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餐館的風評一直不錯,所以有不少的公司人員來這吃飯,在目睹了女人找上門的潑水事件後,不知是誰喊了聲:“那女人好像是春野集團的千金。”
這道話語聲一出,不少還在思索着春野洋子身份的人們頓時醒悟。
春野集團在日本也算是個有名頭的公司了,春野洋子長相身高都不錯,她的身影又是經常出現在雜誌封面,想讓人不認得也難。
見春野洋子的身份被人認出了,立花遙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和春野洋子是在某一個晚上的酒吧裡認識,後來這女人就纏上了自己,立花遙見她長得不錯就和她交往了。
因和父母有過言明,所以立花遙和春野洋子交往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情。
他之前就有意願和春野洋子分手,可這女人一聽他要談正事分分鐘繞開話題,要不然就是掛斷電話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折騰的立花遙身心俱疲。
今天這麼一鬧,恐怕明白的八卦新聞又要被她們三佔據了……
但現在更重點的是,凌年昔被侮辱了,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之後發生的風暴了……
“你瘋了嗎!”
立花遙站起身一把推開春野洋子,來到凌年昔面子小心翼翼的擦去她臉頰上的水漬。在看到少女胸口的襯衫全溼了,立花遙脫下牛仔襯衣披在她的身上。
穿在立花遙身上有菱有角的牛仔襯衫披在凌年昔身上,彷彿是一個小孩子調皮的偷穿了大人的衣服,立花遙微俯下身來,細心地幫凌年昔扣好了鈕釦。
險些被立花遙推到的春野洋子狼狽地扶住了桌角才站穩了身子,她怨恨的看着凌年昔,漂亮的大眼睛內彷彿淬了毒,猶如毒蛇一般恨不得將凌年昔千刀萬剮!
她的男人,溫柔全部給予了另一個女人,這叫春野洋子如何不生氣?修剪的尖銳的指尖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她猙獰的臉孔恐怖之極,嚇得坐在一邊用餐的人們急忙跑開了。
這種情感紛爭大戲,很容易波及無辜。
凌年昔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少女像是一隻偷到腥的貓,在衆人看不到的角度下,如同一個勝利者般的衝着春野洋子嘲諷一笑。
那笑容彷彿在說着,你男人的心歸我了,你又能奈我何。
出生在優越的家庭,春野洋子平日裡又是個前擁後簇的人物,那受得起凌年
昔這般的挑釁,早已蠢蠢欲動的怒火在凌年昔的嘲諷之下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開來。
春野洋子快步走了過去,繞開擋在前面的立花遙,從側面拽住了凌年昔的衣領往外拖去,桌椅隨着凌年昔被拖起紛紛摔倒在地,發出刺耳的響聲。
“你個小賤人居然連我春野洋子的男人都敢勾引,今天就算你跪下來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將凌年昔一掌推到在地,春野洋子拿過自己丟在一旁的小包就往凌年昔身上砸去。
真皮黑色小包上鑲嵌着尖銳的柳丁,不小心被炸到就夠讓人覺得痛了的,何況是這麼用力的砸下去,周圍的嘖嘖的發生唏噓的響聲,發愣的立花遙這才反應過來,惱火的抓住春野洋子的手,臉色陰沉的駭人:“要瘋滾回去,別出來丟人!”
“立花遙,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只要回去告訴我爹地撤回對你們家的投資,你以爲你還能享受這麼好的生活嗎,要不是本小姐看的上你,你連提鞋給我也不配!”
原來,立花集團因一項項目資金估算錯誤從而導致公司即將面臨破產的前奏,春野洋子特意拜託了她的父親,才得意讓立花集團得以維持下去。
立花遙也是明白這一點,纔多次容忍春野洋子。
“喔,什麼時候區區一個春野集團能威脅得了你立花遙大少爺了。”
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衆人回眸一看,莫名的打了個寒顫,這不是島津家的小姐島津藍嘛,難道她也參與進這項爭男人大賽了?
恐怖。
看到說話的人是島津藍,春野洋子的氣勢頓時弱了許多。
畢竟春野集團和島津家比較下來,根本是以卵擊石。
春野洋子早早就聽說立花家和島津家常年來聯姻的事,不出所料的話,島津藍應該會是立花遙以後的老婆,春野洋子也是看中了這一點,纔去勾引的立花遙。
有些人,看一眼就是喜歡,有些人,你看一眼就不喜歡。
春野洋子對待島津藍就是屬於後者。
她和島津藍之間的恩怨糾葛暫且不提,眼前的事她若是參與進來,不管島津藍身後的背景多強大,春野洋子絕對不會給她面子。
“島津藍,我們之間的事和你無關,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島津藍沒說話,她挑了挑眉頭然後邁步走了過來,就在衆人以
爲又要展開一場撕逼大賽時,島津藍的腳步停駐在了凌年昔的身旁,她彎下腰扶起了凌年昔,輕柔的拍去她身上的灰塵,嘴巴上卻不老實損起了凌年昔:“讓你平日裡多跟我練練,不然也不會被一個瘋夠咬了。”
從島津宅出現,凌年昔隱隱就感覺身後有人跟着,因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所以她領着立花遙到處晃盪。
是島津藍也好,至少她是站着自己這一方的。
別問凌年昔爲什麼會知道島津藍和自己站在同一個戰旗的。
少女眸中的狡猾笑意說明了一切。
不過,那瘋女人砸下來的力度真夠疼的,凌年昔嘶了口冷氣,整個身子的着力點全靠島津藍攙扶着。
“嗯,回去後就多跟你練練打狗棒法的。”
春野洋子一聽就不樂意了:“臭婊子,你說誰是狗!”
她不能和島津藍明着幹,難不成連這麼一個死丫頭都能隨意侮辱不能還嘴了嗎!
“誰應聲誰是咯。”
她也沒有指名道姓的,有的人心急非要接上話,這能怪得了誰咯。
“我記得你下午有訓練吧,順道的帶我去見識下唄。”
“嗯。”
島津藍秒懂凌年昔的意思,她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回家,讓老徐他們那夥人知道了,又得鬧得雞飛狗跳了。
見她們要離開,春野洋子跳出擋住了她們的道路:“誰說你可以走了,你勾引我男人的事你以爲有島津藍撐腰就能順利度過嗎,小賤人,你做夢了!今天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臉,讓你出去勾引人!”
“說話留點口德,免得讓他人覺得春野社長教管女兒不力,留下一個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罵名。”
“島津藍,你給我滾開,這裡沒你的事。”
只要遇上島津藍,她春野洋子的人生就糟透了,好像兩人上輩子有仇似得,非要跟她對着感。
“立花遙,你還是個男人的話,自己解決這個瘋女人。”
懶得再跟春野洋子浪費口水,島津藍將視線移到了立花遙的身上:“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比起春野集團似乎島津家更有勢力。今日凌年昔被毆打的事我們島津財團不會善罷甘休,順道回去和你父母解釋解釋今天發生的事,免得日後說我們島津財團無情不近親情。”
話畢,島津藍懶得再理會他們,攙扶着凌年昔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