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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七年,沃沮王鞠隸派使大王子鞠纔來到襄陽城,獻上沃沮國寶——海淚靈珠和二十株號稱有三百年年齡的人蔘,三千斤黃金和六百名奴隸向大漢皇帝劉協進貢。
劉協大悅,道:“這些貢禮朕應該收下,不過你們一個小國能夠進攻如此多的東西,也確實不易,這樣吧,朕讓人送布絹絲綾各三百匹給你帶回去吧,就算是朕賞賜給沃沮王的。”
鞠才跪伏於地,拜道:“我沃沮地小人稀,百姓生活困頓,如此財寶是我沃沮這些年辛苦收集的,希望能表達我等沃沮人對皇帝您的仰慕之情!”
劉協微微搖頭,笑道:“你是想朕出兵幫你奪回本來該屬於你的土地吧,朕前些年已經給高句麗的寶藏王下了詔令,令其歸還你們土地,難道他敢違反朕的旨意,拒不歸還嗎?”
鞠才道:“確實沒有歸還,還在今年初的時候又奪了我們不少土地,如今沃沮已經是窮末困頓至極,國無可戰之力,百姓困苦不堪,望皇帝爲我們主持公道!”
劉協頷首道:“這些年,你們每年都來上貢,高句麗雖富,卻拒不上貢,幾次違反朕的旨意,若是不出兵,你們如此尊重朝廷,卻被不尊重朝廷的小國欺負,朕若不相助,未免說不過去了,你且先回去,替朕聯絡夫餘、挹婁兩國,告訴他們,給朕準備人馬,朕自遼州發兵十五萬,你們各自出兩到五萬,同時進軍將高句麗消滅掉,高句麗的土地中屬於你們的,你們先拿去,不屬於你們的暫時歸朝廷直接管轄。”
鞠才大喜過望,道:“皇帝仁德無邊,鞠才祝您萬壽無疆!”
劉協笑道:“好了,朕謝過你的祝福了,你回去之後要小心聯繫,朕明年中就可能出兵!”
鞠才又說了些祝福之語,才拜謝而去。
劉協捏着海淚靈珠,仔細看了看,冷笑道:“確實屬於不錯的珍珠!”隨手扔給陳羣道:“長文拿回家押宅子吧,做個傳家寶也還能看得下去!”
陳羣慌忙借住,捧在手心看了良久,嘆道:“渾圓璀璨,臣用這個做家傳寶,有點奢侈啊,可是沃沮的傳國之寶啊!”
劉協輕聲冷笑道:“把朕的胃口也想的太小了,就這點東西想讓朕滿意嗎,朕只要一出兵就不是一個高句麗能夠滿足的了的。”
陳羣嘆道:“只是他們確實非常尊敬大漢朝廷,雖然不能年年上貢,但也算是孝敬有加!”
劉協微微點頭,道:“但畢竟還不歸朝廷直管,那朕就只好用兵力直接收下來,至於他們到時候都安排到什麼位置,那就看他們到時候的態度了!”
這幾年來,南北兩漢處於平靜的對峙中,在西域和遼州兩地用兵的南漢也不願意過早的和北漢發生衝突,而北漢也小心翼翼的積攢自己的力量。
劉協一直關注着北方的軍事力量,隨着諸葛亮一次次擴編,他決心除掉烏孫和高句麗之後,就立刻準備掃平北方朝廷,長久的留在對岸遲早要留出事情來。
一旦除去烏孫和高句麗兩個小國,東西兩面的兵力就可以慢慢收縮回來,在冀幽展開一場壓倒性的決戰,一舉統一中原,實現內部的穩定,其次在慢慢解決興州的問題,之後就是泰州、瀛州的問題。
傍晚的時候,劉協回到皇宮,如今的皇宮是簡單而冷清的,除了王妃和百十名宮女外,就只有那些近衛營護衛,劉協在兩年前已經更改了皇宮內宮女的服務年限,一般只允許服務到二十五歲,有不錯的年俸,在退休之後可以選擇外嫁,外嫁的宮女就必須在皇宮外院工作,內宮只留部分未嫁的女子。
由於南漢男女比例非常不協調,前些日,劉協通過了《婚律》,明確規定一夫一妻制,凡欲納妾就必須繳納婚稅,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納到了第三妾之後,除非無後,否則必須停止納妾;對於只有一妻且無妾的人三年內免稅十分之一。
而大漢皇帝的妃嬪,也確定爲皇后一名,二名貴妃,淑、德、賢、容妃各一名,在此之外,還有三名美人,在陳羣的堅持下,凡美人者三年之內無留子嗣兒女者,確定無孕身份一律降爲宮保,並在襄陽城外建後宮保園,作爲她們度過後半世的地方,不得外嫁,凡有通姦者問斬。
劉協不願去爭執什麼,對較歷朝代的皇宮定製,陳羣所制定的宮保制已經算輕閒的,放在東漢,這些女子早就打入冷宮,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小荷這些年一直沒有給劉協留下一名子嗣,陳羣堅持送回宮保園,劉協以小荷不過一介宮女,就免去了此職,轉而擔任宮掌燈。
這些年總就有了很深的感情,劉協知道自己心中雖然找不到小荷的位置,但如果讓她就這麼離去,自己也無法立時忘卻,不如留她在宮中調教小宮女,有時候他也會讓小荷陪皇后出去散散步,她和蔡琰的關係總算不錯,也曾在蔡琰身邊服侍過幾年,蔡琰也知道她和皇帝的關係,只是多年未孕,也感到挺可惜,對她也特別照顧。
劉協做了一個規定,宮女定爲三級,一類是內宮待選美人,其次是內宮宮女,第三類是外宮宮女,只有內宮待選美人皇帝纔可以臨幸,除此之外一律不得臨幸。
他不希望自己的後宮淫亂的像自己的父皇那樣,更多時候,他感覺自己需要一種家的感覺,很多次都默默懷念自己在後世的父母,甚至會偷偷一個人思念他們,想起小時候那些舊事。
爸爸媽媽你們過的怎麼樣?劉協對着天空靜靜凝望,默默地問自己,當你們失去我的霎那間,你們究竟有多痛苦,失去你們的那一刻,我沒有感覺到痛苦,可當我做了父母,我便無時無刻的思念你們。
蔡邕的身體也不似乎撐不住了,劉協決定明天就帶着皇后回去探望蔡邕,順道還會去看望皇甫嵩,兩位老人都如同最後的枯燈,雖然有張機每月例診察看,常飲補齊之藥,但真的能維持幾年,張機也不敢保證。
他腦海中涌現盧植逝世前,握着自己的手,小聲呢喃道:如果可以,臣多麼希望可以看到大漢統一的日子。
皇甫嵩和丁原最後的願望大約也就是統一北方,讓他們上天之後,能給先帝一個交代。
但願你們能看到那天,劉協默默對着自己說,毫無疑問,他已經決心儘快完成大漢的統一,至少是南北的統一。
天涼好個秋,在這個八月十五月圓日裡,劉協帶着蔡琰和劉巍來到處在城南的荊山區,拜見蔡邕,蔡邕正在裝裱自己的字帖,聽說皇帝皇后前來,慌忙讓人攙扶自己出去相迎。
劉協和蔡琰已經走進院中,蔡邕慌忙要拜,劉協笑道:“國丈就不用多禮!”
親自和蔡琰一道扶着蔡邕回府中,將他扶到桌案前,讓他坐下,三人、陪同而來的陳羣一直閒聊,相對皇甫嵩等人,蔡邕對統一南北倒沒有更多期盼,只是希望留劉巍在府中多住幾日,劉協自然沒有什麼可以推辭,順道讓蔡琰也在府中陪蔡邕小住幾日。
此時的中秋節已經在民間廣爲流傳,但朝廷還沒有承認,劉協讓陳羣明年初的時候定下中秋節,下詔承認中秋節,舉國同慶。
晚上自然沒有什麼月餅可吃,只是對月飲酒趣談,次日才離開蔡府前往皇甫嵩家。
皇甫嵩畢竟多年征戰,身體情況比蔡邕要好很多,在皇甫驪回來探親之後,他心中早已沒有什麼牽掛,閒暇之時也去統帥府和襄陽軍院和舊日的老部下們飲酒聊天,今日見皇上前來,也讓人備酒,要和劉協痛飲一番,如今的南漢敢讓劉協醉回去的也就他敢,陳羣也沾着光,和皇甫嵩兩人一起拼命敬劉協,劉協見皇甫嵩身體康泰,心中也是寬慰,也不停杯,大醉而歸。
快要年冬之時,劉協給荀攸等人下了詔令,要求在八年六月之前必須統一西域,給曹操和趙雲下詔令,要求八年九月之前必須消滅高句麗,並讓陳羣準備好討伐高句麗的繳文。
涼爽的秋,深邃的冬,所有的時間在襄陽城都顯得流淌如江,一瞬間已經到了開春,這幾個月都沒有什麼大事情,劉協一直比較空閒,膝下也有了四個皇子和四個小公主,小喬在奉上一個女兒之後,冬初再次驗證有孕。
劉巍已經有了五歲,次子劉逸也已經四歲,劉平和三子劉梓也兩歲多了,小喬所產的女兒劉箐也四歲了,黃月英的女兒剛剛三歲整,除了他們之外一個楊美人也有一個剛一歲的女兒。
蔡琰每日給他們上課,琴棋書畫無所不教,黃月英負責教他們雜家百科,天文地理泛泛而談,其實兩人教的也就是天上有月,周遊二十四宿之類的簡單知識,只是這些東西哪個小孩子願意聽,再說除了劉巍幾個人外,其他的幾個也聽不懂,每天都纏着小喬給他們講故事,要不就跑去找王越父子,要他們交武藝。
劉協對他們管的又鬆,蔡琰每次嚴管都被他攔了下來,日子一久,整個皇宮都被他們鬧得不能安寧。
曹操和荀攸就比不得他了,這幾個月每天都是忙碌非凡,恨不得一天扳成兩天來用,糧草和軍備要整理,軍隊出兵的路線和具體的武將指派都要商討。
到了華夏八年三月,荀攸提前出兵,親自領兵十萬遊騎兵和三萬步軍,張頜和石韜領兩萬徵西軍和三萬駐防軍留守西寧郡。其餘六郡各派兩萬隨徵駐防軍,向北而去,西域之地不再是一片黃沙,而是羣山和草原。
冬天已經過去,天雖然還是非常冷,但溶雪匯聚的小溪已經順着山勢向下流淌,逐漸集中,從一縷縷涓涓細流形成數十條奔騰的河水。
越過其中的烏倫古河,他們正式進入北疆,這裡已經是烏孫國境,四處都是平緩的草原和遼闊的湖泊,這些湖泊都是天山溶雪之水匯聚而成,到了秋末就會慢慢消失,但就在這半年裡,天山下草原因此而變得蔥綠,無限的生機在湖水展現,淺淺的湖泊都只有半步深。
大軍就和那些天山鹿、天山羚羊一樣,成羣的淌過淺水區域,這些河水是如此清澈,簡直就像一面水鏡,映照着蔚藍的天空,停軍的時候,荀攸就和閻行在湖邊漫步。
和他們的悠閒相比,烏孫國卻是一片混亂,烏孫王昆瓚臨時統調六萬騎兵來到烏倫古河,和荀攸形成對峙,見大漢軍隊龐大,心中生畏,又退回伊犁河。
烏孫王派使節前來表露歸降之心,但只談願歸順爲屬國,仍然自領烏孫王,荀攸和使節笑道:“若是隻讓烏孫王歸爲屬國,大漢皇帝何必派我統領二十萬精銳鐵騎前來,只須派一個使臣即可,以你烏孫彈丸小地,一無高山,二無強流,如何阻擋我二十萬大軍,是戰是歸降爲郡,你回去之後讓你們大王考慮清楚,若是戰下去,一旦我荀攸獲勝,我自然不會留他烏孫王活在世上,便是留他一命,也會讓朝廷定其戰爭之罪,終生監禁死牢!”
使臣慷慨陳詞道:“我烏孫雖小,亦爲西域諸國之首,論史,大漢也曾和我烏孫借兵同擊匈奴,彼此兩國向來友好,如今大漢內患未定,不遠千里來犯,此犯兵家大忌,我烏孫國以逸待疲勞之敵,復有十萬好徵善戰男兒,如何能不勝,若我王勝,必將先生遠發配北方苦寒之地,終生不得迴歸大漢。”
閻行在一側,忽然舉杯,讓人轉遞給使臣,笑道:“果然不愧草原好男兒,在下閻行願領五萬騎兵和烏孫王一戰,若敗,我代主帥發配遠地!”
馬騰亦大笑,舉杯道:“小國有如此男兒,我大漢男兒當敬之!”
荀攸淡淡一笑,同樣舉杯道:“英雄膽略過人,敢在如此強權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令攸佩服,當敬酒之!”
三人與那使臣同飲酒必,荀攸將酒杯一扔,喝道:“辱大漢之帥,其罪當斬,念你爲烏孫來使,杖責三十,待我軍大勝之後,必斬之!”
閻行與那使臣嘿嘿一笑,揮手道:“恕不遠送!”
在杖責使臣,讓他離去之後,荀攸輕輕搖頭道:“強國弱臣,尚可自保平淡;弱國強臣,必敗至無自居之地!”
閻行大笑道:“那似我們這樣的強國強臣,又該如何定論!”
荀攸冷看他一眼道:“終生不可有一敗,若有一敗,則再無機遇,越是強國,越不能敗!”
閻行微微一滯,復笑道:“富貴乃天定,生死由自己,絕不敢有失!”
荀攸面色稍微緩和,道:“你若在此時一敗,聖上的大業就要受到影響,如今不是我們這裡有戰,就是興州也在準備消滅高句麗,濟南大軍已經開始雲集,糧草和軍備都已經向濟南、洛陽兩地集中,在西域統一和高句麗覆滅之後,聖上將準備親征北方,諸位這裡一定要穩妥,一旦有失,整個天下的局勢都會被牽動!”
閻行“啊”了一聲,道:“穩妥起見,西域那些駐防軍就留下防禦大營,金城公(領軍正中直入,我自阿拉山口旋繞出襲其後,方能保證必勝!”
荀攸鬆了一口氣,指着閻行道:“你啊,方纔也太託大了,如今之策纔是完全之策!”
馬騰笑道:“若是如此,只要閻將軍要食言了!”
閻行左右看了看,裝作懵懂狀,問道:“我剛纔說了什麼話,我自己怎麼記不得了!”
三人大笑,舉杯同飲,共同離開帥帳,站在茫茫縹緲的草原上,凝望遠方。
有兵卒急忙來報:“烏孫騎兵大舉來犯,不過人數之多,遠過十萬!”
荀攸眉頭一皺,登上箭樓,透過三尺長鷹眼觀看,這個鷹眼可以查看到六十里之外軍隊動態,透過鷹眼,荀攸看到遠處確實有大規模的騎軍移動而來,與斥候道:“繼續查探!”
復回身與閻行等人道:“我們太小看烏孫和對手了,他們派使是假,突襲纔是真,這次來襲的騎兵數量遠遠超過我們的假設!”
閻行也上來觀看,透過鷹眼,瞄了很長一段時間,非常小聲地和荀攸道:“大概有二十萬騎兵,這個可不是烏孫國能夠拿出來的實力,有可能是殘留在金山附近的匈奴人,除此之外,在烏孫以西確實也有不少的遊牧部落,但湊足二十萬還是不大可能,這裡面肯定有文章,如今漠北鮮卑只有燕然山和安習水一帶的鮮卑人還能有這個實力,但他們應該不可能這麼快趕過來,何況在中間隔着金山,金山延綿千里,可能比天山山脈還要綿長,更冷寒,絕不是輕易就可以通過的地方,何況還有十萬大軍,一路補給都是問題,所以可以肯定不是鮮卑和匈奴。”
馬騰問道:“有可能是康居、奄蔡兩個小國也出兵了,畢竟烏孫舉國男兒皆是兵,十萬也是可以籌起來的。”
荀攸道:“都想得太簡單了,康居、奄蔡兩個小國戶不過三萬,便是舉國皆兵也湊不足十萬,肯定有一個我們料想不到的敵人出兵了,總之先不管那些,讓各郡駐防兵在後,他們放在前,一旦被沖垮立刻就會潰散,只能放在後面,作爲後援,令弓弩兵全部上箭樓!”
閻行點頭道:“騎兵對戰之法是靈活衝擊爲主,尤其那些騎兵都是草原上的遊獵者,只能依靠馬快迅速突進!徵西和定西都是大漢最典型的遊騎兵,跑起來纔是我們的長處,所以荀公請讓我和金城公出戰吧”
荀攸看着西北方隱約可見的大規模騎兵,道:“那就按你的意思,遊騎兵都調動起來,駐防軍則依靠湖水和箭樓和對方對峙,不過兩位將軍只能勝,不能敗啊。”
閻行微微衝下箭樓,躍上馬,舉刀和身後諸將喊道:“有兵來襲,兄弟們上啊,讓他們知道我們定西遊騎的利害!”
疏勒公硫離和車師公堰茲都是親自領軍出征,他們也吹哨領本部騎兵上馬,荀攸急忙道:“諸位只需留在此地靜守!”
硫離道:“我亦是大漢公侯,今有外敵來犯,當領軍伐之,先生不要阻止我,我們疏勒的男兒也要證明我們是西域最勇猛的男人!”
車師公堰茲道:“車師騎兵雖不比大漢精良,然也是能射善戰的好男兒,大敵在前,正是向草原證明我們是真正男兒的時候!”
他們不管荀攸的阻止,大聲吹響長哨,召集本部勇士上馬迎戰,閻行和馬騰都是西涼人,和他們脾氣相近,反而支持他們隨自己一起出戰!
其他各郡派來的都是世子,被他們兩個人一鼓動,也大聲唿哨,領齊人馬就要衝過去。
箭樓上的兵卒大聲向荀攸喊:“前大將軍,可以看清他們的旗號了,有三種旗號。”
荀攸噔噔噔的跑上箭樓,移過鷹眼一看,果然有三種旗號,一邊是康居的旗號,不過數量不多,也就兩萬人不到,除了車師人的旗號,還有大約十萬人是沒有見過的旗號,青底白馬頭標,大略一看,見那些人的軍馬明顯比烏孫戰馬高出一個頭,心中大驚,那些騎兵所用的戰馬之高大是自己平生罕見,幾乎都只比赤兔矮小微毫。
荀攸忍不住擦了額頭冷汗,急忙將比較懂馬的馬騰再次喊上來,讓他來辨認,馬騰見一向穩重的荀攸也流下冷汗,快步衝上箭樓,瞄着鷹眼仔細一看,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不待和荀攸明說,回身就喊道:“除了車師控弦騎兵外,各駐防軍悉數留守,擅離者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