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切的河馬寒宇赫然開朗,自己以前似乎走進了一個認識的誤區了,實際上從宇智波滅族那一夜起,自己就已經進入了斑的視線,估計也進入了曉的黑名單,自己再縮手縮腳也沒有必要了。
那麼——,河馬寒宇站在大殿的屋頂上,伸展着雙手,道:“各角色到位,遊戲正式開始了。”嘴角的笑意帶着那麼一絲張狂。
“寒宇老師”,紅豆的聲音在河馬寒宇的背後響起,柔柔地,一向狂野的她今天居然難得的有些安靜和羞澀,這種小女兒的神態出現在她的臉上,還真是讓河馬寒宇大跌眼鏡。
“什麼事?”河馬寒宇看着有些怪怪的紅豆,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師你真的要取消伊魯卡他們班的考試資格嗎?還有,伊魯卡,他很喜歡當老師的——”紅豆懇求的望着河馬寒宇道。
“咦,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伊魯卡了?而且,他班上的學生取消畢業考試的資格,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河馬寒宇反問道。
“怎麼說伊魯卡都是自己人,老師這麼做太過分了點吧!而且,那些小孩子不過貪玩了點,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認真地。”紅豆居然爲他們求起情來。
河馬寒宇啞然,這妮子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故意逗紅豆道:“我這麼嚴厲也是爲他們好,你應該最有體會的。”
“哼,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紅豆一下原形畢露,很是不善的看着河馬寒宇道:“我這是幫靜帶話,總之話帶到了,你要怎樣隨便你。”
說完,紅豆就氣嘟嘟的走了,邊走還邊嘀咕着:“自己上學時不一樣天天睡覺,還好意思在這裡裝,……”
耳朵尖的河馬寒宇聽到紅豆的抱怨,一陣無語,這丫的,居然還記得那些N多年前的老黃曆,還真是——
不過,靜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不能親自跟他說,居然讓紅豆帶話。看紅豆那樣,肯定是藉機敲詐了靜一把,不然她那會那麼好心。河馬寒宇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這些丫頭們越大,他是越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了。
半夜三更,在家人都入睡後,河馬寒宇又溜了村中,用備用鑰匙打開了紅家的門。
“沒人??”河馬寒宇眉頭皺了起來,都這麼晚了,紅居然不在家,這可是很少見的,這兩天她應該沒有任務纔對。河馬寒宇神識在木葉掃了一圈,仍然沒有發現紅的惡痕跡,眉頭皺得更深了。
接近清晨的時候,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河馬寒宇才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開門聲,擡頭看了看時鐘,已經五點了。
紅進門打開燈,就看到在沙發上睡得很沉的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個毯子,輕輕地蓋在河馬寒宇身上,動作輕柔,似乎很怕將他給吵醒。
本來就是河馬寒宇突然伸手,將紅靠近他肩膀的手給抓住,緩緩地坐了起來,同時將紅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
“去哪呢?”河馬寒宇壓抑着心中微微的不滿和擔心,輕聲問道。
“嗯——”紅神態有些閃爍,似乎不想讓河馬寒宇知道。
河馬寒宇有些生氣了,也許是因爲紅很快要成爲自己妻子的緣故吧!他有些無法忍受紅對他有些隱瞞,他也不明白,自己以前不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想說就算了。”河馬寒宇還是壓下了心裡的煩亂,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道:“看你的樣子,一晚上沒睡吧!快去休息一下,天快亮了。”
當紅睡了兩個小時後起來,天已經大亮了,而河馬寒宇也早就離開了,桌上的早點還帶着餘溫。洗刷完畢後,吃着河馬寒宇做的愛心早點,紅的心裡充斥着溫馨的感覺。
河馬寒宇雖說已經不打算躲躲藏藏了,但眼前他自己製造的麻煩,卻是讓他頭痛不已,難道將錯就錯讓他們全體留級,這樣做似乎太不厚道,畢竟比起其他班級,伊魯卡班上可都是今年這一屆的精英分子啊!而且,在AB的原定情節中,他們班可是小強雲集啊!
奈良鹿丸有些不爽,因爲他的老爸居然對河馬寒宇那明顯過火的處罰,保持沉默了,早就厭惡了學校無聊生活的他,想到可能還要在學校呆一年,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
很明顯,秋道丁次的心情也不好,那套着酷似內褲的頭罩的腦袋低垂着,手不停的抓着吃的往口裡賽,而他這樣不停的吃,已經吃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似乎是要化悲憤爲食慾。
不怎麼合羣的佐助坐在自己位置,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向不怎麼老實的漩渦鳴人,難得的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早就該來上課的伊魯卡還沒有來上課,竟是有些擔心他了。鳴人的眼神不時地往教室外面表去,看起來很不安。鳴人的內心在掙扎猶豫着,想去找乾爸,卻又不太願意去,不知道爲什麼,他對於這個母親口中很厲害的乾爸有些抗拒,只要跟他在一起,心裡就有些躁動,所以,他基本上不怎麼願意跟河馬寒宇呆在一起。
可看到其他同學們黯然地神情,鳴人捏了捏拳頭,終於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鳴人,現在是上課時間——”日向雛田小聲地提醒道,卻又不敢真的去阻攔他。
心不在焉的鳴人並沒有聽到雛田的提醒,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去教師,朝部長辦公室走去。
一直看着外面發呆的鹿丸,看着鳴人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直到鳴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了他的目光。
“嗯?”河馬寒宇感覺到鳴人靠近,他那強大而又不加掩飾的超強查克拉,很容易察覺到,眉頭有些疑惑,小傢伙一向都是躲着自己的,這次居然主動來找自己。
敲門聲響起,河馬寒宇坐起身來,換上一臉嚴肅地面孔才道:“進來。”
“乾爸——”鳴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怯場,大咧咧地叫道。
“鳴人?有什麼事嗎?”河馬寒宇故意拉着臉,問道。
“嗯,那個——,乾爸,這件事不關伊魯卡老師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責罰他?”鳴人誠懇地望着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一愣,他還以爲鳴人是來爲自己說情的,沒想到卻是替伊魯卡抱不平,心理微微有些得意,不愧是自己的乾兒子,覺悟不是一般的高啊!
“你能夠想到伊魯卡,我很高興,但不管怎麼說,教學紀律渙散,他作爲老師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不是你說不關他的事,就能夠算了的。”河馬寒宇嚴肅道。
“可是——”,鳴人有些急了,腦袋疾速飛轉,似乎想找出個辦法來,“乾爸,你這樣做我們不服氣。”
“不服氣?”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似乎聽到很好聽的笑話,道:“你不服氣,那又如何?”
“我——”,鳴人的拳頭緊緊地拽着,心情十分的激動,道:“說到不負責任,乾爸不是答應過老媽,會好好地指導我的嗎?乾爸不是一樣沒有做到,我不能順利畢業,乾爸您不是也負有責任嗎?”
在鳴人激動之時,一股強大的查克拉不可抑制的從他體內逸出,河馬寒宇心一沉,是九尾的查克拉,那熟悉的氣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看來九尾已經開始慢慢地恢復了,並試圖衝出封印了。
河馬寒宇低頭深思着,不可否認,鳴人地話也有道理,自己作爲他的監護人,確實是疏於關心了,雖然自己的本意是讓他能夠更加的獨立,但是自己不負責任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此時,門外在次傳來了敲門聲,這次進來的鹿丸和油女志弘,看到漩渦鳴人在,兩人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就想通了。
“部長大人”,鹿丸收起了一貫的懶洋洋,畢竟,對於河馬寒宇,他不算太瞭解,總要小心一點爲妙了。
“你們也來了,該不會也是來替伊魯卡老師來求情的吧?”河馬寒宇有些好笑,期望中的老一輩們一個個都保持沉默了,倒是這些後生小子們一個個挺主動的,看來,木葉的未來把握在這些小子手中,也不是沒有道理。
“嗯?”聽河馬寒宇這麼說,兩人朝鳴人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和認同,隨即道:“部長大人,我聽說伊魯卡老師是您的學生,他是怎樣的人,我想沒有人比您更清楚地了。所以,我相信,大人會給伊魯卡老師一個公平的裁決。”這話是鹿丸說的,看來他已經做了一定的功課了,頭腦很清晰。
“嗯?”河馬寒宇輕輕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看着這個傳說中智商高達一百八的傢伙,很是期待他的表現
“我們逃課違反了學校的紀律,我們願意承受接受您的處罰,但是,其他同學是無辜的,老師您這麼牽連到其他人,實在太有損大人您的形象了。”鹿丸說着,並悄悄地朝漩渦鳴人做了個手勢。
“是啊!乾爸,犯錯的是我們,我們願意接受處罰,但是,其他人——”,漩渦鳴人熱烈地看着河馬寒宇,讓河馬寒宇都有些受不了他那期待的眼神。
“志乃,你說呢?”河馬寒宇向一直沉默地油女志乃問道。
油女志乃擡起頭,目不斜視的望着正前方,道:“我們願同伊魯卡老師和鳴人、鹿丸他們一起接受懲罰。”語氣肯定,不容人有半分質疑。
“志乃——”,鳴人愣住了。
“志乃——”,鹿丸也呆了,他和油女志乃本就是在外面碰到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油女志乃的來意。
“呵呵——”感受到志乃墨鏡後那雙炙熱的眼,鳴人和鹿丸會心對望了一眼,笑了起來,走到了志乃的身邊,道:“部長大人,我們願意接受您的處罰。”
看着面前地三張稚嫩地笑臉,河馬寒宇心中生出了很多的感慨,友情,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讓他都忍不住有些感動。他們,真的是令人熱血的一代,難怪就連三代、自來也和綱手都甘願爲了他們築石鋪路。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