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你犯什麼花癡啊。”彥靖站在旁邊笑着說道:“盯着一堆牡丹花不放,是不是想起牡丹姐妹了?”
我立刻擡起頭看着彥靖:“你怎麼知道?”
當初和我一起進來的是肖強潦倒道士和劉倩穎,這彥靖又是怎麼知道牡丹姐妹的事情的。
彥靖嘿嘿一笑:“我雖然沒有和你一起進來,可卻有人把這裡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是誰?”
“潦倒道士。”彥靖也沒有和我兜圈子,直接把答案告訴了我。
潦倒道士,潦倒道士自從入魔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心裡也很惦記着他,只是沒有想到潦倒道士和彥靖還有聯繫,甚至連當初我們進入這血日地域外圍經歷的事情都告訴了彥靖。
彥靖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說道:“不用瞎想了,潦倒道士找我只是爲了瞭解血日地域裡的奇異情況,不過這血日地域是自成一方天地,我能給他的參考並不多。”
看來上次來到這裡,潦倒道士並不光光是爲了子房經,他是千年前被茅山老祖捨命救出去的,本身或許牽扯着什麼重大的秘密,如今潦倒道士甦醒過來,茅山老祖肯定要實施準備千年的計劃了,子房經或許只是其中的一小步而已。
“行了,別想了,百里雪姬還在這呢,你總是想着那對雙胞胎姐妹,難道就不怕百里雪姬生氣嗎?”彥靖悄悄的在我耳邊說道,“不過你的想法我也能理解,雙胞胎啊,那滋味肯定銷魂。”
彥靖雖然是悄悄說的,可是在場的人哪有普通人啊,他的話幾乎都能聽見了。
熊延弼哈哈的笑了笑,露出一副我懂得的神色,拍了拍我的肩膀還點了點頭,我苦着臉鬱悶的不行,你什麼表情,我根本什麼都沒想好不好,根本是你們想歪了。
“跟我過來。”珺婈一把捏住了彥靖的耳朵拽了過來,“雙胞胎,聽你的意思也很想要啊。”
“哪敢啊,我心裡只有你,珺婈,千年來我守身如玉獨善其身,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彥靖趕緊大聲求饒,聲音雖然像是很痛苦,可語氣裡的意思卻很甜蜜。
“那你還和秦陵胡說八道。”珺婈可不會輕易放過彥靖,依然攥着彥靖的耳朵。
彥靖立刻說道:“秦陵和我可不一樣,這傢伙是個花心大蘿蔔,有了百里雪姬這個高潔聖女還不算,還有個驪山老母的弟子房紫繎,除了他們外面還有個開放不羈的劉倩穎,據我的小心觀察,好像千年八尾狐狸小焱也和他有一腿,你說這種人見到牡丹姐妹那對雙胞胎會不起歪心嗎?”
聽到彥靖的話,我差點沒上去給他暴揍一頓,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我怎麼就成花心大蘿蔔了,我很純潔好不好,長這麼大二十四五歲了,還是個處男呢。
可我剛要解釋,熊延弼卻對着我伸出了個大拇指,一旁的百里血魅卻是冷哼了一聲,眼神裡帶上了憤怒,看來對我的行徑有些不滿了,只有百里雪姬面色淡然,我的事情她都知道,對於房紫繎和劉倩穎的存在她也很清楚,再加上她的思想是千年前的古代思想,所以並不太牴觸。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和小焱有什麼關係,更沒有對牡丹姐妹動過任何的歪心,這個黑鍋我可不背,可我剛要解釋,就聽到珺婈已經鬆開了擰着彥靖耳朵的手,然後鄭重的看着我說道:
“還真沒看出來,原來秦陵是個見色起意的人,以後你可別和他走太近了,免得被他帶壞了。”
“珺婈,你就放心吧,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怎麼會和他走近,我和你近乎還來不及呢。”說着兩人又抱在了一起。
我擦,珺婈的一句話把我的罪名算是落實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看着兩個人衆目睽睽之下秀着恩愛,我真想給彥靖一拳,現在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和珺婈傳統好的。
經過彥靖和珺婈的亂說,氣氛也從方纔的凝重和沉默緩解了過來,我心裡知道彥靖這麼做事爲了舒緩我的心情,剛纔的一場大戰,可以說是我經歷過的最慘痛的戰鬥,奶奶老爸和姨夫都死了,小姨也受了重傷昏迷,現在被熊延弼派出的殭屍擡着。
可以說從我進入綠林超市四號店之後,經歷了很多次的戰鬥,可一次死掉這麼人的時候卻幾乎沒有,更何況這幾個人還都是我的家人,所以就算是滅掉了信天丘,我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
這樣的心情對於現在緊張的形式來說百害無一益,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其他人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我作爲領隊人,每個決定都關係着在場每個人的生死,所以我決不能再繼續消沉下去,換句話說,就算是傷心的想自殺,也要先帶着其他人離開血日地域再死,要不然根本對不起信任我的人們。
想到這,我強行打起了精神,向着前面大跨步走去,既然那個青衫男子是向你們走去的,那不管是那男子的身份還是牡丹姐妹的秘密,應該也會在這山洞深處。
山洞越來越深,兩邊的牡丹花也一直沒有消失,在這沒有陽光的山洞裡,而且是這麼深的山洞裡,卻長着茂密旺盛的牡丹花,在陰暗的山洞裡顯得格外的詭異,最主要的是那牡丹花香太濃郁了,開始時讓人神清氣爽,可逐漸的卻開始讓人昏昏欲睡了。
“等等。”我突然驚醒了過來,隨後看向了花叢中,我看到在牡丹花的花叢裡,有一個不大的深坑,而這個深坑正是剛纔我看到過的,是那個青衫男子佈下孕育澆灌兩朵牡丹花的位置。
剛剛我就在這裡看着青衫男子離開的,可如今走了快半個小時再次回到了這裡,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根本就是在原地繞圈子,很可能陷入了一個奇怪的陣法中。
“這裡的牡丹花的排列好像蘊含着某種陣法。”彥靖也發現了其中的疑點,對着我說道:“以花爲陣,難道是無生宮主要困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