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週末若是沒事,秦良也不會出去玩,就這麼靜靜的呆在自己的房間當中修煉自己的袖裡劍,或者恬靜的在屋外看看書,其一是因爲他的朋友並不多,除了高非以外,掰着手指頭都可以數出來,其二呢秦良並不喜歡過於熱鬧的地方。至於這個週末麼,秦良算是除了上面的二者以外,還有第三件事要去做了,那便是找到方法將那叫做宇文蘭的女孩收納進組織,秦良低着頭,單手翻着宇文蘭的資料,眉頭緊鎖着,貌似宇文蘭的資料有些讓秦良感到難以下手。時不時的摸着稍有青澀鬍渣的下巴。
宇文蘭,十六歲,家住枯楊小區四單元3號,父母原本都是普通的商人,自幼聰明伶俐,自小學到初中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看到這裡秦良的腦海當中就忍不住出現了一個戴着佔了半邊臉的大大眼鏡的,呆呆的天天捧着書本死讀書的女孩形象,隨後再看看現實當中的宇文蘭,頓時將這種可笑的想法甩出了腦海當中,資料當中最最令人不解的是,宇文蘭作爲當時的第一名,卻填報高中的時候並沒有選擇作爲y市重點的奎一中,而是去了奎二中,引起當時譁瀾,具體原因不明。這個啊?秦良倒是在軍訓的時候聽說過一點。“這其中也許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秦良自我調侃搖了搖頭道,“不選着升學率第一的重點中學的奎一中,而去了奎二中,難道她的父母也縱容她如此亂來?還是其中另有隱情呢?“
秦良搖了搖頭,重新的看了下去,宇文蘭,小小年紀便精通三六九的高數,對金融方面有着極強的天賦,曾經爲其父母吃下一單和外貿公司的大訂單,後其父母有了一定的原始積累後,越做越大......此女生性善良卻刁蠻,既具有智慧,卻難以被說服,具有一定的正義感,且有着超越了成年人的眼力,若是像秦良那樣的還未出門的菜鳥碰上,雖不確定是否,但爲了確保組織的安全,請速速剷除,目前警方已經着力的偵查發生在光明大街上的無頭男屍案,但卻一無所獲,雖然秦良在最後的時刻有着不完善的地方,可也是最最致命的.....
“這.......”秦良有些無語的看着這份“資料”,這明顯就是一份報告麼?先說了宇文蘭以及其家庭的詳細信息,甚至是在宇文蘭的小學班主任的名字都寫的一清二楚,只要是跟宇文蘭有關係的,都有。然後在說明了自己所做的不足,秦良有些頭痛的看着下面對自己幾近了幾萬字的批判,幾乎將他扁的一文不值了,只有前面的“但卻一無所獲”看起來像是讚揚秦良乾淨利索的解決錢時一樣,其他的無疑不都是在批評秦良的不足之處....
“算了,我不想和你們這些老頭計較!”秦良癟癟了嘴,從資料當中,秦良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宇文蘭之間撞的烏龍是怎麼回事了,以及花風爲什麼會那麼的憤怒,還有資料裡面出現的最近接觸的人當中一欄出現的古蠱兒又是怎麼回事了。說白了就是花風想要讓那古蠱兒週末的時候給他介紹個美女,於是古蠱兒便將最近認識的新同學宇文蘭介紹了他,但雙方並沒有見過面,而宇文蘭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就接受了古蠱兒的邀請。可古蠱兒卻對宇文蘭卻說,會有一個快遞員給你送蛋糕的,但是需要暗語,暗語便是:你是女人嗎?然後回答:你猜,就算完成暗語了。並讓宇文蘭穿上粉色的T恤,以及藍色的牛仔褲。看到這裡秦良心中“圪墶”一聲,隱隱覺得那裡不對勁,這個古蠱兒看起來有些“古怪”啊?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抽湊巧的事情嗎?難怪了紅衣那麼的憤怒了,秦良雖然看不到紅衣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行爲當中感受到了滔天的怒火了。秦良再翻到後面,出現的就是那個叫做古蠱兒的名字,資料很簡單,只有幾行字,古蠱兒,女,年齡:估計17歲,奎二中高二(7)班,家住:不詳,性格:不詳,隨後下面的就滿滿都是空白,說明憑着紅音組織的勢力壓根就調查不出來關於這個古蠱兒的信息,也許就連身份證上面的都是假的,因爲隨着秦良進入奎二中,那個叫做古蠱兒的才轉進了高二(7)班當中,加上資料的不明,以及知道紅音組織的暗語,說明紅音裡面出現了問題,可能有奸細了,而且更進一步的說明了秦良的行爲的幼稚,是情商上的白癡,殺手當中的天才。過於的先入爲主的講宇文蘭當成是任務聯絡員了。若古蠱兒是故意這麼做的,那麼真的是太可怕了。也就是說紅音組織的頭部一直都掛着一把懸着的側刀。雖不至於讓紅音滅絕,但也會大傷元氣。
秦良堪堪的放下了手中的一沓資料,揉了揉有些生澀的眼睛,雙手慢慢的枕在腦後,身體後傾,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躺椅隨着秦良的身體前後搖晃,秦良忍不住眯着眼睛看着魅藍色的天空,呼吸這清晨的新鮮空氣,感受着沒有人打擾自己的美好生活,若是不去想那麼多,這樣的生活可真是愜意啊!秦良也就是想想而已,他知道有些事身不由己的。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目前的問題吧!秦良可不想再次的被紅衣痛毆一頓,掏出手機,輸入了宇文蘭的電話號碼,以及基本信息,順便開啓了手裡功能欄的計時倒計時,一共是三十天......
再說警察局當中,高飛等人的刑警麼正在緊張的開會着,一個個眉頭苦鎖,煙一根接着一根,煙霧繚繞的講會議室當中塑造成了“人間仙境”,一副副一籌莫張的樣子。“你們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啊!別一句話都沒有啊!”高飛猛然的一拍會議室的紅木會議桌發現出了震耳欲聾的“砰”的聲音,嚇了所有人一跳。
“隊長,不是我們不說,而是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古怪了!現場沒有一點痕跡留下,頭就不翼而飛了。而且那還是有着監控的,且監控畫面裡面正常的。那錢時的小混混暮然的就無頭的出現在了鏡頭裡面”一名刑警“膽戰心驚”的說道。可任誰都覺得他是在故意嘲諷高飛沒本事,只會對他們指手畫腳。
“是啊!”張龍附和道,“甚至我們都不知道兇殺的現場是在光明街還是在其他地方。”“難道我們不會分情況嗎?”高飛咆哮着吼道。跟這羣廢物一樣的刑警在一起,高飛真是沒話講,剛纔的那個說看了監控的明顯就沒有認真去看,高飛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自己太年輕了,卻身居高位呢!惹來他人嫉妒,自己立下的一個月的“軍令狀”,若是不偵破這起惡性案件,自己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擔任這個大隊長呢!
“我詢問過他的家人以及朋友了,”另一名滿臉鬍子的看起來有幾分正義感的刑警站了起來,拿着手中的筆記本對着高飛說道,“因爲錢時這個人當混混, 他父母都早已經不管他了,至於死者的那些狐朋狗友,都說最近幾天沒有見過他,可見錢時是最近幾天殺死了,然後將屍體放在了光明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