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皇相助

“來人!”

帳外有小兵聽令便轉了進來,恭敬問道:“天王有何旨意?”

苻堅指着楷之說:“把他給朕‘請’下去!”

“是。”

楷之推開小兵便拉住了我想是要向外逃走,小兵穩住身子後忙招呼帳外的其餘兵卒都進來幫忙。

我努力制止楷之的舉動,並悄聲對楷之說:“你且放心,我與慕容沖本是舊交,他會幫助我的。你先安下心,咱們一定可以逃走的。”

楷之自然對我的話存有極大的疑惑,但他還是先聽話沒有再亂動,任由秦國的兵卒將自己‘請’出了苻堅的大帳。

苻堅笑對我說:“公主勸袁楷離開欲獨自留下,實在是勇氣可嘉啊!朕很好奇啊,何以公主你不陪在自己夫君的身邊卻會在謝石的軍中?公主又何以會成爲晉軍的使臣呢?還望公主能爲朕解惑。”

我冷笑說:“天王發兵百萬來犯,而我大晉向來都以和爲貴,往日裡從不蓄兵以用來討伐別國,這樣一比較的話,我們又如何來以寡兵去抵擋天王的百萬雄師呢?我雖爲一介女流之輩,但亦知國家正處於萬分危險之時,爲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爲自己的國君盡忠,又何必非是男子纔可爲之啊?”

苻堅故作稱讚說:“公主很有膽識啊,一如當年。朕能猜得出,當年你與桓濟定是由已經被燕軍佔領的洛陽逃來我西城城中的。呵呵,洛陽城破,三千晉軍盡亡,獨公主你能逃出生天,你定有超人之力。不過這一次,朕的軍營猶如銅城鐵壁,不知要勝洛陽幾倍,朕倒是要看一看,公主你如何能再逃出去!”

我微怒道:“天王你以百萬大軍扣押我一小小女子,我怎能逃出,你又如何會輸?!”

苻堅卻悠閒道:“公主現在也不必對朕惡言咄咄。朕距得到建康,那可是越來越近了呀。哦,不對,也不能這樣說,從這場仗一開始的時候,朕就已料定,建康一定會是朕的。司馬曜被俘,也是早晚的事,公主你也就不必再作他想了。

他日,司馬曜將成爲朕之臣下,你又是朕的嬪妃,朕是絕不會虧待他的。至於公主你的那個駙馬王獻之,呵呵,朕是不怕他一個區區文人的。只要你肯聽話,朕對你們司馬一族會特別的優待,對那個王獻之朕也會賜以高官厚祿的。

待攻破了建康、大局已定、天下統一,朕就會帶公主回去長安。哦,公主一定還未去過長安吧?嘖嘖,長安城雄偉壯麗,很是值得前去一賞呢。皇后之下最爲尊貴的妃嬪封號就是夫人、貴人與貴嬪了,朕封公主爲‘貴人’,如何?聽說,公主你的母妃徐氏極受汝父寵愛,她正是受封‘貴人’,不是嗎?”

我沒好氣地說:“那我現在是否應多謝天王的隆恩?”

苻堅試圖牽起我的手,他說:“哦,公主這樣說可是願意了?無妨,朕就當你是願意了吧。那麼,公主現在就可爲朕侍寢了。”

士可殺不可辱!心中怒火騰起,我立時便想與苻堅玉石俱焚。

突然,慕容沖直視着苻堅,他並沒有多麼殷勤地向苻堅懇求說:“下臣從不奪人之愛。但是這一次,下臣妄求天王可將公主賜與下臣。下臣知道,天王您有後宮佳麗三千,將一美賞賜下臣,您並沒有失去什麼。”

苻堅笑意隱晦,他問慕容沖:“鳳皇當真是喜愛公主之貌?”

慕容沖答說:“是,並且,還遠不止如此。不知爲何,下臣與公主一見如故,仿若曾相熟久矣。自然的,下臣便想與公主多多親近親近。”

按照正常反映,我定是不會同意的,便故意不悅嚷道:“苻堅,你若是敢將我賜於一個燕國的降臣,你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苻堅故作爲難:“鳳皇啊,你看,她好歹是一國之君的親姊,將她賜於你一個臣子,朕擔心司馬曜會心生非議啊。”

慕容沖冷漠地說:“天王您真的擔心晉主會因此而不快嗎?等到您踏平江南之時,晉主不就也是天王您的一個臣子了嗎?就如下臣的兄長一般,雖都曾爲至尊,但到最後還不一樣都是要臣服於天王您的座下嗎?”

苻堅得意笑了,漸漸地靠近了慕容沖,他幾乎是貼着慕容沖的耳朵曖昧說道:“朕可以應允你,畢竟,你很少向朕索求什麼。不過是一個較他人要美貌一些的女人而已,朕沒有那麼的看重她。可是,鳳皇,朕把她給了你,你要怎樣地來回謝朕呢?”

慕容沖依舊冷冷地說:“天王上一次召幸下臣是在兩年前,且時間還很倉促。天王若是願意將晉國的長公主賜於下臣,下臣此次必將會令天王愉悅萬分。”

心中一痛,我知道慕容沖他是要用什麼來向苻堅換取我的安全和自由。

苻堅別有深意的斜睨張天錫,張天錫立即便請我出帳。我一邊怒罵苻堅一邊擔憂地回望慕容沖,而他卻不肯看我。

一出大帳,雨水立時便澆溼了我的衣服,因在帳內時我太過緊張,我竟不知何時天上已飄落大雨。

張天錫與六個壯實的秦軍‘護送’我去別帳,他似是感慨地說:“你很幸運啊,有一個在苻堅面前大紅大紫的慕容沖可以護着你。”

我反問:“你是什麼意思?”

張天錫輕笑,說:“還不明白?我可就直說了,我能看得出來,你與慕容沖二人必然是早就相識的。你是瞞過了苻堅,可你沒有瞞過我。在識人這一點上,我這個‘前涼國國主’可是要強過他這個‘秦國天王’的。”

我微喜,低聲道:“你也不喜歡苻堅?”

張天錫輕蔑地說:“呵,一個滅我國家、使我受辱之人,我如何能喜歡?實不相瞞,我曾想過要歸順晉國的。畢竟,我張家先祖世受晉恩,若非我的兄長張祚背叛你司馬家,也無那個‘涼國’了。”

心中的希望又多了一分,我問他:“你願意幫我們嗎?”

“我如何幫你?如今,我只是一個並不掌什麼實權的大臣而已。”

“可你此次不是受封‘徵南司馬’嗎?既是‘司馬’,便掌管軍需,你可以想到法子來幫我們。”

張天錫苦笑說:“你真的是把一切都想的太過美好了。我是一個降國君主,能夠活命、封官就已是老天開恩了,苻堅對我等投降之人又很是放心,一律優待。

可苻融與他的兄長卻不同,他從來都堅持我等降者皆不可留。這一次苻堅他堅持要讓我隨軍,苻融便主動把我要到了自己麾下,封了我一個並無實權的‘徵南司馬’,真正的軍需之事,都只由我那個秦人副官來管理,我一概不可插手。”

“那麼慕容垂呢?他在燕國時便軍功赫赫,怎麼苻融不防他呢?他不是還帶領着幾十萬秦軍去攻打我大晉的荊州去了嗎?”

“就是因爲慕容垂用兵如神,苻堅極惜其才,任憑苻融怎樣苦口勸說,苻堅都指定讓慕容垂帶兵去打荊州。至於我嘛,沒什麼大才能,所以苻堅纔會允我去了苻融麾下的。”

我剛想要接話,一個身姿高大、形容俊美的中年男子大步朝我們走近了,他身後還跟着幾個如他一般身穿鎧甲之人。

張天錫示意我住口,然後他對那個男子恭敬說道:“下臣張天錫見過陽平公。”

陽平公苻融,苻堅之弟,其生母非苻雄正妻苟氏,但苻堅待之比自己已亡的同母弟苻雙還要好上許多。此次苻堅伐我大晉,苻融曾多有勸阻。

苻融隨意掃了我一眼,遂問張天錫:“是張司馬啊,不是說有晉軍使臣前來、天王請我等入帳去議事的嗎?”

張天錫笑說:“必是哪個兵卒誤傳了吧?並沒有晉軍使者來啊。”

苻融哂笑:“孰人膽敢誤傳此等重大軍事?張司馬莫不是在與我說笑?我要親自去問一問天王。”

張天錫伸臂攔住又要前行的苻融說:“您還是莫去的好。”

苻融不解問道:“張司馬何出此言?”

張天錫道:“天王此時正在召見平陽郡的慕容太守。”

衆人了明,皆私下竊笑。

看得分明,那苻融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戾氣,他不耐地說了一句:“慕容沖來做什麼?!”

張天錫笑呵呵道:“陽平公,您忘了嗎?天王下令讓慕容太守在他的平陽郡內徵糧兩萬石並讓他親自押送至軍中,如今已到期限了,慕容太守當然就來了,否則,那可是要軍法從事的呀。”

苻融不滿地哼了一聲,隨後暴躁地撥開了爲他撐傘的兵卒又冒雨按原路返回去了。

張天錫帶我繼續冒雨走着,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別有深意地對我說:“知道爲何我提及慕容沖時苻融的神色會如此特別嗎?呵呵,只因爲他也喜歡上了自己兄長的孌童卻苦求不得。”

我因心內的驚赫而捂口掩聲,張天錫對我的反映十分滿意,得意一笑,他搖頭晃腦道:“宮裡多禁忌,你我這樣的人都很清楚。唉,不可說,不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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