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聽着這兩人肉麻的話,耳朵都戳的聾了,主人讓它去接恭夭夭的尿,可是它想試試它的尿有沒有這個功效,所以便先來齊王府試探一下。
沒想到這兩貨,如同緊谷欠了很久的獅子一般,一粘在牀上就掙脫不開,好不容易兩個人不在一起,噠噠躲在房樑上,南宮流雲面含春,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小蓮幫她梳髮髻。
“王妃,這是你最愛的髮髻,簡單大氣。”
小蓮看着鏡子裡這張絕世美顏不由心裡感嘆,都是人,她咋生的不好看。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南宮流雲看了一眼銅鏡,手撫摸上她的髮髻,不由臉一沉,厲聲呵斥:“誰讓你梳這個髮髻了,重梳,要你何用?笨手笨腳。”
“王妃,對不起,這不是你一直喜歡的髮髻嗎?”
“拆了,現在不喜歡了。”
她語氣微涼,看起來冰冷,整個人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小蓮嚇了一跳,現在的這個小姐跟以前的絲毫不一樣,這簡直性格大變啊!她連忙顫抖的把她髮髻拆下,又換了她昨天的髮髻。
“下去領罰,今天不許吃飯喝水。”
“好,王妃”小蓮有些委屈,淚水在眼眶打轉,這個王妃怎麼變成這樣了。
噠噠趁機在南宮流雲的杯子裡尿了一泡尿,然後便躲在房樑下,南宮流雲起身直接擡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飲盡,到了最後她纔回味道:“這茶水咋不對勁,有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小蓮,進來一下。”
小蓮跪着的身體有些顫抖,她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王妃,怎麼呢?”
“這杯子裡的茶水是你倒的吧!”
“是,王妃,剛倒不久。”
南宮流雲蹙起眉頭,語氣微怒:“那怎麼有股尿騷味?”
“不可能,王妃,這是王爺剛差人送來的碧螺春。”
“啪!”一個巴掌打在小蓮臉上,小蓮臉色極其煞白。
“你的意思是我不懂茶?還是本妃蠢,分不清這是尿還是茶?”
南宮流雲厲聲呵斥,話落又一巴掌打在小蓮臉上。
“奴婢沒有,奴婢不敢。”
小蓮委屈極了,此刻的王妃跟以前的王妃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語氣神態都不一樣,除了臉。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女人是以前的南宮流雲,她伺候過幾天,雖然不能完全肯定,可是還是有些把握。
“還不快滾下去。”
看她顫顫巍巍地樣子,南宮流雲就來去氣,一腳踹在她的屁股上,小蓮直接摔了個大馬趴。
走出屋子,小蓮抹了把臉上的淚,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
噠噠看着南宮流雲臉還沒變的樣子,垂頭喪氣地在房樑上打滾,卻一個不小心,胖胖的身體直接朝着地下掉落,就這樣好巧不巧的砸在南宮流雲鼻子上。
“疼死本獸了。”
噠噠揉着屁股,疼的齜牙咧嘴。
南宮流雲嚇了一跳,這低頭一看,是隻通體赤紅的蟲,嚇得不行,連忙用梳子把它挑起丟在地上,一隻腳就要踩上來。
“該死的蟲。”
“操,這貨要踩死本獸。”
噠噠怒罵一聲,連忙翻滾身體朝着外面跑去,那腳步如同踩了風火輪一般,一邊跑一邊回頭。
南宮流雲漲紅着臉冷聲道:“還敢跑,看我逮到不把你弄死。”
掀起裙子,南宮流雲就朝着噠噠跑去,那樣子張牙舞爪,醜到天際了。
噠噠也不是吃素的,一躍直接跳到南宮流雲的鼻子上,用盡平時吃肉的力氣,一口咬了上去。
“哎喲!痛死我了。”
南宮流雲一甩,噠噠的身體就朝着她衣服裡滑落,看着那白皙的女乃,噠噠也不客氣,一口咬住,驚天地泣鬼神的嘶吼聲傳來。
知道它惹事了,它連忙從她身上滑落,趁着她不注意,變成鳥飛走了。
“哎呦!真是母老虎,嚇死本獸了。”
噠噠在樹上拼命的喘氣,要不是它逃得快,今天它這神獸就變成一條死蟲了。
休息了一下,噠噠直接去洛水鎮找恭夭夭,據它所知,恭夭夭雖然是個孩子,可是智商確是大人,而且他是穿越者,應該能聽懂它的話,畢竟所有穿越者都聽得懂。
安茜醒來的時候,被人丟在亂草叢裡,全身無力,撕裂般的疼痛,要不是噠噠走時給她傳了靈力療傷,估計她此刻已經不行了。
也不知道雲錦們怎麼樣呢?只要讓南宮流雲恢復容貌,雲澈發現她不見,便會來南宮府要人。
月如畫馬不停蹄地帶着田桂香,秦夢去了雍州城,他們先是去找了雲錦,雲錦得知他們安全也鬆了一口氣,看到安茜沒回來,瞬間繃不住了。
衛遠是個急性子,一聽到安茜落在齊王手裡,馬上便想着起兵,最後被月如畫攔了下來。
“你們別衝動,齊王喜歡茜兒,不會對她做什麼,當務之急就是等着齊王和南宮鬧翻,我們在趁其不備,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也是茜兒說的。”
雲錦俊美的臉瞬間黑了,“不行,我不能等,齊王心狠手辣,茜兒不是他的對手,衛遠,明天起兵,我們攻打過去。”
“好,我也正有此意,我們男人做事,不能讓女人冒險,”衛遠拍拍胸脯,爽朗道。
雲錦把秦夢,田桂香,月如畫三人安排好,留下自己的二十個暗衛保護,第二天天還未亮就點兵朝着都城走去,從這裡到都城還有半個月,畢竟沒那麼多的馬,士兵們都是步行。
臨走的時候,他對着招來的壯漢道:“馬上就是要上戰場的時候,你們不願意去的就別跟着,直接回家。”
意外的是隻有張有才不願意去,連着張大錘,秦安都去了,這讓雲錦很欣慰。
……
而另外一邊,噠噠好不容易纔找到蹣跚學步的恭夭夭。
“咻咻!”
恭夭夭邁着小短腿,穿着紅色肚兜,外面披着紅色外套,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就看到不遠出一條通體赤紅的蟲,不由好奇,他慢悠悠地走了過去,越來越熟悉。
“小子你能不能聽得懂我說話?”噠噠試探性的問道。
恭夭夭是詫異的,這蟲子竟然會說話,不過這蟲大逼拽拽,竟然叫他小子。
他蹲下問道:“你牛啊!叫我小子,你怎麼知道我聽得懂你說話?”
噠噠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拍拍屁股:“我當然知道了,你是穿越者,只不過運氣有點衰,穿成一個嬰兒。”
恭夭夭摸了摸太陽穴,閉着眼睛,一副怨天尤人的樣子道:“別提我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