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這是傳說中的美人嗎?這簡直就是超級無敵大羅剎。
安茜眉眼一眨,嘴角一根長長的毛髮,被她吊在嘴裡,香腸嘴,草莓鼻,膚色暗黃,牙齒吊着一絲韭菜,這簡直跟她的身材不匹配。
“嘔……”
有人直接跑出怡香樓乾嘔起來,衛遠嘴角抽搐,腿一軟,想到他拋出的千金,他就淚眼汪汪。
不由感嘆一聲:“雲錦這廝原來喜歡這號人物,簡直重口味啊!還是我的小安子好。”
說着他捂住胃裡的不適,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安茜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不由一愣,還好她這樣子沒被認出。
“滾滾,這麼醜,還花魁了,戴着面紗是仙女,扯開面紗是羅剎。”
“桂媽媽,這就是你傳的絕色美人。”
“我去,你這不是放屁嗎?”
桂媽媽摸了摸頭上的汗,嚇得嘴角抽搐,那還說的出一句話。
安茜大驚失色:“好好好,我馬上下去,讓我們的側花魁上來。”
隨着安茜下去,香丫走了上來,這對比鮮明不已。
看了安茜那醜到極致的臉,再看香丫,大家瞬間覺得驚爲天人,這就是視覺效應。
怡香樓炸開了天,衆人都拋錢想再看一次香丫的九天玄女舞。
安茜回到房間,把妝容一卸,這下桂媽媽走了進來,繃着臉。
“桂媽媽,我知道你要說啥,好了這次是我任性,可我真的不能再這裡當花魁。”
安茜收拾着東西道。
桂媽媽這才伸開了臉:“還好你這次玩歸玩,還準備了後招,不然我們這樓就真的關閉了,現在香丫成了怡香樓的頭牌,還是你這丫頭機靈。”
“嘿嘿!那當然了,桂媽媽,這裡的事交給你了,我看剛剛有軍營的人來找我,我必須早點回去。”
說着還不等桂媽媽反應,她已經跑開了。
桂媽媽笑道:“這丫頭,風風火火的,不過腦子還挺好用。”
……
安茜剛踏出青樓,就被一雙大手給按住。
她心口一驚,回頭,正對上衛遠的那雙深沉的眸子。
“將軍,你咋在這裡?”
衛遠樓住她的肩膀笑道:“你還說我,沒想到你小子也喜歡這一口,竟然來青樓找姑娘。”
安茜笑了笑:“你不也是,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安茜這話一落,衛遠不高興道:“誰說的,我不是找姑娘,我是來找你的,可你到好。”
安茜挑眉:“你一個大男人找我幹嘛?”
“這不是看你還沒回來,擔心便尋來了,不曾想你竟然來找姑娘。”
說着他臉沉了下來,本來還挺俊美的臉,瞬間掉了一個檔次。
安茜有點莫名其妙,這男人怎麼有點奇怪,這話說的怎麼聽着有股酸酸的味道。
“好了好了,謝謝大將軍來尋我,我們趕緊回去吧!等一下進不去。”
看着他嘟着嘴不理人的樣子,安茜一把拽住他的衣服道:“快點,要關城門了。”
被她拉住衣服,看着她焦急的樣子,衛遠心口一暖,眼神一直在她手上盯着,要是能被她一直牽下去該多好。
好不容易回到軍營,安茜跟他打了聲招呼便打着哈欠回去睡覺。
懶懶散散地朝着帳篷走去,剛踏入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給抱住,緊接着雲錦的吻撲面而來,安茜被他禁錮在懷裡,抵在牆上。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丫頭,去哪裡呢?”
“那個去……”
“別告訴我又去了青樓。”
“哎喲,那是我的產業,我當然得回去看看。”
雲錦親了親她的鼻子笑道:“我看你不是要回去看,而是渴了,是不是?”
安茜白眼一翻:“你這腦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我……”。
“你不渴,可是我渴了。”
語罷,安茜直接被他打橫抱起,就這樣朝着牀上走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雲錦不在,估摸着去練兵了,安茜慢悠悠地起牀朝着外面走。
正掐着腰慢悠悠地走着,就看到迎面而來的衛遠,她趕緊裝作沒看到似的從另外一道路走去。
卻不曾想還是被他跟來了。
“小安子,找了你一早上了,你怎麼在這?”
安茜訕訕一笑:“那個我起來鍛鍊身體了,呵呵!”
衛遠看着她走路吃力的樣子,蹙眉道:“你這是怎麼呢?腿痛?腰痛?走路姿勢很怪啊!跟個女人似的。”
“不是,我今天晨練摔倒了腿,所以走起路來怪。”
安茜連忙解釋,額頭已經嚇出細密的汗。
衛遠覺得不像,圍着她轉了一圈,不解道:“你鍛鍊怎麼脖子處有淤青,跟個脣印似的。”
安茜臉色大變,僞裝鎮定,她連忙把領子豎起來,笑道:“這不是脖子難受,我按過,沒想到用力太重,所以……”。
“不對啊……”
他還在質疑,安茜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好了,別這個那個了,我去煮麪給你們吃,你先回去等我。”
“好啊!”
說着安茜大步離開,看到四處沒人,深吸一口氣,這雲錦簡直就是屬狗的。
而衛遠回營帳之時正好看到雲錦,便走上前,昨晚睡到牀上,他一想起那花魁的臉就胃口翻江倒海,這可得雲錦好好說說。
“雲錦,過來。”
他招招手,樣子有些神秘。
雲錦眉頭一皺,一看到這小子準沒好事:“找我有何事?”
“那花魁你那天夜裡看到真容了沒?”
雲錦如實告知:“看到了啊!”
“嘖嘖,你不噁心,或者難受”。
“還好,爲啥要噁心?”
衛遠雞皮疙瘩掉一地,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昨晚花魁大揭秘,她露面了,那樣子可真是瘮人,醜出天際……”。
雲錦聽完他的話,嘴角抽搐,這丫頭玩的這麼大。
看着雲錦一臉淡定,嘴角上揚,衛遠不由道:“你真的喜歡那羅剎?”
雲錦淡然一笑:“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得看人家的內涵。”
話落,他甩手進了營帳。
衛遠覺得跟他就不是一路人,還不如去看小安子。
“面來咯!”
安茜把蔥油拌麪放在衛遠桌子上,他嗅着這香氣,脫口而出:“這面跟你人一樣好吃。”
“啊!”
“沒什麼,”他訕訕一笑,埋頭吃麪。
安茜把雲錦秦安的面特意留好,裡面加了不少肉,又把其他面讓廚房裡的夥計們分發下去。
這才扶着腰痠背痛的腰去看了秦安把面給他,又把面送到雲錦手裡。
“你這傢伙還敢笑?”
安茜嬌嗔出聲,一想到他昨夜的節奏,她就想殺人。
雲錦起身,色眯眯的看着她:“咋了,昨夜累着了。”
“你還說了,要不是你,我豈會連路都走不穩。”
說着她拍了拍胸口,又扭了扭屁股,疼的揪起眉頭,雲錦一看把她抱在腿上爲她按摩着身體。
“好了,媳婦,以後我悠着點。”
安茜嘟嘴:“這還差不多,一個月一次。”
“不是吧!你是要爲夫渴死,十次,”說着他的吻再一次覆來。
“不要,你這頭餓了很久的狼。”安茜猛然起身,跑的比兔子還快。
雲錦笑了笑,擡起她做好的面,吸溜一口。
安茜回到竈房的時候哭笑不得,心情不錯,衛遠連忙圍着她轉悠。
“嘖嘖,你這紅光滿面的,發生了什麼事?”
安茜笑了笑:“沒事,就是走的急了,臉發燙。”
兩人聊了幾句,衛遠去訓兵,安茜也開始準備下午的飯。
到了晚上,安茜剛把一切東西準備好,累的不行,想要休息,硬是被衛遠拖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