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出兵
“回萬歲、內閣說今日一早確實是收到了福建巡撫南居益的奏疏，紅毛夷確實侵佔了澎湖，炮擊了漳州江口”
司禮監的隨身太監低着頭回稟從內閣聽來的事情，而這事情說出來後，立馬就讓朱由校不舒服了。
他每天和文臣扯皮本來就心煩意亂，建虜不能打、是因爲建虜精銳，而他們又蹲在長白山餘脈之中，變相等於要打山地戰。
在半原始森林的長白山餘脈打山地戰，代表了人數無法鋪開，明軍的優勢也就發揮不出來。
這些東西、朱由檢都告訴了他，甚至用沙盤給他解釋了。
同樣的，安邦彥等人也是用山高林密來和明軍打拉鋸戰。
因此朱由校明白，打這兩個勢力，欲速則不達。
但問題是、紅毛夷一個在海上，並且只有七艘船的“雜種”，居然趕來打大明，打他的皇店？
豈有此理……
“弟弟！”朱由校陰沉着臉，整個養心殿的溫度似乎都因爲他而低了不少。
便是朱由檢也小心翼翼道：“臣弟在。”
“既然如此、那就命福建巡撫南居益調配火藥三萬斤，打磨二十斤、二十五斤石彈五萬枚。”
海風呼嘯、吹得人涼爽愜意，朱由檢和曹化淳靜靜等待，直到一刻鐘後海船駛進了船塢。
總之明年開春，大明必須要出兵，收復遼東全境！
“擊敗紅毛夷並不難，難的一點是我要你在大琉球進行開拓和屯墾，化淳……”
“有人就有需求，殿下創造了二十幾萬民夫和士卒的需求，自然也就有小商小販來做生意了。”
朱由檢解釋着，順帶說道：
“一共七十六艘大船，不過燕山所的火炮有限，眼下二十斤和二十五斤火炮只夠滿足四千、五千、六千三種二十六艘大船，共七百四十八門火炮。”
“遼西的那羣傢伙不裁撤，收復遼東一事總是讓我不安心。”
之後還可以憑藉荷蘭入侵的理由，拒不和談，等日後解決了內部問題，再下南洋。
“齊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同時帶走的，還有太倉的三萬石米。
“嗯……以弟弟的才智，倒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這麼說，但朱由校還是笑着搖起了頭，隨後起身，繼續對自己的馬車進行改進。
“水軍三衛要擴充，擴爲海軍，面向大海。”
“這是大琉球和澎湖的地圖，我要你做的便是在我所標記的這七個地方，建立五個海港城池，兩個補給城池。”
“三衛的開拔銀都領到了吧！”
說到一半，朱由檢轉頭看向了曹化淳，而曹化淳也從身後太監手上接過了一份圖紙，轉而遞交給了朱由檢。
因此沒有辦法，他只好趁這個時候開口詢問，而朱由檢聞言卻沒有着急迴應，而是反問道：
“遼西兵馬和李如柏還沒有動身嗎？”
“殿下，開支大那是實打實的啊，就眼下來說，天津船廠二十一萬四千多民夫，每日就要支出六千四百多兩銀子，一個月就是十九萬二千六百兩。”
“起來吧。”看着眼前年紀二十七八，身材高大的將領，朱由檢高興的將他扶了起來。
在朱由檢想着收復遼東全境的同時，船隻也路過了海口，而同時船上的水手也吹響了號角。
海邊各個崗哨見狀紛紛吹響號角，一直蔓延到海口南部延伸出來的水軍三衛船塢。
“在你擊退紅毛夷的時候，上百皇店的船隻會運送耕牛三千，挽馬四千，以及家禽數十萬南下。”
結果軍艦沒等來，反倒是先等來了歐洲人的入侵。
“末將代水軍三衛總兵黃龍，參見齊王，齊王千歲！”
好在荷蘭在遠東的實力並不強大，加上又是在自家門口進行海戰，沒有那麼大的補給要求。
朱由檢指着臺灣道：“這裡日後便是水軍三衛的重心，日後水軍三衛會單獨成爲一個上直，並且會擴充。”
“所以說、黃龍啊……”朱由檢雙目直勾勾的盯着黃龍，語重心長道：
萬人同聲，看來經過多次彩排，已經熟練了。
“黃龍、收到了調令沒有？”朱由檢笑着詢問。
“黃龍、依你之見，如果大明要徹底掌控南海，需要多少兵馬戰船？”
“當年龍江船廠周圍也是這麼繁華起來的，不過遠不如眼下的天津。”
這幾個地方分別是後世的澎湖海戰高雄、基隆、臺中、花蓮，分別代表了大琉球的東南西北四個港口，以及海島港口。
朱由檢給黃龍描繪了一個巨大的藍圖，並諄諄教導道：
“不要只侷限於一個大島，而是要放眼整個南洋。”
此刻、船塢軍港碼頭上，水軍三衛一萬六千八百人站成三個巨大方陣，伴隨着朱由檢坐船靠岸，其中一名指揮使舉起了步銃，對天射擊。
“至於朱萬良他們，我本來打算等孫傳庭他們稍微扼制安邦彥他們，再調孫傳庭和楊文嶽援遼，但現在看來怕是時間不夠了。”
“回殿下、末將已經收到了。”黃龍低頭作揖，隨後大聲道：
“末將必不辜負殿下和萬歲囑託！”
倒是得到了承諾的朱由檢，剛剛回到京城，不過吃了一頓飯，隨後就手拿內閣和六科下發的聖旨，向着天津趕了過去。
曹化淳笑着迴應，並說道：
“如果要守住這兩地，那麼必須駐軍、並且建造炮臺才行，但是……”
“哪怕之後沒有了需求，但等七月開始建造軍艦，二十六艘軍艦，最少也需要四萬多民夫幫忙。”
“畢竟龍江船廠的民夫都是服徭役而來，沒有什麼銀錢消費。”
“琉球府的屯墾，實際上就是爲了開墾南洋而積攢經驗。”
“就用工來說，今歲單單船廠，便要支出一百四十多萬兩。”
他忍了這羣傢伙兩年，現在終於有實力把他們裁撤了，心裡自然要發泄一下怒氣。
“大船現在有多少艘？”
朱由檢衡量着，隨後纔開口道：
朱由校稍微平息了怒氣，對朱由檢露出了笑意。
“末將明白了！”黃龍還是不太懂，但他了解了一點，那就是遷移百姓，發糧食和農具、借耕牛和挽馬給百姓耕種，是他擊退紅毛夷後的重中之重。
朱由檢見狀，當即也討了個好，趁機說道：
“要在大琉球駐紮，需要不少勞力，所以請哥哥准許弟弟從福建、浙江、廣東三省的養濟院調動百姓屯墾。”
“沈副總兵對福建、澎湖、大琉球一帶十分熟悉，你可以多看多問。”
在朱由檢的設想裡，如果真的能弄出六千料的軍艦，那火炮配置最少是81門，船員800人，五千料最少72門，船員600人，四千料最少64門火炮，船員420人。
“這麼多？”朱由校吃了一驚，他是知道二十斤和二十五斤大炮威力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火炮。
歷史上他死守旅順而殉國，而眼下朱由檢要做的就是不讓這樣忠心爲國的將領被沉沒。
“領到了！”衆多軍官迴應，後排的士兵不知道說什麼但也跟着吼。
“是……”曹化淳作揖應下，而朱由檢轉身對黃龍說道：
“這一戰結束，若是琉球府屯墾得好，你這個代三衛總兵的代字，也就可以去了。”
御馬監的開支都在他們腦中了，而這點爲朱由檢省去了不少麻煩。
“糧船在六月二十就必須全部運抵琉球府北部。”
“二十個衛的兵馬，戰船、運兵、運糧船最少四百艘。”
“化淳！記住你家齊王殿下說的，齋戒三日！”
對此、朱由檢也無奈道：
“回殿下。”曹化淳回禮道：
“原本是定好三月十六出發，但遼鎮那邊，只有遊擊將軍祖大壽和李寧、李興三人都願意跟隨李如柏前往固原，朝廷給他們下達的是五月十二動身。”
黃龍將自己的計劃全部說了出來，朱由檢聽後也覺得不錯，隨後轉頭對曹化淳道：
“糧船都準備好，紅毛夷的人數和戰船不多，以水軍三衛的實力，只要前往澎湖就能將他們擊退。”
“也不多……就二十幾萬吧……”朱由檢眼觀鼻、鼻觀心。
“諸如呂宋、泥八喇、滿剌加、柔佛等地，曾經都有我大明的官廠，而日後這些地方的海域，便是水軍的海域。”
七營兵馬，也就是兩萬一千多人……
“這三省的懶漢可不少……”朱由校眯了眯眼睛，似乎說已經看清楚了朱由檢的狐狸尾巴。
“末將準備初九出發前往登州，隨後與沈副總兵匯合後南下，大概五月末抵達松江，六月中旬便可以抵達福建。”
至於兩個補給城池，也是朱由檢隨便選的地方。
“大琉球日後歸北直隸直屬，朝廷會將大琉球設置爲琉球直隸府，設七縣，屆時水軍三衛只需要調一衛回防天津即可，剩餘兩衛駐紮琉球府。”
“所以你屆時若是要遷移百姓，首要先遷移往北部的海港。”
“既然祖大壽他們願意前往，那麼就催促一下李如柏他們，提早前往固原，以免河套部在秋收時叩邊。”
黃龍沒有繼續說，但意思很明顯，因爲水軍三衛是上直兵馬，按理來說不能脫離北直隸纔對。
見他這麼上道，朱由檢也就不畫餅了，隨後從曹化淳手裡接過一本文冊，對黃龍道：
“這文冊是我對你們屯墾琉球府後，可能遭遇的一些疾病、難題做的總結，你可以看看。”
朱由檢將他扶起後，又對水軍三衛的軍官們開口道：
“黃龍你想想、這麼多兵馬，都要分部南洋，那自然要在南洋屯墾。”
“擊退紅毛夷後，其餘商船會運糧前往大琉球北部的海港。”
“去年來到這裡時，運河兩岸還是一片荒蕪，現在卻這麼繁華了。”
這次正好出兵把他們裁撤，將可用之兵吸納，不能用的兵馬就降爲輔兵。
“這次你帶領二十六艘四千料以上的商船南下平叛，後方還會跟着上百皇店的船隻爲你們運送補給。”
說罷、朱由檢腳底抹油，一路小跑的向宮外跑去。
再怎麼說、這樣讓人窒息的配置，都不可能翻車纔對。
“水軍三衛的人數，應該剛剛足夠操控這二十六艘大船吧？”朱由校想起了自家弟弟給自己交的未來戰船奏疏，因此反應了過來，而朱由檢也苦笑道：
他們荷蘭東印度公司，二十六磅炮和三十磅炮全加起來，也沒有七百門。
“我已經向皇兄提議，將廣東、浙江、福建等地養濟院的懶漢遷移，人數在二十七萬餘人。”
他拍了拍黃龍的肩膀，儘管與五尺八寸的黃龍比起來，眼下五尺三寸的朱由檢還是有些矮小，但拍肩膀還是能做到的。
“額……這……”黃龍猶豫了片刻，纔回應道：
“最少需要十個衛，上百艘六千料戰船吧……”
“噗嗤……這憨貨……”朱由校聽着急促的腳步聲，忽的笑了出來，而魏忠賢也趁機獻媚道：
“不過他們只有三營兵馬，即便調走也沒多大作用。”
“奴婢正想問殿下，什麼時候把六營新卒調離呢……”
朱由檢見狀，也拉開了圖紙，將海圖展現給了黃龍看，並說道：
“也得虧是糧食販賣的生意不錯，纔能有些盈利，可若是遼東的糧價什麼時候真正平抑了，恐怕到時候皇店的海上貿易，也就只能滿足船廠支出了。”
紙面八萬多人，結果只有三四萬可戰之兵，每年卻要吃去一百四五十萬兩銀子的餉銀，以及七八十萬兩的糧秣。
“並且那朱萬良和姜弼卻還是和原來一樣，不肯動身，並且麾下有七營兵馬。”
說到這，朱由檢語重心長的繼續道：
“天津船廠的民夫就不同了，每人每日三十文，一個月下來便是九錢銀子，舒服的緊。”
朱由校特意大聲的喊着，聽得朱由檢加快了步伐，拽着曹化淳往外跑。
“我已經爲你準備了兩萬石軍糧南下，到松江府的時候，還有有十艘三千料的糧船，運送七萬石軍糧隨軍南下。”
“砰！”
“同時、先前去湖廣、四川採買糧食的商船也會運送足夠的糧食前往大琉球。”
“看來得交代一下滿桂和熊廷弼，提前裁撤了。”
船塢得到消息，當即大開，而運糧的船隻也向着船塢駛去。
“琉球府的開拓，決定了日後水軍三衛是否要擴充。”
曹化淳和王承恩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朱由檢在一起時，總是接觸一些賬目，因此對數字十分敏感。
此時此刻、如果雷耶斯佐恩知道，朱由檢把噸位一千二百噸以上，裝備二十六磅炮、三十磅重炮的存在稱爲貨船，恐怕會氣的吐血。
由此趕了三天路，終於抵達了水軍三衛，也終於在上次被自家皇兄截胡後，第一次看到了天津船廠。
“至於糧秣和淡水、就由弟弟自己補給了。”
“你準備何時出發？”
朱由檢說完了，並死死的盯着黃龍的表情，而黃龍也點了點頭：
“畢竟是爲了幫哥哥弄些木工用的木頭。”朱由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嗚~~~~”
“三千料大船一直在下水，真要調動，最少有五十艘，四千料有十艘、五千料十艘，六千料六艘。”
朱由校聽到自家弟弟要用沈有容，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爲沈有容是水軍宿將，隨後他詢問起了大船有多少。
不過對於他的詢問，朱由檢卻道：
“喔……那我還是真的得謝謝弟弟了。”
“依你之見，應該如何對付紅毛夷？”朱由校詢問出了問題所在，而朱由檢一聽，當即道：
“可命山東副總兵沈有容統帥水軍三衛，轄三、四、五、六千料大船南下，討伐紅毛夷，順帶開拓大琉球，爲哥哥弄些木料，在大琉球建立船廠。”
在指出這些需要開墾的地方後，朱由檢也開口道：
“這……你想招募多少？”朱由校警惕的看着自己弟弟，似乎發現了自家弟弟露出的狐狸尾巴。
坐船放下了船梯，隨軍的驍騎衛騎兵策馬從船上走船梯下船，夾道拱衛。
“末將必當竭心盡力，以報國恩！”黃龍一聽打完就能升官，立馬單膝下跪，作揖迴應。
“二百九十二萬四千餘兩，四百二十萬石整。”曹化淳不假思索的回答，順帶解釋了一下支出：
“眼下上直十六衛軍、十二拱衛營，以及山西二十八外拱衛營，還有永平一帶爲遼東準備了半年的六營兵，一共近二十三萬大軍，每年軍餉三百四十四萬兩左右，每月二十八萬六千三百兩。”
“誒！”朱由檢一巴掌拍在了黃龍肩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黃龍、不要小家子氣，往大點想！”
“說不定齊王也是知道萬歲是在玩笑，因此配合着呢。”
黃龍接過圖紙，而朱由檢也騰出手指了指他需要開拓的幾個地方。
黃龍這人在歷史上，是崇禎元年才從軍，崇禎三年隨後收復灤州，功第一，遷副總兵的。
朱由校特意將“謝謝”兩個字說的很重，而朱由檢當即起身道：
“誒、回來忘記洗漱了，這樣風塵僕僕的樣子，來面見哥哥着實太失禮了，哥哥等等，容我回勖勤宮洗漱，隨後齋戒三日，再來養心殿找哥哥。”
“差不多，本來軍艦也就準備以這三種型號爲主，所以配置也剛好，就是原本軍艦的火炮數量應該要比貨船裝備的更多的。”
“你看看這份地圖。”朱由檢又拿出了一份地圖，而這份地圖，則是包括了長江以南，到南洋的一份大地圖。
從三角澱到海邊的運河兩側，滿是整齊高大的船塢，這些船塢中，幾乎擺滿了正在建造的貨船，而朱由檢站在其中一艘貨船上，帶着滿載的糧食，朝着海口駛去。
“弟弟還真敢提啊……”朱由校一聽到這麼多人，當即就咬牙切齒的擠出了這句話。
“嗯，你且說說看。”朱由檢迴應，黃龍也指出疑問道：
“若是按殿下圖紙上的地形，那守住大琉球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南部的海港和澎湖這兩地。”
說罷、朱由檢對曹化淳道：
“給皇兄上疏，另外命滿桂帶大寧三衛的騎兵秘密走邊牆外，從榆林口入盧龍縣，再調驍騎衛、羽林衛、龍驤衛前往盧龍縣，在盧龍縣蠻沙口聚集六營新卒後，等我消息。”
朱由檢眺望着沿着船塢興起的集市，不由感慨了起來。
朱由檢自己也走下了船，隨後向着水軍三衛的軍官方陣走去。
對此、他也開口道：
“類似眼下訂單多的情況下，船廠最少要連續不斷的繼續六個月的運轉，支出一百二十萬兩。”
不過由於水軍三衛的招募，他提前參軍入了水軍三衛，年初的時候朱由檢才注意道，三衛之中橫海衛指揮使居然是黃龍，隨後才把他提拔爲了代三衛總兵。
“殿下放心、末將全都記住了，不過末將還有一些疑問。”
“呂宋、泥八喇、滿剌加等地，大弗朗機和紅毛夷已經開墾了不少田地，只要把他們驅趕，我們就能在當地駐軍。”
“琉球府遷移百姓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了吧？”
“額……十五個衛？”黃龍試探性說出口，卻不想朱由檢直接道：
“不！是二十個衛！”說罷，朱由檢就道：
加上老將沈有容在福建一代打過倭寇，登陸過澎湖，大琉球，熟悉水戰。
“伱和承恩之前不是還說，不徭役，開支甚大嗎？現在倒是支持起我來了。”朱由檢聞言打趣道。
曹化淳心裡也苦，那六營新卒如果調往遼東，那就是戶部和內帑負責發軍餉，但眼下算了算時間，從去年臘月招募滿編到現在，已經整整五個月過去了，卻依舊沒有調動的痕跡。
“對了、眼下銀庫和糧倉還有多少錢糧？”
“謝殿下。”黃龍接過文冊，而朱由檢也道：
“額這……”曹化淳語塞，但隨後又苦笑道：
“額……這個……”朱由檢有些尷尬道：“自然養濟院有多少懶漢，就招募多少人了……”
“六月中旬，我必須要看到滿桂裁撤遼西的那羣廢物！”
“嗯……”朱由檢點了點頭，隨後又吩咐道：“這次是山東副總兵沈有容指揮，你協從。”
朱由檢心裡樂開了花，如果真的趁這一戰開發了大琉球，那大明可就要卡住前往日本和朝鮮的航道了。
朱由檢說話很不客氣，因爲他也沒有必要對遼西客氣了。
要知道對日貿易路線的利益可不少，如果大明壟斷了日本這條航線，依託皇店進行貿易的話，每年所獲利，完全可以達到百萬之巨。
“原本是等着年底裝載戰船的，卻不想現在貨船先用上了。”
“既然領到了，這次南下就給我好好的打，打出大明的國威出來！”
“殺！殺！殺……”
吼聲響徹雲霄，估計雷耶斯佐恩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就是想展現一下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武力，然後讓明朝給他們一塊地方做生意，卻引來了水軍三衛這種恐怖存在的圍剿……
下午四點還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