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護士的手臂上,刻着一朵黑‘色’的小‘花’。那小‘花’雖然是黑‘色’的,但卻給人一種妖‘豔’無比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
“你既然是鬼魁‘花’,那你要帶我去哪兒?”剛纔美‘女’護士還說帶我去見鬼魁‘花’,現在居然說她自己是鬼魁‘花’,我還能信她麼?
“我纔是真的鬼魁‘花’,在閨房裡那個是假的。”美‘女’護士這話說得有些心虛,看樣子她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
“這話你自己信嗎?”我有些失望,因爲我感覺我似乎信錯了人。
“你愛信不信,你要不信,你就自己走吧!”美‘女’護士跟我耍起了小‘性’子。
我現在還有選擇嗎?要是就這麼回去,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好,我信你,你這麼漂亮,肯定是鬼魁‘花’。”雖然我這拍馬屁的水平有待加強,但好歹也是個馬屁。
千臭萬臭馬屁不臭嘛!我這馬屁一拍完,美‘女’護士立馬就恢復那笑‘吟’‘吟’的模樣了。
“你這嘴,甜得跟蜜似的,又有本事嘴又甜,怪不得那麻辣警‘花’那麼喜歡你。”
“要不你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那假的鬼魁‘花’吧?”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得去鬼魁‘花’那裡看看,因爲我已經預感到了,那裡會有線索。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就一個妓‘女’和一羣嫖客。我帶你去一個更有價值的地方,現在那妓‘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對於我們來說,這是絕佳的機會。”美‘女’護士這話,無疑是坦白了她不是鬼魁‘花’了。
“你不是要查鬼嬰案嗎?我這就帶你去煉製鬼嬰的地方。”美‘女’護士這話雖然不知可不可信,但確實是深深地吸引住了我。
“你說的是真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
“我信!”
“把你的手電關了,免得被人發現。”
說着,美‘女’護士便拿過了我手中的手電,給我關了,然後牽起我的手,開始往前走了。
手電一關,這裡立馬就變成了漆黑一片,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在這樣的漆黑的環境下,美‘女’護士居然能看清路,這着實讓我有些奇怪。
“你能看清路啊?”我問。
“能啊!”
美‘女’護士一轉過頭,我立馬就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美‘女’護士的眼睛,居然是紅的,而且紅得發亮,就像兩顆紅寶石一樣。
“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嚇人是吧?我不跟你說過嗎?我現在已經被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美‘女’護士沒有過多的跟我解釋,而是繼續拉着我往前走。
“哇……”
前方,有嬰兒的聲音傳來了。那聲音就是鬼嬰的聲音,這聲音我無比熟悉,因此絕對不會聽錯。
美‘女’護士把我帶到了一條暗河的河邊上,這河邊上有一大塊空地。這地方有些微微地光亮,那光是熒光,應該是人爲製造的。
雖說這光不是很亮,但還是能讓我勉強看清楚這空地上的情形。
空地上擺了很多罈子,那些罈子比一般的泡菜壇要大一些,但比那種大號的酒罈子要小。
“這罈子裡裝的什麼?”我問美‘女’護士。
“你揭開不就知道了嗎?”美‘女’護士說。
這時我算是聽清楚了,那哇哇的哭聲,就是從那罈子裡傳出來的。我大致掃了一眼,這些罈子足足有數百個。
我走到了一個罈子面前,解開了那蓋子。一揭開,一股惡臭便撲了過來。那罈子裡面,裝滿了白‘花’‘花’的蛆,那些蛆在裡面一扭一扭的,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除了蛆,罈子裡還有一具腐爛了的,‘肉’都已經有些發白了的嬰兒的屍體。
“太噁心了。”我趕緊把那蓋子給蓋了回去,這樣那惡臭就不那麼強烈了。
“除了噁心之外,你難道就沒有別的感覺了嗎?”美‘女’護士問我。
“什麼別的感覺?”我問。
“變態。”
“是有些變態。”
“這些嬰兒,可都是活生生被放進這罈子裡,然後讓罈子裡的那些蛆蟲給咬死的。”
美‘女’護士這話說得是輕描淡寫的,但我在聽完了這話之後,立馬就變得怒不可遏了。
“‘混’蛋!真特麼是一羣畜生!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做得出來!”我爆粗口了。
“這樣的‘混’蛋,不僅可以逍遙法外,還能財‘色’兼收,活得既逍遙又自在。你說,這是不是你們警察的失職呢?不!他就是你們隊伍裡的人,是你們的同夥!”美‘女’護士這話,包含着那深深的揶揄之情。不過,我真的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這些鬼嬰,是還沒有煉製出來的吧?”我問。
“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它們就全都出來了。你數數這罈子的數量,一個罈子就是一個鬼嬰,這麼多的鬼嬰,就算一個只害一個人,那少說也得有幾百人會遭殃。”美‘女’護士說。
“這些鬼嬰不能留着,我們得把它們全都毀了。”這些鬼嬰的危害,我心裡當然是明白的。
“好啊!你知道怎麼才能毀掉它們嗎?”美‘女’護士問我。
要是這鬼嬰已經出來了,我可以用銀針收拾它們。可是,現在它們還沒有煉化出來,還在罈子裡面,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黃老頭應該比我更有經驗,因此,我決定在‘摸’清楚情況之後,去把黃老頭給叫來。
“不知道,不過我師父應該知道。我明天去把我師父叫來,你能給我們帶路嗎?”我問。
“明天恐怕就沒這機會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你那麻辣警‘花’的背後的力量很大,只要你把這裡的情況如實告訴她,我相信她是會動用她能調動的力量,把這鬼賭場給一鍋端了的。只要把這鬼賭場端了,不僅能把這些鬼嬰毀了,還能把那幕後真兇給捉住。”美‘女’護士說。
“哈哈哈哈……”
一個‘女’人的,有些‘陰’冷的笑聲傳了過來。
“玲兒,你不用再騙這傻小子了,你已經成功把他騙到了這裡來,任務完成了。”一個帶着黑‘色’面紗的‘女’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女’人的指甲很長,還被塗成了黑‘色’,看上去讓人覺得怪怪的。
“你騙我?”我對着美‘女’護士,也就是玲兒問道。
“沒有。”玲兒搖了搖頭,可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你是誰?”我問那‘女’人。
“我就是鬼魁‘花’。”怎麼這麼多鬼魁‘花’啊!玲兒說她是鬼魁‘花’,這‘女’人竟也說自己是鬼魁‘花’。
這‘女’人雖說身材看上去還行,但從她那膚質上來看,她的年齡,至少也是三十好幾了。鬼魁‘花’可都是冰清‘玉’潔的,這三十好幾了,還能是冰清‘玉’潔的嗎?開玩笑!
“你?”我當然不信那‘女’人的話。
“我是第一屆的鬼魁‘花’,也是這些鬼嬰的娘。”那‘女’人說。
“她是嬰母。”玲兒小聲地跟我說了一句。
“這些鬼嬰都是你搞出來的?”我問。
“它們都是我的孩子。”嬰母說。
我已經悄悄地把銀針拿到了手上,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你就憑几根銀針,就像在這鬼賭場裡鬧事嗎?”看來,這嬰母對我還是有些瞭解的。
“你說呢?”我冷冷地回了那嬰母一句。
“你真以爲鬼賭場的錢,是這麼容易贏的嗎?你真的以爲,你用銀針欺負那些賭客,我們能坐視不管嗎?我們之所以沒有管你,那是爲了讓你贏夠錢。只有贏夠了,你纔會自己往這套子裡鑽。”嬰母說。
我沒有跟嬰母廢話,而是直接將銀針‘射’了過去。我的動作很快,那嬰母還沒來得及躲,便被我的銀針給‘射’中了。
“我要不主動進這套子,怎麼能收拾得了你啊!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剛纔一次‘射’了三根銀針,而且三根都是命中了的。因此,那嬰母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我給定住了。
“看來我是小瞧你了,你這銀針確實很快,快得我都沒來得及躲閃。”嬰母雖然被定住了,可她在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
“你就乖乖招了吧!這地下賭場的主人是誰?”
“這裡的主人,就是我。”嬰母說。
“你要是不乖乖招了,我這銀針可有你好受的。”說着,我便拿出了一根銀針。雖然我還沒有刑訊‘逼’供過‘女’人,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跟你一起來那個‘女’警察現在我們手裡,你要是敢對我用針,我的手下立馬就會用鬼把她給‘迷’‘惑’了,然後隨便找個男人強暴了她!就憑她的姿‘色’,想上她的男人應該很多。你要是不趕快把我放了,我的屬下們,尤其是那些常年沒嘗‘女’人滋味的餓狼,可就會排着隊上她了。怎麼樣,你有種就對我用針啊!”嬰母覺得抓到了我的軟肋,因此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
“啪!”
我從沒打過‘女’人,但在嬰母說完這番禽獸不如的話之後,我“啪”的一耳光扇了過去。
“你特麼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老子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誰都是有脾氣的,我要是這都能忍,那我特麼就真的是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