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那個黑影終於出現,這是一具乾屍,整個皮膚都乾癟地包在骨骼上,行動非常僵硬,但是卻很迅速。
這具乾屍慢慢地面對着我們,突然張開巨口吐出一些黑色地氣,這股氣息瀰漫開來,我怕有毒和強子他們退出很遠。
在遠處我發現這具乾屍身上的肌肉慢慢開始恢復,與此同時面前的達叔的屍體迅速開始乾癟。在達叔的屍體完全乾枯後,面前的乾屍已經恢復了生機。
只是還是乾枯瘦小,皮膚黝黑,可是已經有一些人的模樣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死而復生的能力,難道這就是長生煞?
長生煞是噬煞裡面最爲厲害的一種,自古至今也只有聽過從沒有人見過。其實真正的噬煞本來就沒幾個人見過,見過的人基本上沒有活着的了。
溫韜的長生訣就是經過各種屍煞的轉變,最終轉生爲長生煞,窺破天道達到永生。
我身體內隱藏的麒麟煞排名噬煞榜第三,應該在屍煞裡很是厲害,遇到一般的靈體避之唯恐不及,然而今天終於讓我見到了“老大”級的人物,怪不得麒麟煞對它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爲對方給麒麟煞打壓得太大。
在想到長生煞三個字後,我渾身尤如冷水激頂,今日恐怕難以保全。
我有點近乎絕望地叫道:“強子!帶小月走!讓蛇龍帶你們回去,想辦法出去。”
強子和小月不知道我的感受,本來已經習慣了屍變,準備大搏一場,但是看我的狀態已經有點瘋狂了,兩人都有點傻了。
正在這時,面前的長生煞衝我咧了下嘴,彷彿挑釁一般。之後開始仰天長吼,聲音尖銳晦澀,讓人心神難定。
在我們賭着耳朵將看着那個巨大的紅色三節蟲從沙底浮起,十分不願地爬向長生煞,長生煞一把將它抓了過來,驚人的一幕出現,三節蟲不僅沒能吸收對方的血,而是身體迅速乾枯,全身精血全被長生煞吸光,只剩下一層乾枯地皮層。
長生煞吸完後,混身抖動,慢慢地一層黑色的皮屑從身上開始蛻落,一層白皙、細膩地皮膚開始顯露出來。
待全身一層黑色的皮蛻變以後,我不禁看得呆了,近乎於妖異地天始般地面孔,長髮垂落至臀後。如凝脂般的肌膚,透着聖潔地光芒,玲瓏的身材如魔鬼般展現在我們面前。一雙雪白地雙峰傲然挺立着,目光順着粉紅地櫻花滑下平滑地小腹令人血脈賁張。
我不禁嚥了一下口水,這種妖異得帶着些邪氣地場景連小月都被吸引了。若不是剛纔還是枯骨般地殭屍,我恐怕會頂禮膜拜在她腳下。
“她”對我們的表情很是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毫無掩示地轉過身,俯下身在沙包裡翻找着,將XXX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小月這時反應過來,怒叫道:“不許看!”我忙假裝道:“看不見。”
在這種黑暗地情景下,透過四下散發着生物光的植物確實看不清楚她的重點部位,但是我肯定不敢將潛水燈地光柱打到那裡,只能強壓着“可惜”的念頭,自命清高地將燈光打到別處。
小月還稍顯滿意地哼了一聲,我和強子現在很是尷尬。我只得強壓住邪念,低聲道:“這個是長生煞,比我的麒麟煞還要厲害,估計我是搞不定,能不動手最好不動手,逼急了就一個字,扯呼!”
小月哼道:“那是兩個字!”
我無語地看了看她,苦笑道:“送一贈一吧,當是大酬賓了。”
正當我們儘量用逗嘴放鬆緊張地心情時候,“她”已經從沙堆裡翻出一件寬大地僧袍,披在了身上。
這種場面有點讓人哭笑不得,若是將這拍成照片的話,肯定又要被網友的板磚拍死說褻瀆佛教文化了。
這時“她”穿着僧袍抖動着上面地沙子,隨着“她”身體地抖動,裡面白嫩地肌膚若隱若現,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總算等“她”整理完畢,盈盈走向我們,露出一個純靜地笑容道:“麒麟煞那個,打個商量,幫奴家一個忙,我就放你們走。”
聲若鶯啼,甚是悅耳。我儘量表現地無所謂地樣子:“姑……奶奶?”其實叫他老祖宗都顯小,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她”纔是。我是第一次和糉子交談,這恐怕千年來是頭一個,縱使當年在機場地下室裡見到那個傀,也沒有過對話。
“她”展顏一笑,更顯嫵媚,嬌聲道:“我很老嗎?”
小月受不了了,怒聲道:“老!你是千年老妖精!能不老嗎?”
我怕小月激怒“她”只得暗自運氣,防她對小月不利。
哪知這長生煞涵養不錯,笑答:“喲,你越是這麼說越是忌妒奴家,不是嗎?”
“你!”小月待要還嘴,我擡手將她攔住,面對着千年老妖還是少鬥嘴地好,萬一說翻了臉,我真是沒把握能全身而退。
只得裝作笑臉道:“姑娘貌美如花,只是剛纔提的商量是什麼意思?”
“她”美目鬥轉道:“你們是來淘寶地吧?這些年我也見過不少像你們這樣的人,能來到這說明有兩下子。只是當年有個傢伙在我身下布了個陣,使這裡成了個聚靈之地,陰氣多了使活物遠離,使我得不到陽氣,少轉世了千年。但是那傢伙甚是厲害,光憑我恐怕破不了他的陣式,所以請幫奴家個忙。”
連長生煞都能困住地陣,我聽了也是玄呼,一時沒有回答。
“她”繼續道:“你們若想出去,也要從那個陣過去,到時也要費心破陣,不若我們聯手機會大些。”
強子道:“你知道出去的路。”
“她”低頭搖搖頭:“奴家在這已經幾千年了,沒出去過,但是死靈聚集這地外,有生氣相通,自然能出去得。”
說完不待我們回答轉過身道:“去不去隨你們,奴家自行去了,若是不想困死在這就跟來。”言罷聲音轉冷道:“若是奴家此去不能破陣而出,回來也要將爾等精血吸盡!”
我知道“她”所說不假,只得和強子他們點點頭,慢慢在後面跟上去。
“她”滿意地回頭嫣然一笑道:“這還像樣子,回頭奴家會好好報答你的。”
這句話說得讓人難以自持,若不是知道她是千年糉子,我估計恐怕早就撲上去了,若是讓如此猶物來到人間,豈不是男人的災難。
說罷“她”轉身一屁股坐在沙包上,輕撫烏絲,寬大地僧袍半露香肩玉乳,我只得乾咳一聲轉過臉去,問道:“姑娘怎麼稱呼?”
“她”徐徐道:“叫我小倩吧。”
我靠,我暗了一聲不是吧。但是不敢有太多表情,小月在揹包一直掐我,生怕我多看她一眼。
“她”擺手讓我們也坐下,說道:“不坐下,等下會摔倒。”
我們只得跟着坐下,只見“她”面無表情,好像沉靜若水,但是突然沙面開始顫動,一陣地動山搖,整個沙包再次陷入地下。
沙包像是順着一定軌跡開始移動,上面無數地黃沙慢慢落下,但並不會落在我們身上,大約滑動了將近五分鐘,沙包停了下來。
“她”的聲音突然冷冷地傳來:“到了,能不能出去看你們的本事了。”
由於沒有上面植物地生物光,所以我們只得靠燈光來照明,“她”則不用光源就可以任意穿行在地底地空間。
我們跟着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大約十分鐘,腳下不再有黃沙而是開始堅硬地岩石。穿過幾個天然地洞窟,“她”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