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這是強盜啊!賣身賣到我男人身上來了。”
秦賀拉了拉她的衣服,畢竟這酒樓來來往往好多人,他的面子。
安茜並不想理會他,眼睛直接盯着關淺淺,絕美的臉上似笑非笑,看起來有些摸不清道不透。
關淺淺笑了:“那又如何?賀哥哥本來就是我的,我們都訂過親,要不是你的到來,他現在就是我的男人。”
“好,是嗎?”
話落,她看向秦賀,冷聲道:“說吧!你要她還是我?”
秦賀毫不猶豫道:“當然要你,我口味沒那麼重,這女人我可看不上,跟個火雞似的。”
“噗”安茜忍住不笑,卻還是笑了出來。
“賀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
關淺淺氣的跺腳,一張小臉窘迫,人情不自禁地朝着秦賀靠攏。
安茜見狀,眼睛劃過一絲厭惡。
“嘩啦”一聲,衆目睽睽之下。
安茜擡起旁邊放着的那杯酒直接倒入她的頭上,紅色的葡萄酒染紅了她精心準備的妝容,劣質的脂粉遇水開始變花,看起來霎時恐怖。
衆人皆驚……
這就是典型的被捉姦在牀啊!
正室暴打小情人的戲碼。
“你潑我?”
關淺淺帶着哭腔,顫抖的指着她的臉。
“誰讓你覬覦着不屬於你的東西。”
話落,她揪住秦賀的耳朵朝着酒樓外走去,背影瀟灑極了。
“媳婦,媳婦,痛痛痛……”
百姓們輕笑出聲:“這不是秦鋪頭嗎?”
“哈哈!是啊!竟然是個懼內的主。”
“誰讓他四處招惹桃花?”
“秦鋪頭有這樣的美人媳婦,還敢採路邊的野花,哈哈……”。
而秦賀被拽住直接回到衙門外,門口幾個小兔崽子一看到他,連忙探出頭來。
大家都擦了擦眼睛,這位美人是誰?
這纔是美人啊!
老大豔福不淺啊!被這樣的美人揪住耳朵,着實幸福。
秦賀看到了那些傢伙好奇的樣子,不由身體一擋,抱住了她,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抱起她朝着旁邊的柱子後走去。
“喂!你幹嘛?放開我。”
安茜嬌嗔出聲,冷着臉,這傢伙總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調戲她。
秦賀直接把她放在角落裡,探頭看去,小兔崽子們看不到了。
這纔在臺階上坐下,一把抱起安茜。
“找死”
安茜扭住他腰間的肉,一個用力,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啊!痛痛痛”。
秦賀痛的叫出了聲,這媳婦比母老虎還要厲害,他完全找不到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
人被教訓過,氣也撒了,安茜這才解氣。
而秦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揉進骨子裡一般。
最近幾天,她不理他,他也不好意思跟她說話,感覺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好想她啊!
就連平時上工也提不起啥興趣,腦海裡都在想着小媳婦那張時而嬌羞,時而潑辣的臉。
“你看什麼看?”
“媳婦,我想你了。”
秦賀話落,目光落在她嬌豔欲滴,泛着光澤的脣上,心癢難耐,他可是個活生生的大男人,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天天對着美人,美人卻是塊木頭,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想想就悲催。
“秦賀,我發現你皮真厚,剛剛不是才約會了人家關淺淺,這會又說想我。”
安茜的語氣酸酸地,聽的他一陣狂喜。
“太好了,媳婦吃醋了。”
“哪有?你……”
話還未完,秦賀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他的脣就這樣噙住她的脣,安茜嚇得睜大眼睛,完全忘記反抗。
竟然鬼使神差地沉淪在他吻中,開始迴應起來。
秦賀粗壯白皙的手臂摟着她,眸子溫柔,漸漸地閉上眼睛,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讓安茜完全沉淪。
“哈哈!老大真厲害。”
“這吻技牛啊!”
“老大你這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小心嫂子來收拾你。”
幾個兔崽子的聲音傳來,他們的頭從柱子後面探過來。
安茜猛然推開秦賀,羞紅着臉背對着他們,輕輕微喘,臉火噴噴的,再也不好意思回頭。
秦賀見狀,拍在三個兔崽子頭上,厲聲呵斥:“你幾個還不快回去把拳法在打幾遍,找死。”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你繼續,我們不會告訴嫂子的。”
幾個人笑的曖昧,看起來很欠揍。
秦賀這才道:“這就是你們的嫂子。”
“啊!那白天來的那女人不是?”
“當然不是,那種女人給我秦賀提鞋都不配。”
安茜這纔回頭,尷尬一笑,這一笑讓幾個小崽子直接晃了眼。
沒辦法,太美了。
“嫂子真美,可惜我們沒那個好命。”
幾個小崽子感嘆,被秦賀一腳踢着屁股,三人嚇得跑遠了。
秦賀這纔不好意思的看着安茜,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
他一向很穩重,自制力也好,沒想到遇到媳婦,他就不行了。
“媳婦,原諒我,我只是情不自禁。”
他抓着頭,目光閃躲,臉頰微紅。
安茜失笑,情不自禁?
她可不認爲他喜歡自己,
“好了,我不會放在心上,下不爲例,我走了。”
“對了,我允許你找任何女人,除了關淺淺不行。”
話落,她連忙逃跑似得離開,心情卻好了很多。
秦賀被她的話怔住了,她什麼意思?
縣衙後院,小兔崽子們看見秦賀就笑的曖昧。
“還不練功,一個個的成何體統。”
他佯裝淡定,殊不知還處在她的那個吻中,一不小心踩空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哈哈……老大想媳婦了。”
衆人皆捧腹大笑,秦賀抓抓頭,羞得不行,今天竟做丟臉的事。
“去去去,一個二個沒正行。”
秦賀嘴上呵斥,內心狂熱,嘴角莫名上揚。
我去!
他們的老大嘚瑟極了。
能不嘚瑟?媳婦長得跟個天仙似的。
別說親一口,抱一下都要美得不行。
……
剛回到家門口,安茜就看到迎面而來的關母和關父。
那樣子氣勢洶洶,一看就是因爲今天的事來找茬的。
“你們來幹嘛?”
雲淺冷聲質問。
關母豎起她那隻如同枯柴般的手指着安茜怒罵道:“你就是秦賀的那個小賤蹄子?長得人模狗樣,你咋這麼惡毒,毀我女兒清白老孃已經忍無可忍,今天你又給我女兒潑酒,你什麼意思?”
果然是來找茬……
小雪正在竈房升火,連忙走了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
安茜搖搖頭,示意她沒事。
這關母看到小雪,不由嘖嘖出聲。
“呦!還以爲秦賀是個癡情種,原來金屋藏嬌啊!長得還不錯。”
“也是,母老虎,你確實該讓位了,你瞧瞧你這樣,哪個男人敢娶你?”
“我說你臉皮咋這麼厚了?賴着人家秦賀,太不是東西了。”
關母罵的歡,連帶着身體都激動的起伏,關父卻抱手看好戲。
“你們兩個,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破天荒的,膽小的小雪怒罵了一聲,安茜有些吃驚,小雪剛剛的氣勢很強,有種她的趕腳。
“小賤人,你再說一聲?”
小雪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安茜把她推進去,輕聲道:“你進去做飯,我來。”
“是”
隨着小雪走了進去,安茜忍無可忍。
“我可真羨慕你們兩個的臉皮……”。
關母聽到這話 ,以爲她在誇自己皮膚好,不由得寸進尺,摸了摸自己蠟黃的皮膚。
“臉皮是挺好,咋滴羨慕啦!”
關母得意一笑,她一直覺得自己皮膚比村裡那些老婆娘好很多,雖然上了年紀,咋摸咋光滑。
安茜被她的動作弄笑,這莫不是個憨憨?
“是,羨慕了,羨慕你這臉皮保養的可厚實了,嘍!比我家這牆壁還要厚實,跟你那女兒不上不下。”
聽到安茜不懷好意的嘲諷之聲。
關母這才煥然大悟,敢情這賤人不是誇她,是罵她臉皮厚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