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將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後一針扎向了他的百會穴。[燃^文^書庫][www].[774][buy].[com]銀針剛一入穴,那男人立馬便抽搐了一下,然後“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柳雨婷問。
“半小時後他就能恢復正常了。”我一邊悠悠的說着,一邊把那男人百會穴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你確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顯然她不相信我說的。
“等半個小時不就知道了。”我懶得跟柳雨婷解釋。畢竟沒有事實佐證,我就算把嘴皮子給說破了,那也是白搭。
半小時後,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時他的目光已經不再像之前一樣呆滯了。除了有些虛弱之外,那男人的狀態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
“看不出來,你還真的有兩下子嘛!”見我讓那男人恢復正常了,柳雨婷對我的態度立馬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說完這話之後,柳雨婷便開始審起那叫曹斌的男人來了。在半年前,縣人民公園後山上,那廢棄的水塔裡發生了命案,那命案有可能和曹斌有些關係。
死者名叫蔣國強,發現他屍體的時候,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從屍檢的結果的上來看,蔣國強並沒有受到別的任何傷害,就是那一匕首,要了他的性命。
當時,蔣國強的屍體是像嬰兒一樣蜷縮着的,嘴還咬着食指。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居然搭着嬰兒的襁褓,手背上還被人用刀刻了個奶瓶的圖案。
負責這個案件的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刑警,對於蔣國強身上的這些反常的疑點他們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像這種變態殺手他們之前也是遇到過的。
因爲兇器還留在死者身上,所以只需要驗驗那匕首上的指紋,這個案子就能找到線索。只是,在化驗結果出來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因爲那匕首上的指紋和血跡,全都是蔣國強自己的。也就是說,從各方面的證據來看,蔣國強是自殺的。
就在案子陷入僵局的時候,警方查到曹斌和蔣國強在經濟上有些糾紛,因此決定傳喚一下曹斌。可是,讓警方鬱悶的是,他們找到曹斌的時候,曹斌居然已經變得瘋瘋癲癲的了。
從警方調查的情況來看,曹斌之前可沒有精神病史,而且曹斌在蔣國強出事之前,一直都是正常的。
曹斌的突然發瘋,很可能和蔣國強案有關係。因此,警方給曹斌聯繫了精神病醫院,可是在精神斌醫院治了幾個月,曹斌仍是一點兒好轉都沒有。
因爲曹斌那裡沒有任何的突破,這個被稱爲鬼嬰案的案子就這麼被擱下了。在一個月前,有個退了休的老刑警給縣公安局主管刑事偵查的副局長蔡晨提了個建議,說有些案子很詭異,得請懂鬼神的民間高手配合纔可能破得了。
就這麼,蔡晨才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成立了一個專案組,並把那理不出頭緒的鬼嬰案交給了專案組,讓專案組試試水。因爲蔡晨本來就沒對專案組抱多大希望,所以就把剛從警校畢業,才分配到局裡來的柳雨婷提拔成了專案組的組長,讓她全權負責專案組的工作。
柳雨婷已經審了曹斌好半天了,無論柳雨婷怎麼問,那曹斌都回答說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心理學科班畢業的,因此我能判斷出來,曹斌什麼都不說,並不是因爲他不想配合警方,而是他不敢說。
要想讓曹斌開口,像柳雨婷這麼問肯定是不行的,我們首先得把他的恐懼給消除,這樣他纔敢把知道的說出來。
我對着柳雨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柳雨婷在看到我的手勢之後,先是白了我一眼,不過最終還是走過來了。
“你要是信我,我就有辦法問出來。”我說。
“什麼辦法?”柳雨婷問。
“你先帶我去人民公園後山上看看,我總得先看看案發現場吧!”我說。
“好!”柳雨婷回答得很乾脆。
柳雨婷帶着我走出了公安局,我原以爲她會安排一輛警車帶我去人民公園,沒想到她把我帶到了公交站。
“咱們可是去辦案的,怎麼坐公交啊?”雖說現在我還沒有拿到制服,但好歹也是半隻腳踏進了警察隊伍的預備警察啊!這警察辦案,可都是坐警車去的啊!
“局裡的車比較緊張,我們專案組因爲是最不重要的部門,所以沒有配車。”柳雨婷很淡然地跟我解釋了一句。
黃老頭,你不是說有豪車嗎?我怎麼當了警察,連破桑塔納都沒得坐啊?我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一下那忽悠我的黃老頭,然後跟着柳雨婷上了公交車。
雖然接手鬼嬰案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月,但是水塔這案發現場,柳雨婷來過不下十次了。柳雨婷輕車熟路地把我帶到了水塔裡,我把水塔裡裡外外檢查了一番,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要是這案子真跟鬼有關,別說鬼嬰案是半年前發生的,就算是兩年前發生的,那在這水塔裡都應該能查到些線索。這鬼跟人可不一樣,人在犯了案之後會畏罪潛逃,再也不回案發地,鬼卻不是。正常的鬼是沒有大腦的,它當然也不會主動去害人,除非是人先招惹到了它。
從水塔的地理位置,以及周圍的環境來看,這地方確實是很適宜鬼魂居住的。也就是說,蔣國強多半是惹到鬼了,所以纔在這水塔裡把命給丟了。
“蔡國強是幾點死的?”我問。
“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之間。”柳雨婷說。
“那就對了。”我點了點頭,說:“你要是不害怕的話,咱們晚上十一點再來這裡,你就能知道整個案子的真相了。”
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正好是子時,鬼是最喜歡在這個時間段出來活動的。不過,有一點我沒有搞懂,大半夜的,蔡國強沒事兒跑到水塔裡來幹什麼呢?
這個案子,雖然看上去是鬼做的,但是,從蔡國強大半夜來水塔這一點來看,似乎也有人爲的因素。
我可以肯定,蔡國強確實是在鬼的影響下自殺的,不過蔡國強的自殺,絕對是某個人策劃的。因此,就算搞定了鬼,也不能代表這個案子就可以結了。
“快六點了,我請你吃晚飯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讓原本是死局的鬼嬰案有了轉機的原因,柳雨婷現在對我竟然十分客氣了,還要請我吃飯。
“美女請我吃飯,我會不好意思的。”我說。
“要覺得不好意思,你就你請我吧!”柳雨婷倒也不跟我客氣。
我把手伸進兜裡摸了摸,把四個兜都翻出來了,一共就摸出了四十幾塊錢。“我只有這麼多了,只請得起小面。”我說。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說:“你這麼窮啊!算了,看在我是你領導的份上,今天還是我請你吧!”
“領導?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給我,可是我還沒想好娶不娶你呢!”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從第一眼看到柳雨婷開始,我就對她產生了好感。因此,我一個沒忍住,就調戲起她來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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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婷一腳踢到了我屁股上,她可是警校畢業的,練過家子的,因此這一腳差點兒把我踢了個狗吃屎。
“幹嗎踢我?”我一邊捂着生疼的屁股,一邊對着柳雨婷質問道。
“自己要亂說話,活該!”柳雨婷恨了我一眼,然後邁着那風情的步子,扭着小蠻腰走了,也不等等我這個屁股和心靈都受了重創的重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