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洗手間出來,去了辦公室。
“你那些狐朋狗友來找你了!”陳小莉說。
我看了看陳小莉,“你不想讓我和他們一起出去?”
“你和這些人在一起會學壞的。”陳小莉說。
“學壞?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笑着說,“你還挺關心我的。”
“去死吧,趕緊去吧,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陳小莉氣呼呼地說。
我上了麻爺的車,車裡面還很寬敞。
“什麼事啊?”我問。
“麻爺說帶你玩一玩,開心開心。”謝胖子說。
“去哪玩?”
“去了你就知道了。”謝胖子說。
“全拼啊,上次麻煩你了。”麻爺回頭說。
“別客氣,舉手之勞。”我說。
出來所裡,車開上了迎賓大道。謝胖子從車上的冰箱上那出幾瓶啤酒,遞給麻爺一瓶。
“他開車還能喝酒?”我問。
“全拼啊,你放心,我越是喝酒,車就開得越穩。”麻爺回頭笑了笑說。
車飛快得開着,不斷地超車。麻爺把空的啤酒瓶仍出窗外,說,“放一首歌給你們聽聽。”音樂響起,這是一首老歌,歌聲激昂澎湃: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向着法西斯齊開火,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幾瓶啤酒進肚,我有一種飄的感覺,謝胖子似乎也有了醉意。麻爺還是一邊唱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一邊朝路邊扔啤酒瓶。
車子慢了下來,
前面有一輛寶馬車開得很慢,麻爺試圖超車,那個車就是不讓。
“麻辣比,怎麼開車的!”麻爺罵道。
那車子似乎在有意佔着道。
“你們坐好了,”麻爺回頭接着唱到,“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向着向着法西斯齊開火。”
就聽轟隆一聲,麻爺的車撞上了寶馬車,寶馬車的後備箱被撞爛了,裡面稀里嘩啦的流出水和玻璃瓶。
“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麻爺說,“看看這車裡能出來什麼樣的傻比?”
過了一會,寶馬車的車門開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從車裡下來。
“真是傻比啊。”麻爺說着下了車。
“你瞎眼了你,怎麼開車的?”女人說。
“是嘛,撞了你的車了?”麻爺問。
“你這麻臉老頭還喝着酒開車,你不是早死嗎?”女人說。
“撞了你的車,我賠你還不行嗎?很貴嗎?”麻爺說。
“賠我?你賠得起嗎?這什麼車你知道嗎,你那破車還沒有我一個軲轆值錢。”女人說。
謝胖子把頭伸進來,衝着我說,“這女人真是有病,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我揚着脖子繼續喝着酒。
麻爺冷笑一聲,“你這車是冒牌的寶馬吧?你看我的車啥事也沒有。”
“冒牌的?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原裝進口的寶馬。”女人說。
“是嗎?等一下,我來檢驗一下是真寶馬還是假寶馬,”麻爺說着上了車,他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車子又撞向了寶馬車。轟地
一聲,寶馬車輪子被撞掉了一個。
麻爺下來車,拍了拍手,衝着女人說,“假冒的,你這車最多值250塊錢。”
女人氣的直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來了一個年輕的交警,“喂,你這老頭怎麼撞人家車呢?”
麻爺沒有理睬,抱着膀子看着女人。女人打着電話。
謝胖子嘆了一口氣,說,“又來了一個不懂事的。全拼,把槍給我用有一下。”
我把槍掏出來,給了謝胖子。
交警繼續說,“把你的駕照拿出來。”
麻爺笑了笑,說,“我沒駕照。”
“那就是無照駕駛了,那就是拘留了。”交警說。
女人走過來,衝着麻爺說,“有種你等着,你要是走,你就不是人養的。”
“行,我等着。”麻爺說着回到了駕駛室。
交警走到車前,衝着麻爺大聲叫道,“你下來!下來!”
謝胖子彎着腰朝前探着身子,拿着手槍對着交警,說,“你它媽的剛纔說什麼?”
交警大驚,朝後退了一步,“我什麼也沒說!”
“蹲到後面的護欄去。”謝胖子說。
交警乖乖地退後,蹲在護欄邊上。
終於,那個女人的援兵來了,七八個男的,有兩個男的手裡還抄着傢伙。
麻爺拎着一瓶酒,從車裡出來。
女人對着一個一臉兇相的男人說,“七哥,就是這個老頭砸的我的車。”
女人話音剛落,麻爺把酒瓶砸向寶馬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