市場殺豬賣肉的那種。士農工商,屠戶屬於商,社會地位自然不高。而劉備雖然買過草鞋,但是人家有個好祖宗,到哪裡他都自稱是中山靖王之後,孝景皇帝玄孫。有個好出身,在這時代就好比現代社會有個好爹少奮鬥三十年一般。
劉備理所當然的當上了兄長,兩人也羨慕劉備的出身,敬佩他的爲人,倒是也都沒說什麼。不過這老二的名分,關於和張飛卻誰也不服誰。論社會地位,張飛比關羽還要強那麼一些。只不過關羽就是年長,才當上這個二哥。
在而且關羽仗着這身份處處欺壓他這二弟,張飛早就不滿了。關羽心高氣傲,認爲自己認下這三第彷彿就是給張飛極大的面子了。換句話說,他認爲就張飛這兩下子,根本就不配和自己結拜。
張飛性情衝動,而且好酗酒,打仗只知道帶頭向前衝。關羽多多少少懂些兵法,還知道點心計謀略,所以劉備對自己這二弟也是格外看重。
“行了,三地別吵了。怎麼跟冤家似的,一見你二哥面就吵架?”劉備訓斥張飛道。
“哼”張飛看了一眼關羽,不滿的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在理會關羽。而關羽赤面長鬚掩蓋下的面孔,不禁掛上一絲微微的笑意,彷彿很滿足,或者說有些自得。
“三弟,你跟二哥學學,別那麼莽撞衝動。”劉備繼續道:“你二哥說的對,陶謙說讓徐州,我看根本就沒那麼簡單。三弟,我且問你,如果你是一方諸侯,你會把基業傳給誰?”
張飛撓撓頭,隨後大笑道:“我要是有偌大個地盤,那不用說,自然是留給自己兒子。如果沒兒子,也要給自己兄弟。”
“那你將來一定沒兒子。”關羽捋着鬍子插嘴道。
“你……”張飛瞪着眼睛剛想要說些什麼。
“行了,你倆能不能消停會,你這當二哥的也是。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能讓讓翼德?翼德說的是實話,我們對陶謙來說是外人,他有倆兒子,怎麼說也不能把基業讓給我們。我擔心這就是在試探我們,陶謙看似忠厚,這一手玩的精妙呀!我看他是要不動聲色把我們趕出徐州。”
一看大哥確實在談正事,兩人倒是很聰明把個人恩怨放到了一邊。
“大哥,如果我們順水推舟,就接任下徐州牧這一職,他陶謙老二還敢跟我們翻臉不成?”關羽想了想說道。
“對,大哥,你一聲令下,俺就替你宰了那忘恩負義的老傢伙。咱幫他,他把這偌大個徐州給大哥做酬謝也不算什麼是吧。”張飛摩拳擦掌的說道。對於陰謀詭計他不擅長,但是戰場拼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什麼的,他最喜歡啦!
“不成,不成。陶謙這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劉備嘆氣,好像十分無奈。
“有何不成?”關羽反問道。
“徐州守軍只有五千,而我們有兩千精兵,現在還在城內。如果發動突然襲擊,自然很容易拿下徐州。但是如此,我們就失了道義,失去了徐州六郡的民心,試問如此,我們還怎麼在這天下立足。如今我們幫助陶謙,得到了忠義之名,那這層外衣,也給我們套上了枷鎖,如今我們更加不能輕易破壞我們在衆諸侯眼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