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此時已經三更天,陸芸偷偷回了臥房睡下,打算明早天一亮再去向南宮烈打聽一些關於黑幫勢力組織的事情。
而在主院內,一盞孤燈一直亮到天明,燈影裡影影綽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交談了很是一會人一個才離開,而另外一個高頎的身影則是整夜未眠。在燈熄滅的時候發出來自內心的疑問:“我改如何才能保護她?”
清晨在這樣的野望似乎來得更快,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迫不及待地發生。
陸芸起牀按照日常的習慣在梳洗完後準備去主院用早膳。
出門卻見覺得府裡今日的氣氛怪異得緊,正思想間只見一隊錦衣的侍衛巡邏了過來,陸芸上前問道:“唉,你們這是在幹嘛?。”
聞言的巡邏小兵整齊的站在陸芸的面前,一個領頭的道:“啓稟王妃,小的奉王爺命令在日常巡邏。”
巡邏?最近這府裡是不太平?還是南宮烈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王府裡最近是有什麼事情嗎?怎麼突然就增加了這麼多的侍衛?”
“王妃無需擔心,府裡沒什麼不安全的,只是日常的排查。”領頭的小哥如是說道,但是陸芸卻是不會信的,既然不想說就不問,直接問南宮烈好了。
來到主院,南宮烈像往常那樣已經等在那裡了。清風徐來,波瀾不驚的樣子。陸芸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看南宮烈,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還算是有幾分姿色。
看到陸芸過來,南宮烈眼中卻馬上露出一股不可掩飾的憤怒。
“愛妃,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可踏出王府的大門一步。”南宮烈慢慢盛滿一碗粥遞給陸芸,然後用那溫潤如玉的聲音說道,卻有着不可違抗的力量。
陸芸接過來,咬下一塊餅,再喝一大口粥,好似絲毫不在意地回到:“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約法三章,你不得約束我的自由。”
南宮烈欺進三分,嘴脣就附在陸芸的耳邊,吐氣如蘭:"這次由不得你,主權在我。"
陸芸伸出筷子擋在南宮烈嘴巴和自己的臉蛋之間,她可不想又莫名其妙地被吻,直接主題的道:“昨晚想殺我的人是誰?救我的人是不是你的人?”
南宮烈見陸芸如此警惕,暫且收了調戲她的心思,坐會自己的位置嚴肅地道:“殺你人,我暫時還不確定是那幫人,救你的人確實是我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在陸芸的眼裡是什麼樣的位置,她是不是會有想過如果昨晚那個救她的人是他自己的話,她是否會有一絲的暖意?
“所以,你一直都是有派人跟蹤我?”陸芸將最後一塊炸雞塊嚥下,抹抹嘴道。
這樣的吃相南宮烈已經習以爲常。
“不,那是保護你。”明明應該是溫柔的話語在這個男人口中說出來卻是命令的口氣。
“呵”陸芸冷笑一聲,“你護得了我一世嗎?”
一句話將南宮烈怔住,“我在一天,便護你一天!沒人動得了你!”
陸芸起身便走,似無意間撥動了茶杯向南宮烈,但是茶杯上卻附加了內力,攜帶着一股的凌冽。
“啪”一聲脆響,差杯碎落,陸芸暗藏住的飛針從袖間順勢而出,南宮烈剛剛躲避不及,飛針來得兇猛,只好下腰躲過。
“錚”飛針已經穩穩釘在身後的鐵門上,入鐵三分。
陸芸見並未傷着南宮烈分毫,有些泄氣,“該死!”
南宮烈卻大笑起來:“哈哈,愛妃還是喜歡用這種打架的方式交流?雖然略有進步,不過在本王眼裡都是雕蟲小技而已。”
“至少,我現在是打不過你,不代表以後不行。”陸芸毫不示弱。
“這麼強勢不好。”南宮烈挑起陸芸精緻的下巴,有些心疼。
“如果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那不如去死了好。”這是陸芸的本性,也是她的底線。
“所以,你情願冒着死的危險也不需要我的保護?”南宮烈的雙手離開了那張他這段時候夜夜夢迴的臉,往回退了一步。
“是的,現在人還在王府,自然是要受你一點的約束,守你王府規矩,但是別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你不得干涉我的自由,一年以後你與我和離,到那時候兩不相欠。”陸芸說得清楚明白,好似要趕緊和南宮烈劃清關係一樣。
南宮烈俊美的臉色出現了陰霾,因更加霸道陰沉的聲音說道:“你不會和我和離的,要不要再打個賭?”最後回頭的笑顏邪魅誘惑。
看得陸芸是感覺身後是一陣寒毛:“你別勾引我,你不是老孃的菜。”
“勾引嗎?呵呵,勾引又何妨?”這句話讓陸芸更加覺得,這南宮烈之前對她的心思是喜歡多一點還是腎上腺素引起的霸佔慾望多一點?
說話間,不禁又覺得兩人的臉都感覺火熱熱的,氣氛更加曖昧了幾分。
“你給老孃滾開,勾引都沒機會。”陸芸一腳把南宮烈又踹翻在地。
留下滿眼錯愕的南宮烈,自己卻往臥房的方向跑去。果真是不同尋常的女人,南宮烈哈哈哈大笑起來,而且聲音越笑越大。陸芸走了好遠還依然聽到那笑聲,只覺得這南宮烈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陸芸回到自己的住處西園,這裡經過自己這段時候的整理已經不似當初得西園,而是成爲了這個王府裡面一道獨特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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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陸芸離開之後,那個對南宮烈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侍衛出現了,一般對於他的出現都是向南宮烈彙報各種情報。
“屬下參加王爺!”
“說。”南宮烈面無表情。
“王妃,王妃她好像在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酒樓是主要的資金來源,她還在郊外買下了一座荒蕪的園子作爲聚集的地方。”
“就靠她酒樓一般的分紅嗎?”南宮烈顯然不相信,這個女人想要獨立的心思竟然是這麼的強烈,甚至行事有點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據屬下得到的消息,王妃去了之後,那個酒樓的生意翻了將近十翻,至於她手下的勢力,好像只是一批小叫花子。這讓屬下很不理解。”
鍾衛彙報着情況,但是南宮烈卻是對後面的情況不是很注重,反而對另外一件事情更感
興趣一點。“你吃過嗎?”
對於南宮烈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鍾衛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沒,屬下沒嘗過。不過,好像很好吃,那些食客近乎瘋狂地迷戀着,每天都有不同的食客慕名而來。好像還有其他國家的人都涌入了京都。”鍾衛說完也忍不住嚥下口水,要不是時間緊,自己也想去吃一碗那些見都沒有見過的奇異美食。
“哦,有意思。”南宮烈沉吟一句,便讓鍾衛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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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陸芸正在照常在酒樓忙活着賺錢,酒樓的生意越來越火爆。
陸芸要了一小壺酒和姨爹花生,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看着人來人往的酒樓,陽光灑下來,有些刺眼,但是很喜歡這種疲憊了慵懶的感覺。陸芸覺得老天爺還是眷顧她的,上輩子自己不算是真真的活過了,就算是自己也是那麼地努力地生活着。所以這輩子纔會讓自己靈魂穿越重新再活一次,這一次必須要活得精彩。
有沉重的腳步聲上了樓來,陸芸側耳聽了會兒,心裡疑惑,這時候他來做什麼?
正思想間,只見那懸掛的五彩的珍珠簾子被掀開,一個身穿五彩.金花成衣的中年男子滿臉堆笑着走了進來,他先是對陸芸福了身,然後道:“打擾陸公子了。”
“趙掌櫃的有什麼事嗎?”沒事過來喝兩杯。
“烈王爺來了,就在二樓的雅間,特意點了公子近幾個月出的新菜,公子要不要過去?”趙掌櫃一臉的精明,希望陸芸這顆搖錢樹能夠真和烈王這樣的人物有點關係,那這醉卿樓就更加無人能撼動了。
陸芸聞言卻是嘴角輕輕一勾:“不必了。”
趙掌櫃得了話便再次福身退了出去。這趙掌櫃可以算得上是財大氣粗,但是對陸芸的態度不得不說是恭敬,不只是因爲陸芸是他現在得搖錢樹,而是陸芸那股由內而出的氣質,像是不寒而慄,令人望而生畏。只覺得陸芸身上有一股寒氣,不由得就震撼了人心。
整個醉卿樓的人都有這種感覺,趙掌櫃對陸芸這樣尊敬還有一個原因,陸芸這等聰明的人,自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隱約感覺有一天會變成自己不敢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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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雅間,一個飄逸的男子一襲雲底青花的儒雅男子端坐席間,桌子上擺滿着五花八門的事物。這些東西無論是做法還是樣子都是他不曾見過的,而且樣子看起來還是賞心悅目。
自從昨天聽了鍾衛說這裡的新推出的菜式有多麼的奇特吸引人,南宮烈就忍不住雅哦過來吃吃看,那個女人除了和自己打架還能夠做出這麼精緻的食物。
輕輕夾起一塊入口,清涼冰爽,這丫頭竟然還懂得用食物消暑?他不禁驚訝。
再喝一口湯,裡面加入了茶葉,一股清涼之氣順着腸道而下,整個人都清涼不少。看來陸芸對食材的搭配口感層次是自有一套,明明是很普通的食材,不知道這丫頭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處理掉食材的缺點?
想到自己吃着陸芸做的食物,不知不覺間幸福偷偷爬上了眼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