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我就不會,一會服下一副湯藥,毒基本就算解了!”林知琴冷靜的說罷,又診了下三父的脈,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研究,問:“父親在來的路上,喝過很多茶水?”
“女婿真是神醫!我是常年不離茶水的人,難道?”三父眼眸,全是驚恐的神色,彷彿已經知道是誰要害他性命。
“父親不必驚慌,您體內的毒不是一星半點,可惜下毒的不是高人,湯藥喝過,再調養幾日,亦可解毒。”林知琴語氣堅定的說罷,見三父安心了些。追問道:“莫非您知道下毒之人?”
“棺材鋪小廝張全!”三父氣憤的說着,額頭上的青經都頂了出來。
這小廝本是三父的隨從,自半月前,升任中城棺材鋪做賬房,這次回府取賬本,趕上三父要來中城,就一併回來了,除了他,別人再沒機會下毒。
百里晴吩咐道:“小翠,去把張全請來,只說三父暈厥,毒醫讓他速來,問詢路上飲食!”
而林知琴則去了藥房,交代賀毒醫道:“派人跟着小翠,那廝若是逃跑,務必捉回來!”
拿了湯藥,回到房中,三父服過後,躺在牀上休息。
二人出了房門,百里晴問:“毒醫門裡,有沒有不留痕跡,就能驗出丹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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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林知琴不解。
百里晴眼睛轉轉,“我覺得那瓶合喜丸,應該不全是收玉丹。杜管家的計謀,應該是讓我時冷時熱,弄的我們夫妻不和,這纔好污衊你麼。”
林知琴的眸子閃了閃,輕笑,頜首,“夫人果然聰慧!這個,我已經逐顆檢查過,卻是一半收玉丹一半合喜丸。”
“藥呆子,你也很聰明嘛!”百里晴高興的拍拍他的肩膀。
“晴兒,你剛說爲夫什麼?”林知琴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柔和的語氣中帶着詢問的語調。
啊,一時得意忘形說錯話了,不過看看林知琴卻沒生氣,反而是一副受用的模樣,真是有趣。百里晴佯裝思索後,言道:“沒什麼。對了,你一會給我找個吃了會很疼,不會毒死人的毒藥。我自有用途!”
沒過一會,張全被小翠帶了回來,藥童乘其不備,將一粒丸藥彈入他的口中。
百里晴厲聲問:“說!是誰指使你給我三父下毒?”
“小的冤枉,三老爺中毒,小的也不知緣故!”張全裝出一副害怕委屈的模樣。
“你可以按下肚子,會鑽心的疼,因爲你已經服下了毒。不出一炷香的工夫,你就只能跟閻王爺說了!”百里晴語氣中滲出的寒意,讓人
聽得心頭一震。
張全按了下肚子,肚腹內的疼痛,讓他不忍“啊”叫一聲,趕緊跪在地上,磕頭招供。
“小的說,小的全說,是杜管家讓小的這麼幹的!每次三老爺出上城,小的就給他下藥。三老爺喝茶之後,就會頭髮懵,身子疼,無心查賬,早早回上城。”張全言罷,剛擡眼,就看到滿眼疑惑的林知琴問:“這次下的藥可比以前多呀?”
“公子英明!昨兒,杜管家捱打後,交代小的,這次給三老爺多下點藥,到了中城就發病。對了,今晚,杜管家還派了三個人裝鬼,要鬧棺材鋪!”張全眼巴巴的說完,可憐兮兮的看着百里晴,只希望小姐別要他小命。
“爲何要鬧?”百里晴犀利的追問。
“杜管家說馮掌櫃不上心,小姐八字又太輕,棺材鋪裡應該有鬼來鬧。先在棺材鋪鬧鬼,後在上城百里府上鬧,讓家主知道小姐鎮不住鋪子,她好使人,低價從家主那裡買走鋪子,怕是中城百里家其他店鋪也會跟着倒黴,百里小姐還是早做提防的好!”張全回稟完,兩隻老鼠眼怯生生的瞅着百里晴。
該死的惡奴才,欺我三父,還要使人鬧鬼。老孃這回不徹底滅了你,就不叫百里晴!
“馮掌櫃不上心?”百里晴低聲言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