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以前討厭安茜,如今卻覺得她說的對,可是在她的眼裡,容不下一點沙子,這兩人在她眼前暗度陳倉太久,她丟不起這個臉,那口氣堵着,噎的慌。
金氏拍了拍安茜的手,走到洪翠身邊,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毫無準備的洪翠直接摔個人仰馬翻。
“哎呦喂!疼死我了,賤人,得不到男人滋潤就來踹我,你要臉不?”
寬大福疼的齜牙咧嘴,依舊忍住痛解釋:“媳婦,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以後不敢了,我只是鬼迷心竅。”
這話一出洪翠怒了,這男人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啊!
“遲了。”
金氏冷冷一聲,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整整三下。
“啪!這下,爲了這個叫雲錦的男子所打,你財迷心竅,竟然幹出這等小人之事,他已經夠可憐了,腦子不靈光,眼睛也看不到,你還如此對他。”
“啪!這下,爲了我而打,嫁給你從來沒有過個好日子,還被你騙的團團轉,是我眼瞎。”
“啪!這下爲欽兒打的,你沒有給他一個完好的家庭,所以你活該。”
整整三下,打的他眼冒金星,待反應過來,金氏已經轉身去了外面。
安茜看着地上趴着的寬大福,嘲諷一笑:“村長啊!不得不說你眼瞎。”
“放着好好的媳婦不要,去要這個女人,說她是女人都是擡舉,簡直就是母夜叉,看看她那虎背熊腰的樣子,你也當個寶。”
洪翠握住拳頭,拍拍屁股起來,朝着安茜就廝打過去。
“賤人你敢說我是母夜叉?看我不捏死你。”
看着那矮胖的身體朝着安茜撲來,雲錦本能的擡起手,一拳把她揍倒在地。
“傻子,你敢動手。”
洪翠眼冒金星,眼睛被他一拳揍得,那叫一個疼啊!
寬大福掙扎着起來,厲聲呵斥:“住手,今天鬧成這樣還不是因爲你,張小丫,你給我滾,滾出這個村子。”
寬大福一個激動,屁股就痛的緊,血也了溢出。
洪翠連忙跑過去,被他一巴掌揮開。
“滾?我看滾的是你吧!更何況你把我的東西吃進去,我有本事讓你吐出來。”
果然,話才落,金氏便帶着族長走了進來。
“族長,你可要爲我做主,這男人跟洪翠有一腿,哎!我要和離。”
看到摸着鬍子的族長,洪翠氣勢立馬焉了下來,就連寬大福也微張着嘴巴,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把洛水村的族長給請來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安茜到是蠻佩服金氏,這女人拿的去放的下,敢愛敢恨,着實讓人心疼。
族長威嚴的聲音響起:“大福,這是真的?你真跟洪翠睡了,多少次呢?”
“噗嗤”一聲,安茜忍不住直接笑出聲,這老頭一把年紀,說這個也不帶喘的,這話說的那個直。
族長這纔看向安茜,臉色微怒:“你這瓜娃子笑什麼?好笑嗎?”
“沒,族長大人,我覺得你說的可對了,不愧是族長。”
安茜拍着馬屁,對他豎起大拇指。
族長這才滿意的瞪着寬大福,厲聲呵斥:“問你話呢?睡過幾次?在哪裡睡過?家花香還是野花香?”
寬大福害怕的看着他,小聲道:“族長啊!這怎麼數得清呢?”
“廢話,睡過幾次有什麼數不清?”
“時間太長了,都快二十年了,每個月都有,這沒記啊!”
寬大福委屈的揪着眉頭小聲嘟囔,金氏氣的手咯吱作響。
到是洪翠有些害羞道:“有三百二十一次了,加上今晚,我們每個月約會一次,要麼就是村東的那間沒人住的房子,要麼就是山洞,這不過這幾天山洞被這張小丫給霸佔了。”
“當然是野花香了,大福說了面對他婆娘他提不起勁來。”
話落,洪翠直接嬌羞的雙手捂住臉。
靠!安茜不得不佩服,這女人說這種事都不懂羞恥之心,說的那個嬌羞,那樣子滿臉幸福洋溢。
嘖嘖!如同一個懷春少女,看不出啊!她洪翠還有這等少女溫柔樣。
雲錦小聲問道:“媳婦,不就是睡覺嗎?很正常的,爲什麼你們要問他睡覺的事?”
安茜被他這問題問懵了,笑道:“不一樣,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睡覺不正常。”
“那我也和你睡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也不正常嗎?”
“呸呸呸!小點聲,當然不一樣,你是孩子,啥也不懂。”
“我懂的,我長大了,我們晚上就回去睡好不好?”
安茜被他這傻話問的臉紅脖子粗,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還好人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話。
族長被洪翠的話弄得那叫一個佩服:“厲害,還是你們這些人會玩,不過在村子裡結了婚,還跟其他人亂搞這是不被允許的。”
“金氏說吧!除了和離,你還想怎麼處理?”
金氏握住拳頭,心裡的氣難於發泄。
寬大福看着她,柔聲請求:“媳婦,你要是不饒我,我可真的要被沉塘了,二十年了,不看生面看佛面,你就放了我吧!”
“都是洪翠這賤人纏着我,不然我也不會。”
洪翠一聽勃然大怒,猛然回頭瞪着他。
“寬大福你這不要臉的老傢伙,當初我成親,是誰在我家喝的亂醉如泥,然後誤入洞房趁着林福醉倒,把我給吃了,現在你說我勾引你。”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這話一出,寬大福瞬間爆炸,也不顧屁股上的疼痛,咆哮出聲:“是哪個不要臉的從那天晚上以後就訛上我,三天兩頭來找我,說你家那男人滿足不了你,洪翠你不要臉就休怪我不客氣。”
這話一出,族長暴怒,這有違人理道德的事,這兩人竟然做了這麼多。
“夠了,你們覺得很光榮是不是?”金氏冷聲道。
“媳婦,我!”
“閉嘴,今夜我們和離,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隨着房間靜了下來,金氏看了一眼寬大福,掏出剛剛族長在家爲她寫好的和離書丟在他的臉上。
寬大福握住那張和離書嘴巴微張,這婆娘竟然來真的。
“族長,這人畢竟跟我過了二十多年,和離以後,就不用讓他們沉塘了吧!趕出洛水村,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媳婦,不要啊!”
寬大福後悔的不行,忍着疼去拉她。
族長想了許久才道:“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們洛水村出了這麼個骯髒的事,骯髒的人,這裡自然留不得他們,今晚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否則依法趕出村莊。”
“寬大福,洪翠,你們今夜收收東西滾吧!若是再回來,兩個人都將被沉塘。”
寬大福看着金氏滿眼的恨意,尤其族長位高權重,說話自然說一不二,也不敢反駁,便只好去收拾東西,拖着病秧秧的身體準備往外走。
眼看着事情告一段落,安茜的聲音響起。
“等等!”
寬大福回頭瞪着她,安茜絲毫不畏懼,迎上他的目光:“寬大福,這就走了,我的東西呢?”
族長看向他,滿臉不解。
“你的東西沒有。”
安茜一聽,立馬俯身對着族長道:“族長爺爺,這寬大福不是人,我爲了幫我弟弟治病,拼了半條命上山一個人打死一頭老虎,差點死在老虎的口中”。
“可這男人竟然綁架我弟弟,還把我的老虎拿去賣了,讓我雪上加霜。”
“我弟弟的病要是在沒有錢治,他眼睛會徹底失明好不了,腦子也會徹底傻的,還請族長大人給我做主,嗚嗚~~”。
雲錦聽着,也配合的哭了,那張俊臉梨花帶雨,讓族長甚是覺得可憐。
果然族長冷哼一聲:“寬大福,把人家的東西給她。”
“不是,族長大人,那老虎已經被我賣了。”
“那更好,把錢給她,人家拼了命殺的老虎,你竟然也能偷,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