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祭祀
無法否認,雅利安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他們的腳步帶來了世界大多數的文明,整個歐洲的歷史,都可以看作雅利安和閃米特兩個人種之間的恩仇曲,從歐洲到伊朗,從伊朗到印度,他們一路走了過來,並在這個途中建立了一個個著名的信仰,從北歐神話到拜火教,從拜火教到婆羅門教。
正是他們引發了印度文明的多宗教信仰,最初婆羅門教義的按人種劃分等級,最終引發各階層的反抗,不斷涌現了新的呼籲平等的宗教,也最終使印度成爲世界上信仰最複雜的宗教。
金髮碧眼一直是歐美人美學體系中最重要的標準,但一切根源卻是源自於雅利安這個民族,實際上,在世界各個起始人種中,只有他們是金髮碧眼。
劉協看着對面遮紗蒙面的婆羅散脂,心中突然涌生一股奇怪的佔有慾望,究竟是看多了傳統美女想換換口味,還是內心中聳動的肉體慾望,劉協無法分辨清晰,只是看着婆羅散脂姣好柔嫩的潔白肌膚,裸露的小腹和姣聳的雙峰,劉協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奇異而冷酷的笑容。
婆羅散脂是身毒國的神祭,是整個國家的聖女,如果娶她爲自己的妃子,這將是多麼有意思的事情,簡單的慾望背後夾雜着複雜的動機,如果一定要在身毒扶持一個新國王,那還有誰比自己和婆羅散脂的子女更適合。也更偏向大漢帝國呢?
忽然間,劉協覺得有些掃興,本來一件風月無邊地事情,經過他一番思索,立刻變成了罪惡的政治交易。可換一個角度,在扶持一個偏向大漢帝國的新統治者的同時,得到這位衆人心中最聖潔的神祭,又何嘗不是一件令人快意地事情呢。
和身毒國的年輕國王剎帝利-克萊談的還算投機。他是年輕卻無比聰慧的人,大漢帝國地偏向是身毒和貴霜兩國誰能統治整片印度大陸的關鍵所在,整個夜晚中,他都像一個年輕的學生一般向劉協討教治國的知識,因爲他知道漢人好爲人師,但他不知道劉協有一句名言----就國家而言,越勤奮的學生越可怕。手 機小說站w a p . 1 6 k . c n
劉協依然保持着平淡的笑容,只是偶爾將眼神留戀在婆羅散脂吸人魂魄的小腹上,平坦而光滑,展現着青春的美好。潔玉一般卻閃耀着淫穢的光華,誘使每個男人都從她袒露的肌膚上想象絲絹遮掩下地每一寸柔嫩肌膚。
夜色已晚,明月斜掛半天,烏雲遮掩間,冷風自天際吹下,吹動海浪發出沙沙的響聲,吹動行宮四周垂掛的絹紗輕輕搖曳,屋檐下的風鈴傳出魔幻般的音色,撓撥着每個人的心扉。行宮中的四位身毒舞女擺動身姿,跳出最令人奢靡的舞步,在音樂中帶動所有人進入一片躁動的世界。
劉協親自爲舞女們鼓掌,剎帝利-克萊乘機道:“如果聖上喜歡,我願意將這四名舞女奉送給聖上,作爲兩國交好地禮物!”
劉協呵呵一聲冷笑,看着剎帝利-克萊,眼裡流露出一絲不屑,道:“朕謝謝大王的好意。朕略有醉酒,便先告辭了!”
復不再言語,起身而去,羣臣也不得不一一告退。
整個大廳中只留下剎帝利-克萊和婆羅散脂和他們的侍衛,剎帝利-克萊一臉失落,黯然問婆羅散脂道:“我看大漢皇帝很喜歡這些舞女才相送的。爲什麼他反而不高興了呢?”
婆羅散脂淡淡一笑。露出皎潔貝齒,輕聲說道:“對這樣的帝國而言。便是一千名舞女也喚不起大漢皇帝的興趣!”
剎帝利-克萊若有所悟,問道:“以神祭看來,大漢皇帝需要什麼?”
婆羅散脂仍然只是平淡的一笑,緩緩端起大漢帝國的玉杯,微微押了口杯中緋紅色的葡萄酒,回味良久才說了一句:“他要地是最高貴的身體,就好比碧綠的玉杯只願意承載最上乘的美酒一樣!”
她站起身,任由海畔冷風吹動自己每一寸肌膚,引發陣陣寒意,輕聲和剎帝利-克萊說道:“年輕的國王,我應該回去休息了!剎帝利-克萊看着她,說道:“神祭,難道你不考慮……”
婆羅散脂回首看着他,恭卑而冷漠的笑道:“國王陛下,您應該明白您還沒有權利管神祭官!”
說完這話,她黯然地一個人返回大漢帝國爲她準備地行宮,當發覺剎帝利-克萊決心把自己也奉送給大漢帝國的皇帝時,她地心都要碎了。一路看小說網
劉協此時已經回到寢殿,慵懶的斜躺在牀上,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閉上眼睜開眼都是身毒國的那位神祭少女。
至半夜時分,劉協才勉強入夢,這一夜,他夢到自己非常血腥的柔佞了那位少女,終於在噩夢中驚醒,再也無法入睡。
次日,他和龐統正在討論如何加快泰州的平定事宜,剎帝利-克萊前來求見,劉協讓他進來,和他寒暄幾句之後,就立刻進入主題,問道:“朕聽說身毒國的神祭是可以婚配的,是嗎?”
剎帝利-克萊恭敬的答道:“是的,不過……!”
劉協不悅的打斷道:“那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朕想娶婆羅散脂爲貴妃,聘禮單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你回國的時候帶回去就可以了!”
剎帝利-克萊急忙道:“可按照婆羅門教義,神祭是不可以嫁給其他血統的男子!”
劉協勃然大怒,拂袖喝道:“按你的意思,朕地皇室血統還配不上你們咯!”
剎帝利-克萊惶恐萬分。急忙辯解道:“不,不是,是婆羅血統配不上聖上您!”
劉協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看你是身毒的國王,朕現在就把丟到河裡喂鯊魚。手 機小說站w a p . 1 6 k . c n身毒雖然不是一個小國,在朕面前也不過就是一州之地,滅之如覆手一般。”
剎帝利-克萊心中雖然氣憤,但他清楚剎帝利王朝已經步入四面楚歌的地步。這些年在貴霜帝國地打擊下,實力遠不如從前,若是大漢帝國再派幾萬大軍,剎帝利王朝立刻就會灰飛煙滅,不得不忍住心中惡氣,謙卑的說道:“婆羅散脂是我國大神祭祀的孤女,是國家的聖女,也是血統最純潔地婆羅神祭,能夠被大漢皇帝陛下看中,是我國的萬幸之事。我回國之後,立刻以國婚儀式辦理。”
劉協看了看他,冰涼冷漠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說道:“散脂成爲貴妃之後,大漢帝國和身毒國之間的同盟就會進一步增加,朕聽說貴霜帝國現在還在有向南統一整個大地的計劃,朕自然不希望朕愛妃的母國被消滅,必定派兵支援,你可以放心!”
復又讓龐統給他一份傭工貿易證。道:“有了這份貿易證,身毒隨時可以向大漢購買大漢的軍備,同時你們在戰爭中得到的俘虜也可以作爲傭工向大漢出售!”
剎帝利-克萊大喜,他親眼見到過大漢帝國軍備的精銳,如果可以通過搶掠俘虜向大漢賣錢,再購買大漢帝國的軍備,身毒就可以很快發展起來,不僅可以對抗貴霜帝國,甚至可以打敗貴霜帝國。
劉協想了片刻。取過一張地圖,和剎帝利-克萊說道:“朕打算在星石島向身毒租借一個海港,建設一個貿易中轉城市,由大漢帝國接管,作爲補償,朕會列出一份清單。幫助整個星石島加強經濟建設。同時支持身毒向北方拓展疆域!”
剎帝利-克萊考慮良久,以需要大神祭首肯爲由。拒絕了這個要求。
劉協淡淡一笑,收起地圖,讓人恭送身毒國王,,待送走剎帝利-克萊之後,龐統問道:“皇上爲何不強行索要此地,這個島對於東西貿易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劉協微微品口花茶,和龐統笑道:“就算他不給,難道朕就會罷休嗎?他若是答應了,朕可以給他點錢,他若是不答應,朕就一錢不出!”
複道:“暫時不討論這個話題,先說安州地問題,如今在泰金港雲集了三十萬商軍,而泰金港的補給能力足夠維持這些軍隊的開銷,那就讓他們全面衝向安州吧,首先是大量獲取傭工開發泰州。”
龐統問道:“如今泰州四國之中,真臘在大漢的傭工貿易扶持下變得最強,扶南現在已經名存實亡,至於撣國實力也提升很快,但他們都是主要集中在平原之地的國家,婆佔國則也快走到了扶南的地步,要不了多久,真臘和撣國之間就可以發生爭鬥吧!”
劉協笑道:“他們不打就挑唆他們打,這些事情你最在行了,不要讓他們歇着,等他們各自都快沒有人口的時候,再以監管督戰的名義介入!”
龐統道:“如今大漢在泰州擁有的傭工已經超過了八十萬人,是不是調一部分回國內,正好黃河治理需要非常大量地傭
劉協點頭道:“順便再從荊州和揚州抽調三十萬漢人百姓進入安、泰兩州,要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安、泰兩州要想真正完成成爲大漢的疆域,首先就要確保安、泰兩州漢人的比例,即使我們在泰州能夠控制三百萬的傭工,也不要使用三百萬的傭工,否則很多年後,這片土地將還是他們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回到中原,在治理黃河工程結束之後,就把他們調去建設西寧道,同時用傭工禁婚令,慢慢的讓他們消失。”
“在泰州完全安定下來之後,暫時安置百萬漢人,至於安州則慢慢讓商軍去負責,那裡地形複雜,不適合漢軍地大規模作戰,只要慢慢吸納爲國家領土就可以,而且安州的土著也不多,現在只要調三十萬漢民進入,就完全可以掌控當地。”
幾日之後,剎帝利-克萊領着使團返回身毒,劉協帶着衛兵前來相送,看見婆羅散脂也在船上,冷笑一聲,和王熙耳語幾句,王熙立刻領着百十人衝上身毒艦船。
婆羅散脂驚慌萬分,用漢軍聽不懂得梵語吶喊,王熙不管她說些什麼,繼續帶兵準備押她下船。
婆羅散脂身邊的衛兵也立刻將她緊緊包圍,不讓任何人靠近一步,龐統立刻讓水師各主戰艦將使團船緊緊包圍起來,劉協冷冷笑道:“朕的聘禮已經支付了,那麼就把人留下來吧,朕可不希望爲了一名女子,向身毒國發動戰爭,不過事關帝國榮譽,真要出兵時,朕也決不會有半分猶豫!”
婆羅散脂怨恨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剎帝利-克萊,見他眼中只有害怕,沒有半分吝惜自己的情意,婆羅散脂地心便如鬆脆地琉璃一般,瞬間碎裂成無數片,曾經的濃濃愛意在這霎那間化作一縷青煙,再也無法看見。
她猛然推開士兵,從戰船上高高躍下,劉協看着她如仙女一般從空中濺落入海,掀起陣陣浪濤。
漢軍中立刻有人跳入海中去救她,她地衛兵也跳入海中,終於把她救上岸,但從高中墜落海面的衝擊力還是讓她昏迷過去,劉協心中又痛又恨,但他不會放手。
劉協呵呵一笑,問龐統道:“朕就這麼令人討厭嗎?”
龐統看着劉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劉協返身而去,留下一句:“安排御醫救醒她,朕今天晚上就要看看她,至於身毒國的使團,他們可以回身毒了!”
悠然而去的劉協,背影中隱含着一絲失落,歷來平靜如湖的心田,也彷彿泰金港外碧藍的大海一般,層層波浪起伏不定,更多的是興奮還是傷痕,劉協自己也不清楚。
得到了又能怎麼樣,索然無味的感覺令口中涌出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