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笑道:“他纔不會。”
“好了,你在這裡,我去把師傅約出來。”
看着安茜跑了進去,池瑤踮起腳尖,裡面坐着的男子溫文爾雅,時不時的對病人露出好看的微笑。
池瑤的心再一次跳動起來,這男人真是人間極品,她勢必要拿下。
小廝看到安茜,剛想喚出聲,就被她制止。
看着還有二十多個病人,她乾脆坐下來吆喝道:“來來來,要看病的過來。”
這一聲吆喝,旁邊年輕的男子看到她,不由心裡驚呼,紛紛跑到她那裡看病。
月如畫回頭看了看,不由嘴角勾起,“你來呢?”
“是啊!師傅,等把這些病人都看完,我們去玩好不好?”
一雙大眼睛,盡是期待,月如畫心口一暖,點點頭,“好。”
安茜一聽,對着外面的池瑤比了一個OK姿勢。
一炷香時辰,兩個人看完了所有的病人。
安茜把月如畫帶了出來,池瑤迎了上來,臉上還有害羞之意,泛着淡淡的紅昏,眸子靈動,跟昨日有些不一樣。
一下子月如畫有點懵,這個女人似乎和昨天不一樣。
“師傅好”
這一聲師傅好,溫柔無比,連安茜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月如畫眉頭蹙起,看見安茜對着池瑤使眼色,他就知道今天的事鐵定是這丫頭的主意。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對着池瑤點了點頭。
“走,我們去郊外。”
正在三人要出城之時,安茜找了個藉口,說酒樓有事逃之夭夭。
馬車上,月如畫臉正在趕着馬車,池瑤就坐在他的身邊,嘴上叼着一根草,雙手杵着下巴,開心的看着他。
“你能不能別這麼看着我?”
月如畫的語氣有些冷,雖然並沒有生氣,可是池瑤已經感覺出他的不耐煩。
怕引起他的反感,池瑤收斂了一點,不再看月如畫,而是看着四處的風景。
馬車晃悠悠地走着,池瑤有些無聊,便道:“師傅,你來過這裡嗎?”
“沒有”。
“那今天來對了,茜兒給我們準備了好多食材,等下我們去烤燒烤,我跟你說別看我大大咧咧,其實我做菜的技術是一流,連茜兒都比不上。”
“是嗎?”
池瑤聽他語氣緩和,激動出聲:“那當然了,不然你開業的時候來她酒樓,到時候我們兩個都做食物,你嚐嚐,自然見分曉。”
“哦!對了,其實我不但做菜好吃,我唱歌也很好聽,不然我給你吼幾嗓子。”
……
聽着她喋喋不休的話,月如畫並沒有說話,依然專注的趕着馬車。
見他默認,池瑤好心情的站起身。
“能不能坐下?不安全,”月如畫善意提醒。
池瑤拍拍胸脯,爽朗一笑:“沒事,我馬上給你嚎兩嗓子。”
話落,她清了清嗓子唱道。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
綠色軍營,綠色軍營教會我
唱得山搖地也動 唱得花開水歡樂
一呀麼一呀麼一呀麼一
一個鋼槍交給我
二呀麼二呀麼二呀麼二
二話沒說爲祖國
三呀麼三,三軍將士苦爲樂
四海爲家 嗨!嗨嗨!!
哪裡有我,哪裡有我
……
高亢的歌聲穿透了月如畫的耳膜,他捂住耳朵,回頭看了一眼池瑤,冷聲道:“能不能別唱了?”
“怎麼呢?是不是很好聽?”池瑤俯身看着他,嘴角上揚,臉上堆滿了討好的微笑。
“辣耳朵,”冷冷的三個字從他牙齒縫裡崩了出來。
池瑤瞬間沒了心情,嘟囔出聲:“沒品味。”
話剛落,馬一個擡腳,池瑤因爲站着沒防備,直直地朝着地面栽下去。
“完蛋了,師傅,你媳婦要掉下去了,”池瑤喊了一聲,以爲自己今天完蛋了,不料還是被一雙手給攬住,隨即一拉,她整個人穩穩地跌在男子懷裡。
嗅着他身上的藥香,池瑤整個人美得不行,在他懷裡閉着眼睛,還毫不客氣地在他懷裡拱了拱,如同一隻小泥鰍一般。
月如畫看着她一張粉粉的俏臉,語氣微怒:“你要是再不下來,我不介意把你丟下去。”
池瑤越說越來勁,雙手乾脆環住他的腰,得意的拱了拱他的胸口,委屈道:“師傅,我這不是扭了腰了嗎?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多躺一下,一會就好。”
月如畫嘴角抽搐,這女人的臉皮可真厚,想也沒想,他直接把身上的女人給丟進馬車。
池瑤閉着眼睛,美的呀!直感覺整個人在飛,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她直直地落在馬車木板上。
“哎呦!我去,屁股開花了,”哼哼唧唧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被拋進馬車,她的那個氣,蹭蹭直冒。
“喂!月如畫,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好歹我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啊!丟的時候也要悠着點吧!”
殊不知她在馬車裡罵,月如畫在外面笑,好看的臉如沐春風。
到了目的地,拖着疼痛的屁股想下馬,無奈太高,屁股還在冒火。
月如畫率先跳了下來,看着馬車上有些彆扭的女人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笑什麼笑?還不是你老的傑作,還不把我抱下去,”池瑤嘟囔道,一張俏臉紅紅地,在陽光下霎時好看。
月如畫淡漠出聲:“男女授受不親,我扶着你下。”
“好吧!”池瑤狡黠的眸子一閃而過,手搭在她的手上,月如畫眉頭微微一蹙,這種感覺貌似不反感。
池瑤靈動的眸子看着他的脣,準備向下跳,卻不跳在地上,而是直直地跳在他的身上,然後不經意間她的吻落在他的脣上。
月如畫瞳孔放大,整個人心跳加速,彷彿魔怔了一般,俊美的臉浮現出紅昏。
看着他怔愣,池瑤抱住他的脖子,大膽的笑道:“如畫,是不是覺得我的脣很甜哦!跟抹了蜜似的。”
月如畫如同被雷劈過一般,隨即放開她,頻頻後退。
池瑤狡黠一笑:“月如畫,你親了我,男女授受不親,你該負起責任”。
“你!簡直……”
“你不就想說我不可理喻,不知輕重嗎?別說,我懂。”
說着她嘚瑟一笑,還不忘朝着他逼近,高昂着頭看着他。
月如畫心裡的話被她說出來,有些懊惱,“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因爲我喜歡你呀!因爲我喜歡你呀!”
她笑着說道,眉眼彎彎,好看極了。
月如畫回味着她的話,連忙轉過身,臉火辣辣地,“你不是要烤燒烤嗎?還不過來。”
“月如畫,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你害羞了,”池瑤說着,朝着他跑去,“喂!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