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輸了,但是輸也要輸的好看,這一招正是最炫酷的招式,許多電影裡都用這招來顯示豬腳的強大。
可這一招只能用在對手實力差距你很大時才行,不然就是找死的招數,前踢高高衝向天,你要對手來不及反應,只能後仰躲過,接下去的下劈腿纔有用。
對手若是能從容的向兩側閃避,你只能劈向大地了,再說騰空攻擊敵人,會讓自己失去保護,也更容易失去重心,對手只要輕輕的一撥,都可能讓你摔趴下。
所以這一招完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但這一招力量極大,對付已經無法招架的對手,那是可以一招制敵甚至致命的。
樸志茂應該是覺得反正輸了,那就趁現在還有機會表演一下吧,至少能贏的不懂功夫的人們的喝彩,或許人們還會覺得他輸得不是實力,而是意外失手的原因。
賈薔嘿嘿的笑了,他猜出了對手的心思,想都不想就是不能讓你耍帥,突然他不閃不避了,直接上前一步,左手強硬的上架,硬碰硬的擋住他的下劈腿。
滿場驚呼聲響起,這是自己作死得人節奏啊,誰敢單手去格擋下劈腿,除非你的對手軟弱無力,而你是強壯的讓對手絕望的類型。
可很明顯,賈薔的身材一點都不強壯,強壯的男人也談不上漂亮了,而他的對手看過去比他強壯多了。
他的朋友們驚呼着,甚至有人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但他擋住了,穩穩地擋住,甚至紋絲不動,擡起的手就那樣定格住。
嘭的巨響,近一點的人都能聽到,裡面夾雜着咔的一聲脆響,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樸志茂倒下了,抱住自己的腿,臉孔扭曲着嘶吼着,極爲痛苦的樣子。
楊館主急忙衝上前,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氣,樸志茂的小腿折了,骨頭像被榔頭敲斷一樣,他急忙要求賈薔脫掉上衣,讓觀衆看看他的手臂上沒有任何附着物。
人們有理由相信,賈薔的長袖裡綁着鐵護臂什麼的,賈薔沒有拒絕,脫下衣服光着背,人們驚訝的發現,這場戰鬥打了十幾分鍾,可他身上不見一點汗,光滑細嫩的皮膚,甚至讓許多女人咬牙切齒的咒罵他,沒事長這麼嫩幹嘛。
樸志茂被擡走送往醫院治療,此時除了請他來的健身館,沒人再去關注他,賈薔被人圍住了,男人們還好,只是羨慕嫉妒恨罷了。
可熱情的女人們讓他想死,那一個個的擠進人羣,張揚舞爪的伸出鹹豬手摸一把他,嘶喊着:“走開啦,是我的,是我的.......”
艱難的擠出人羣,他趕緊跑回家中,連醫館他都不敢去,誰知道那個神經病的女人,會不會堵在那佔他便宜呢,他粉嫩的肌膚,都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了。
他又不是大明星,有一大幫保鏢保護者,那些損友們躲得遠遠的偷笑,女朋友和妹妹他可不想被人擠壞了。
剛剛洗完澡,顧小麗她們回來了,他還想炫耀一下自己多厲害,結果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臭小強,幹嘛脫衣服啊,被那麼多女人摸很爽吧,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要不要再去讓人摸摸.......”
張口結舌的賈薔無法回答,支支吾吾的半晌,只能自認倒黴,心裡憤憤不平的嘀咕,老子再也不談戀愛了,傻瓜纔去談戀愛,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這邊懊惱的想着,神魂海中傳來石磯娘娘的竊笑聲,揶揄的說道:“夫君不想戀愛了啊,那趕緊的走吧,離開這座城市,咱們隨便去個地方都能好好的歷練啊。”
“師姐,不帶這樣的,哪有拆散人家的道理啊,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的。”
委屈的賈薔差點哭了,師姐這是典型的落井下石啊,明知道現在自己傻乎乎的,還笑話人家,一點都沒有安慰的意思的。
“喲哦...咱們的仙君大人怎麼這麼委屈啊,娘娘也真是的,仙君多可愛啊,被一個小姑娘指揮的團團轉的,娘娘還笑話人家,真是的。”
這突然想起的戲謔聲音,一聽就是瑞姬,緊接着傳來鳳姬咯咯的嬌笑,揶揄的說:“仙君現在只會欺負奴家姐妹是妖族,遇上人族的小姑娘就傻眼了,我看他這是偏心呢,一點都不疼咱們。”
賈薔頓時凌亂了,什麼時候這兩妖女這麼嬌柔了,這明顯是吃醋的意思啊,可自己老婆在裡面誰敢放肆啊,看來還是石磯娘娘自己吃醋了,讓她兩來搗亂的。
他這邊凌亂着想的出神,忘了自己不說話了,顧小麗見他臉色變幻着不言不語,以爲他不樂意自己說他了。
生氣的女朋友,後果是嚴重的,只見她跺着腳甩頭回房間去了,嘭的一聲摔下房門關上了,這聲響驚醒了他,錯愕的望着顧小麗的房門發呆。
“弟,還不去說說好話啊,小麗真生氣了,快去呀。”
李文欣見弟弟傻傻的,趕緊扯扯他的袖子叫道,賈薔急忙跑過去,敲了敲門裡面沒聲音,試着握住門把一旋一推,還好門沒鎖。
趕緊進去關上門,討好的湊過去道:“小麗姐別生氣呀,我纔不讓別人摸呢,就給小麗姐一個人摸,那是意外,真的。”
顧小麗扭着頭不理他,他小心翼翼的討好着,喋喋不休的說着自己如何熱愛貞潔,那些女人如何如何不好,最後總結一句道:“那些壞女人都是母色狼呢,只有我的小麗姐是白天鵝。”
“哼,就會說假話,剛剛爲什麼不理我啊。”
顧小麗終於說話了,可賈薔莫名其妙啊,撓着頭問她道:“什麼時候啊,我怎麼可能不理小麗姐呀。”
“就是剛纔人家跟你說話,你呆呆的還臉上變來變去的,是不是煩我了......”
賈薔這才知道,原來她是爲了這生氣,可這事自己還沒法解釋,只好笑嘻嘻的說:“沒有啦,我是在想事情呢。”
顧小麗狐疑的望向他,賈薔趕忙解釋道:“我在想那個樸志茂,這回糗大了,他還認識娜娜的家人,會不會回去後說娜娜的壞話啊。”
說完之後賈薔都開始佩服自己了,這瞎話張嘴就來,根本不用打草稿,自己真是越來越強大了,當初要是這麼能忽悠,說不定早把老太太忽悠暈了,說不定不用這麼麻煩,早就解決了紅樓的事逍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