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去!”南宮墨冷聲道。
沒有任何的前綴,更不可能有任何的解釋了,如此霸氣側漏,讓周圍的人一臉崇敬和畏懼。
“禹王爺,我們又沒有錯處,您不能抓我們!”那人掙扎。
“證據已經交到了皇上的手中,去皇上那裡申冤去。”冷聲的說完,南宮墨便不再理會那人,瞥了一眼南宮煜,便直接朝着高臺上走去。
事實上,南宮墨後來確實陷入了昏睡中之中,而且,穆輕衣也查不出任何的症狀,但是,好歹有唐澤。
南宮煜手下的人是孫彥,孫彥屬於唐門,自然對於孫彥的手段,身爲唐門的少主的唐澤是不可能察覺不出來的。
看着南宮墨朝着高臺走去,底下的衆人,皆是一臉的懵逼。
證據,什麼證據?
只是,南宮墨此時的眼中,心中只有穆輕衣,纔不會回答他們的好奇呢。
反正,想要知道,等明天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唄。
南宮墨走到了穆輕衣的面前,背對着衆人,面向穆輕衣,道:“待會咱們一起去逛,等我一下。”
聲音輕柔,眼中泛着柔光,與對待他人的態度,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後,南宮墨轉身,緩緩的向前,走到了李洵的旁邊,看也不看,便就冷聲道:“滾下去。”
李洵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滾,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站在那裡,怎麼都不動。
只不過,很快的李洵便感覺到一種刺骨的寒意,這種感覺讓他極爲的心驚,終於,李洵還是朝着南宮墨抱拳,告退了。
那樣子,看起來極爲的狼狽。
南宮墨只朝着衆人道:“王妃說的話,便是結果,誰敢不從,滾出去。”
說完,南宮墨看了一眼君無塵旁邊的東西,嘴上輕嗤道:“金剛石都認不出來,瞎了眼了。”
這話,是說底下的人,並且成功的讓他們都聽到了,一時之間,衆人的面色變了變。
一來,是南宮墨直接說他們都瞎了眼,二來,便是因爲沒有想到君無塵面前的東西竟是罕見的金剛石。
南宮墨可沒有功夫陪着衆人疑惑,只是當着所有的人的面,直接牽着穆輕衣的手,從高臺上走下。
所有的人看着眼睛都發直了,這,王爺和王妃這般的在衆人面前恩愛,真的好麼?
當南宮墨牽着穆輕衣的手走下看臺的時候,剛好經過南宮煜,南宮墨的腳不由得頓了頓,道:“三哥不是要來淘寶麼?得趕緊的,不然寶物可要被人搶走了。”
說完,便不等南宮煜回答,就牽着穆輕衣的手離開了。
嗯,待會給輕衣買一根髮簪好了。南宮墨心中暗自的想着。
而南宮煜,此時差點一口老血沒有吐出來,自己努力找了這麼久的玉石,竟然輸了?
不僅僅是輸了,還連帶着失去了兩個商會的評委?
南宮墨,你等着瞧,我不會讓你如意的!南宮煜咬牙切齒的看着南宮墨離開的方向。
商會裡傳來祥瑞之兆的事情,很快的便傳入了皇帝南宮啓的耳中,當即,南宮啓便派了侍衛和身邊的近侍張公公親自來迎接祥瑞入宮。
並且,還連帶着邀請君無塵入宮。
這樣的榮耀,可不是每一次得了彩頭的人都能夠有的。
“君公子,請吧。”張公公笑着請君無塵上宮中的馬車。
君無塵聞言點點頭,只不過,上車之前,君無塵忍不住的朝着人羣中站着的卿暮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什麼,便上了馬車。
而此時,卿暮看着君無塵上了馬車,這才緩緩的隱去了身子。
這一天,是君無塵最爲風光的日子,被皇帝接入宮中之後,便又留着君無塵在宮中用膳,直到傍晚,才終於從宮中出來。
等君無塵從皇宮中走出的時候,便有一輛馬車緩緩的靠近,細看之下,竟是卿暮在駕駛。
一時之間,君無塵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能夠看着卿暮,眼中泛着一種奇異的光芒。
不過,等卿暮靠近之後,君無塵便恢復原狀,只淡淡的朝着卿暮點頭,道:“辛苦你了。”
卿暮深深的看着君無塵,眼中閃着一絲什麼,隨後,似乎無聲的嘆息了一下,脣緊緊的抿起,並未說話,直接跳下馬車,示意君無塵上馬車。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語言的交流,看着應該是很熟悉的人,但是,卻似乎,氣息總是有些許的奇怪。
一炷香之後,兩人都回到了君家,君家的分支的那些人早已知曉今日的事情,一個個的都在門口等待着君無塵回來。
君無塵剛剛下馬車,君家的親友便一擁上來,只是沒等幾人道喜,便有一道聖旨下下來,當即,衆人跪地接旨。
一大串的聖旨唸完之後,竟都是賞賜,君家的其他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就只有君憐音在君無塵接旨起身的時候,興奮的起身來到了君無塵的跟前,挽住了君無塵的手臂,一臉開心的道:
“小叔,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不服你。”
說完,君憐音便皺着眉頭朝着身後的那些中家人皺皺眉頭,做了做鬼臉。
那些人一開始沒少跟小叔使絆子,這下好了,看誰再敢對小叔起二心。
君無塵看着自己帶大的侄女,眼中滿滿的都是柔意。
隨後,動作十分的熟捻的揉了揉君憐音的頭髮,看着,兩人十分的親密的樣子。
此時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卿暮看着這一幕,眉頭,越皺越緊,一雙手,更是緊緊的握成拳頭。
雖是如此,卿暮依舊十分的努力的控制自己身上的戾氣散出。
君無塵鬆開了君憐音的手,隨後便不好意思的朝着傳旨的太監道歉,恭敬的將他送走。
這一夜,君無塵的身份地位都升高了幾個層次,第二日開始,衆多官員便下了拜貼,想要拉攏君無塵。
畢竟,若是拉攏了君無塵,便相當於擁有了一個國庫了啊。
然而,這些,都被南宮墨看在眼中。
他要的,便是這個結果,這個,纔是他願意主持商會的目的。
魚兒,很快的便要上鉤了,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