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在車水馬龍中風馳電掣,以接近200公里時速奔向基地。
摩托車如幻影般穿梭在城市,街道測速攝像頭閃爍不止。
路人紛紛拿出手機,想錄下這千載難逢的奇觀,但卻只能錄個寂寞,一道殘影也捕捉不到。
基地草坪上,劉一刀、李子紅雙手抱着後腦勺,雙腿跪地,太陽穴被槍抵着,一臉屈辱。
身後是瑟瑟發抖的夜班員工。
執槍者一臉橫肉,幾條刀痕觸目驚心,惡狠狠得的說:“我明明看到大卓進來,你還說不在,趕緊說,我的耐心有限。”
“我都說了,下午從後山返回城裡,去哪他也沒說。”劉一刀咬着牙,歪看着執槍人說。
“媽的,還挺橫。”執槍人反手用槍柄猛地砸向劉一刀腦袋。
劉一刀頓時血流如注,衣襟通紅。
“別跟他廢話,給我把工廠燒了。”邊上站着一個嘴裡叼着煙,滿臉兇橫地壯漢說。
身後小弟紛紛點燃汽油,擲向廠房,瞬間一間廠房化爲火球,熊熊烈焰直衝夜空。
泣不成聲的工友們哀求着,“別燒啊,求求你們別燒了。”
“那就聽你們的,不燒房子,把劉廠長給我扔過去燒。”
“你......你們......”工友們嚇得愣愣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幾個壯漢硬拽着劉一刀的衣領,拉向火場。
一道光影衝過,掠到壯漢身旁,一個站立的身影揮起拳頭,“咣噹”三聲,三個壯漢腦袋脫節,倒在地上。
摩托車原地擺頭,急速直奔叼着煙的男人。
到達跟前,車頭一甩,後輪直冒青煙,小武駐車站立,大卓從容下座。
十多把槍對準大卓。
“大動干戈,所爲何事?”大卓噴火的眼睛直盯衆人。
“什麼事心裡沒點數?給你二個選擇,一是死,二是跪地求生,拿廠抵命。”叼煙男子歪頭輕蔑對大卓道。
衆暴徒氣息圍着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大奔,看來正主躲在車上,大卓輕聲對小武說:“三點方向那輛車給我看好。”
“好。”
“那我不想死,又不能跪,該如何是好?”大卓嘴角輕翹,微笑得說。
“兄弟們,給我打到他跪。”叼煙男子說完,對着大卓的腿部就是一槍。
他快,大卓更快。
大卓如雷霆般飛腿躍起,膝蓋直衝叼煙男子腦門。
“咔嚓”一聲骨裂聲,叼煙男應聲而倒。
大卓用腳踩着叼煙男腦袋,槍對着前陰處,“還有誰想試試?”
“呯、呯、呯”衆人根本無視威脅,擡起槍射向大卓。
只見大卓詭異般蛇形走位,白駒過隙的穿梭在彈道之間,瞬間奔到衆人中心,使出雄鷹展翅,雙臂一擺,十幾個人飛到幾丈開外,痛入骨髓的嗷嚎着。
身後停放的汽車同時鑽出幾十個大漢,拿着大砍刀嗷嗷的向大卓衝來。
說時遲,那時快,小武跨上摩托車,幾秒後時速高達百邁,衝向人羣,撞得大漢們人仰馬翻,沒撞翻的也在小武鐵拳重擊下,紛紛倒地。
這時,大奔啓動,飛馳而去。
小武見狀甩尾調轉,直線衝向大奔,就在二車即將相撞之時,小武臨空一躍。
大奔撞得面目全非,火光沖天。
車上的人被小武死狗般拖到大卓跟前。
大卓一看,老熟人啊,這不是那個風流倜儻的黃毛嗎?
劉一刀、李子紅、小武忙着去撫慰員工,安排回家休息。
大卓在草坪上支個木桌,擺放三把椅子,請黃少爺上座品茶。
“黃少爺,咱倆聊有點單薄,讓你父親也過來湊湊熱鬧吧。”
黃毛顫顫巍巍得撥通電話,滿臉哭腔,“爸,我們......全軍覆......沒。”
“啊,你現在在哪?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我過來接你?”
“我還在基地,大卓想讓你過來喝茶。”
“......好吧,兒子別怕,我隨後就到。”
沒過多久,一輛金色勞斯萊斯駛入基地,來到草坪木桌前。
從車上走出一位身披大衣的俊偉中年男子,雙手伸向大卓,“早聽說揚山有一位青年才俊,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不同凡響。”
大卓站立,雙手迎接握手,“過獎,請問您是?”
“我是黃軒傑父親黃大富,不好意思,犬子任性,鬧出這麼大事,你大人有大量,還望海涵。”
“好說,只是今天場面鬧得有點太大,一會讓屬地治保局的工作人員來處理吧,你我在此喝喝茶,等他們過來就行。”
“明人不說暗話,提個條件,我想私底下解決此事。”
“打我的人,燒我的房,殺我的念,在古代那就是深仇大恨,不知黃先生想如何私了?”
“一千萬,你看行不?”
“行,一千萬重建廠房足矣,只是黃少爺我要滅之,以決後患。”
“一個億,換小兒一命。”
“不妥,不想提心吊膽過日子。”
“你有一人單挑百人之力,何來憂慮?”
“河邊走溼鞋,夜路走遇鬼,難免有意外。”
“那你就不怕我集全力報復?多留條後路,日後好相見。”
“那你就試試,看我如何蕩平餘孽。”
“你......行吧,劃個道,看我能否接住。”
“十億入股我廠,佔比百分之一,黃少爺移居海外,永世不得回國。”
“第二點可以,但十億佔一的股份,是否有些欺人太甚?”
“我敬佩你白手起家,正因此,才決定與你攜手共進。三年後,股份不值十億,雙倍奉還。”
“好,就衝這保證,我認了。”
秋風掃落葉,最是好時節。
黃大富的資金很快就位,基地清理工作有條不紊的展開,大卓樂得清閒,準備和小武去迎接小雅。
“小武,咱倆就別騎摩托車去行不?一會小雅坐哪?”
“嘻嘻,主要是新買的摩托車我實在喜歡,把這茬給忘了,一會把刀哥的車借來,這總行吧?”
“行吧,快去,一會不趕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