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兒,要不我們遠走高飛吧!父王的事情另想辦法,那舞蹈造詣極其高,很難,你應該跳起來很困難。”
安茜挑眉一笑:“咋滴,相公,你這是看不起我。”
雲錦心裡打鼓,他當然不放心,畢竟她可是洛水村來的,從小哪跳過舞。
“你該認清現實,南宮流雲從小就跳舞,舞蹈造詣極高,我擔心……”。
“好了,這事你不用急,我自然會讓你大跌眼鏡。”
話落她屁顛屁顛的走在前面。
一身白衣,兩道身影,穿在身上各有千秋,安茜頂着南宮流雲的臉多少有些吃虧,雖然氣質卓絕,可那臉在安茜的襯托下,還是黯然失色。
從安茜一上場,雲澈的眸子便再也沒離開過她,如他所料,她並沒有讓他失望,即使頂着那張並不足於讓他驚豔的臉,也依舊把他的眼神抓的牢牢的。
優美的曲調傳來,南宮流雲對着人羣微微作揖,挑釁的對着安茜一笑。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安茜也不想跟她爭,也想趁機看看這舞蹈的精髓之處,便笑道:“安小姐你先請吧!”
“那好,你睜大眼睛看好了。”
話落,她腳尖輕點,僅靠一根輕紗繞住樑上的珠子,她便騰空而起,身體輕盈,嘴角含笑。
隨着音樂的高超,她再一次揮舞着衣袖,衆人皆沉淪在她的舞蹈下,滿眼震驚。
“好……”
人羣中傳來一聲激動的大吼,雲錦月如畫急了,有些坐立不安,到是南宮,他的眸子在安茜,流雲身上互相打轉,滿眼探究。
這個名喚安茜的女人跳的舞跟他女兒一模一樣,只是少了一些靈氣,不似以前清靈。
而反觀流雲,她微微淺笑,淡定的站在旁邊,似乎並沒有受到安茜的影響,他女兒就該是這樣的。
一曲舞罷,掌聲四起,衆人都看向南宮流雲,安茜,在疑惑,到底誰是真正的南宮小姐。
“姐姐,到你了。”
南宮流雲嘲諷一笑,對她流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安茜落落大方地行了個禮,示意樂師可以開始,她腦海裡浮現出南宮流雲剛剛的所有動作,不由驚呼這藥的詭秘之處。
曲調悠悠傳來,安茜揮舞起手上的長衫,宛如游龍,讓人驚鴻,緊接着她腳尖輕點,旋轉在旋轉。
衆人不由看呆,她的動作銜接的很好,正在大家詫異之時,她騰空一躍,絲毫不用長衫纏住房樑,就這樣懸掛在半空中,旋轉再旋轉,那腰如同無骨一般,軟的讓人驚歎。
她的舞姿堪稱一絕,別說是雲錦,就是雲澈也大驚失色,一雙眼睛盯着她,無法移開。
握住拳頭,南宮流雲,氣的不行,這女人竟然跟她跳的一模一樣,最讓她悲憤的是,她跳的比自己跳的還要好,她在她身邊,猶如東施效顰一般。
雲錦的眸子再也離不開她的視線,這女人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一曲舞落,衆人皆無法回神。
“這纔是真正的飛天玄女舞啊!這可是跳出了這舞的精髓,不愧是南宮家的小姐,果然堪稱一絕。”
隨着一聲大喊,衆人皆醒,安茜微微作揖。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場上的男子,女子都不由看向她,男子感嘆娶不到這樣出色的女子,女人感嘆人比人氣死人。
南宮大人也被衆人恭維的心情大好,看向安茜甚是欣慰。
“流雲過來。”
南宮揮揮手,安茜連忙朝着他走去,順勢拿着他的手臂嬌羞出聲,“爹爹,女兒跳的可比以前進步一點。”
“你啊!豈止是進步一點,完全是脫胎換骨,這纔是我南宮的女兒。”
說着他寵溺一笑,在他鼻尖輕輕一刮,安茜順勢嬌嗔道:“爹爹,你就愛誇我。”
“哼!看那嘚瑟勁,噁心。”
南宮莫雲冷嗤一聲,月如畫也懶得搭理,看向安茜的眸子帶着笑意。
雲澈沒想到她真能跳出這九天玄女舞,本想今天把這事揭穿,看來挺難。
南宮流雲看到自己的父親對着安茜笑的那麼開心,瞬間氣憤。
“爹,明明我纔是流雲,你怎麼會認不出?,”
“放肆,你看你跳的什麼?能跟我女兒比嗎?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識相的就滾,否則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暴怒,好好的壽宴就被這女人給毀了,上次成親也是,這次還是這樣。
“爹,你相信我,錦哥哥,我纔是流雲,你跟爹說啊!”
南宮流雲被侍衛拖走,眼看大勢已去,她不得已朝着雲錦乞求,卻不曾想雲錦低下頭喝着茶,不在看她。
此刻她的心瞬間冷了,看他那樣子,這男人明明就知道誰是南宮流雲,可爲了那女人,他就是忍住不說,裝沉默。
宴會結束,經過南宮流雲一鬧,南宮也沒了心思,便收下各位賓客帶來的禮物,回去休息了。
場上只剩月如畫,南宮莫雲,雲錦,雲澈,安茜幾人。
安茜起身準備要走,卻被雲澈給擋住。
安茜挑眉,不耐煩道:“齊王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事跟你談。”
雲錦一聽,連忙上前,“殿下,流雲是我的女人,這事是不是得問問我?”
看着雲錦,雲澈本還笑着的臉瞬間一沉,他臉色暗沉,眸子有着濃濃的殺氣。
“敢攔我?好大的膽子,你的身份,我不介意公告天下,到時候即使全城百姓的口水也能把你淹死。”
“王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雲錦冷聲反駁,毫不畏懼的瞪着他。
安茜一看,這兩人劍拔弩張,氣氛緊張,要是把事情鬧大,那可對雲錦不利,畢竟他的身份可是通敵賣國的叛軍。
安茜連忙笑道:“殿下有何事?我們去一邊說。”
“這還差不多。”
雲澈笑道,看似心情不錯,甩甩衣袖率先離去。
雲錦拉着安茜的袖子,有些擔憂。
安茜嫣然一笑,“沒事,我去去就回。”
湖心亭
雲澈站在湖邊看着湖裡的春光,嘴角勾起。
安茜在他的身後,氣的用腳擺出踢他的動作,剛擡起腳就被他回過頭逮了個正着,雲澈抱住安茜的腳笑道:“茜兒,你就這樣討厭爲夫。”
安茜尷尬一笑,試圖收回腳,卻被他握的緊緊地。
“那個,殿下哪有?我剛剛只是腳癢,想擡起來撓撓。”
“是嗎?要不我幫你撓撓,”說着他直接把她鞋子一脫,就這樣湊了過來。
安茜連忙抽腳,嚇得不行,要是被雲錦看到,她還不得跪搓衣板。
“不勞殿下費心了,我自己撓。”
雲澈知道她想什麼,手緊緊握住也不放,“不費心,幫茜兒撓癢是爲夫的職責所在。”
安茜欲哭無淚,好吧!既然他想撓就撓,反正她的腳堪稱一絕,那味道槓槓的。
看着他抱住自己的腳湊近鼻尖,安茜嘴角抽搐。
雲澈直接被薰的連連後退,一陣嗆咳。
安茜趁機收回腳,“不好意思啊!我有腳氣。”
“咳咳……無礙”。
雲澈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個女人,那腳竟然這麼臭,真是不敢恭維。
“茜兒,你玩夠了沒?”
安茜故作疑惑:“茜兒是不是今天那女人,她是叫安茜,你誤會了。”
“我真是南宮流雲。”
雲澈湊近她的身前,淡淡一笑:“別騙我了,你是誰,我清楚的很,這次來,我便是要帶你回去的。”
“殿下你真認錯了,我真是南宮流雲。”
“安茜,你要是再不承認,我不介意讓天下人都知道攝政王回來了。”
雲澈的聲音透着不耐煩,滲着些許寒意,安茜被他一威脅,也懶得裝。
“好吧!齊王殿下,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