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一個普普通通的星期五的晚上,秦良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雙手枕在腦後,秦良默默的思考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以及古往今來的橋段。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子的生活是不是對的,需要繼續下去嗎?一想到要說服那女孩吸納進組織的事情,秦良就覺得心口一陣的煩悶,因爲自己不不不相關的人扯了進來,這也不是秦良願意看到了,而因爲自己險些丟掉性命,甚至現在已經在閻王爺那裡登記入冊了,只等着一個月後的黑白無常上門勾魂了。秦良如同一條鹹魚一般,在牀上翻來覆去,睜大着雙眼,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胸口的傷口依舊在隱隱作痛,還有後背上,手臂上的擦傷,上面的淡淡傷痛無時無刻提醒着秦良,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不然,一個鮮活的年輕的生命就會因爲自己的愚蠢而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秦良也不認爲紅衣會做出違背其說出的話來。
秦良自己也是在懊惱,爲什麼當時的自己沒有多多的觀察一下,難關那任務聯絡員離開的時候說了句,祝你好運,看來她是知道自己任務沒有完美的成爲已經惹怒了紅衣了,甚至還犯下了如此低級的錯誤,認錯了人???秦良猛然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裹着被子翻了個身子”唔唔”的懺悔着,又碰到了自己的傷口,不免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既然睡不着,還是來修煉一下氣吧!秦良有些無聊的想到,氣其實也是打坐的一種,和今早上秦良所做的消淡殺氣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但兩者還是有差別又有相似性的,後者純粹就是靜以修身,而前者秦良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這是紅衣教給他的,也可以稱爲是呼吸的修煉,改變自己的呼吸頻率以此達到靜的目的,以及可以加快睡眠,提高睡眠質量,這是秦良親身經歷之後纔有的感受,每當依照紅衣那樣的呼吸吐納方法去呼吸,秦良都會感到渾身舒坦,精神放鬆,整個人彷彿進入了極樂世界,各種感官在柔軟的棉花中飛翔,不到半個小時便可以進入香甜的夢想,也是安撫夢靨的一個好辦法。
當然這種呼吸的方法,並不需要特意的去打坐,哪怕是直挺挺的躺在牀上也是可以的,只要習慣性的調整呼吸頻率就可以了,秦良此時心境難以平復下來,只能依靠這種入睡了,作爲殺手,其實壓力都是很大的,也有很多時候會做噩夢的,比如說被殺死的人不停的追趕,不斷的夢見被人追殺,然後被殘忍的殺死等等,若是殺手總是被這些干擾着,精神肯定不會處於巔峰的狀態,有時候還會出現精神恍惚,那麼極有可能會在一場任務當中喪生,故每一位手上人命多了達到一定限度的殺手都會選着一種方法去安穩自己的心神,比如說去信仰***教,基督教等。以寄託的方式,將自己的心平和下來,再或者更極端也更容易貼近人類生活的,那邊是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發泄的方式有諸多中,藉着女人的身體發泄,這是其一,也是很有效緩解緊張的殺手生涯的一種方法,還有便是旅遊、打遊戲或者斬殺更多的人,後者以暴制暴的方式去減緩壓力,最後一種無疑是最最偏激的,前者倒是沒有多少社會危害性,當然除非你心理素質真的是非常的強大,那麼以上的方法都是不需要的,但是那樣的人極少,哪怕是後天修煉出來的,在夜深人靜的夜晚,也會在有一天如同蒼狼嘯月一般的暮然的爆發,
秦良也不會那麼做,紅衣既然選着的是用靜修身的方法來降低的自己,那麼秦良也自然繼承了紅衣的方法來安靜的入眠,平和的氣息隨着秦良的一吐一吸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內響起,猶如一曲交響樂,卻又是那麼的低聲調,“呼....呼.....”
安靜的躺在牀上的秦良,雙手交叉在小腹肚臍眼三寸一下,隨着呼吸,小肚子慢慢的起伏,帶動着交叉的手腕,因爲他發現,這麼做,更有利於進入那種狀態,果真,不到半個小時,秦良便安詳的進入了夢的搖籃當中.....其實秦良有些好奇爲什麼呼吸的方法不一樣,給人的感覺爲什麼是不一樣的,而且隨着這樣的呼吸,秦良每每都有觸電的感覺流經全身,那種**的感受也給了秦良輕鬆,愉悅。仿若是在寒冬臘月當中的一米暖陽,溫暖着秦良的心房上。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星期六,秦良依舊是一大早的在東方太陽還沒有完全徹底升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早早的坐在了昨天傷到他身體皮膚的青石板上,面對着東方,靜靜的打坐,消除自己骨子裡面的戾氣,那股戾氣無時無刻的影響着秦良的性格,秦良作爲當事人自然是最清楚的很,他也不知道這一股戾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有,記得在第一次爆發的時候,恰好紅衣在身邊,於是便將秦良擊暈,等待他醒來之後紅衣便交給了秦良這種消除戾氣的辦法,每當秦良殺死一個人的之後,身體深處當中的戾氣便會多了幾分。那種感覺是難以言語的,就像是一種熊熊烈火在體內慢慢的爆發,慢慢的,隨着時間的流逝,若是不去管它的話,便會壓縮成爲一點,徹底的在某一天火山噴發出來....秦良目前所做的便是慢慢的將其消散掉。直至消除,當然這也是紅衣親口告訴他的......
至於用聽音樂的辦法也是可以達到的,但那隻能是暫時的鎮壓,輕鬆,優美,典雅的音樂可以使人心情平和,秦良清楚,故被他藉此用來對付體內的戾氣,才導致了現在的這種局面。在無法打坐的情況下,只能用音樂來鎮壓,每天早上起來太陽還沒有起來的時候便需要打坐了。也並非是每天都需要如此,可那個時候是最好的時間了,紅衣如是說。秦良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只能按照紅衣說的那樣去做。畢竟除了紅衣,秦良也不知道該去相信誰,高非嗎?別逗了,若告訴高非,鐵定會來一句調侃:秦良你故事說的不錯呦,可以去寫一本小說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