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恐怕宇文蘭也一定不會同意秦良如此荒唐的言語。
看過了許許多多的生命生死離別的秦良也不明白自己的憐憫之心是因何而來,難道就不能像是殺死敵人一樣不存在嗎?宇文蘭說實話不過是秦良人生道路的一個普通的過客,就像是兩條平行線,或許沒有那件事情,兩個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的交集,秦良繼續做他的暗殺者,在某一天被人殺死或者是在不停的殺死別人中度過餘生,而宇文蘭則是安安穩穩的度過高中三年,上大學,工作,結婚,順利的渡過她的一生.....但這些的前提是,沒有碰上秦良,沒有被紅音組織的人盯上。
何況秦良也明白做這種事情既吃力又不討好,弄不好浪費時間,人又沒救下來,自己又活生生的生活在自我良心的譴責當中。可他卻不能像紅衣那樣似生命如草芥,隨意的除去對字跡組織有潛在危險的人物,哪怕只是一直渺小的螻蟻都不行,也必須要斬草除根!
正因爲紅衣的殘暴,秦良纔會必須去做這件事情,無關乎道德,只想心安,晚上睡覺踏實。
秦良剛走出了門口,便看到花風像是早早的等在那裡一樣,看到了秦良便迎了上來,秦良心中嘀咕着不知道這小子又在玩什麼花樣。
“你出院啦?怎麼不多住幾日?”花風關心的問道。
“何事?”秦良覺得自己和他沒有什麼要說的,先不說誣陷自己的事情就已經把秦良揍錯人的愧疚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對於像花風這樣的人一千次都不爲過,既然現在找自己那一定是有事情了。
“我媽媽邀請你今晚聚餐,想替我妹妹向你道歉!”花風誠懇的說道。
“不需要了!我揍了你,被你花月咬了一口住院這已經是扯平了,”秦良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去參加什麼聚餐,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去找宇文蘭,慢慢的搞好關係,然後再一個月內攤牌。至於宇文蘭聽不聽,也就看天了。
“秦良,別不識擡舉!我母親邀請你是看的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花風已經算是低三下四的哀求秦良了,卻沒有想到秦良這麼一點面子都不給,有些惱怒的說道。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沒空跟你在這裡瞎扯,再見!”說完提腳離開了,他已經看到了宇文蘭從教室門走出來了,正一個人往樓梯口走去。
“宇文蘭嗎?嘿嘿...”花風看到秦良竟然無視自己,徑直去找宇文蘭,甚至如此的冠冕堂皇,把自己丟在了這裡。握拳緊咬,過了一會兒卻一個人奸笑着,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宇文蘭下意識的轉過了頭,不過看到來人後,冷哼一聲,一甩秀髮,馬上轉身就快步離開了。
“誒,等等我啊!我有事情跟你說!”秦良看到宇文蘭不理會自己,連忙解釋道。然而宇文蘭依舊是不理會秦良,在宇文蘭的心中已經對秦良做出的第一個判斷了,一個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罷了,學校謠言傳的那麼的瘋狂,就連花月本人都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那就一定是確鑿無疑了。所以宇文蘭纔不會跟一個花花公子交朋友的,指不定哪一天自己也被拋棄了呢!
看到秦良一直跟着自己,死死的就是不離開,宇文蘭也有些惱火的,於是停下了轉過了身子,杏眼怒視着秦良開口道:“你想幹什麼?”
“我.......”秦良一下子也被宇文蘭弄愣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看到宇文蘭又要轉身離開,連忙說道:“我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而已!”
“鬼才和你這種人做朋友!”宇文蘭扔下一句話,逃似的坐上了公交車離開了。
“呵呵....”秦良苦笑道。這算是什麼事啊!秦良瞥見宇文蘭所乘坐的公交車逐漸的遠去,已經快沒有了脾氣,那天早上不是談的好好的麼,怎麼現在一看到我就成了這副模樣了?
“那不是秦良麼?”“對啊!就是那個禽獸啊!”
“對對,就是那個見異思遷的秦良啊?剛纔離開的不是那個宇文蘭麼?不夠怎麼是氣沖沖的離開的?這對姦夫**不是應該高興纔對嗎?”
“聽說那個禽獸就是爲了宇文蘭拋棄花月,真是太可惡了.....”
“真想揍他一頓,我這麼帥,花月怎麼就看不上我呢!”
“去死,最帥的應該是我....”
“......”
看到秦良在這裡,周圍的人對這秦良指指點點的,讓秦良眉頭皺起,他也就不明白了爲什麼那麼破事就這會有這麼多人關心,難道是因爲花月太有人緣了嗎?還有花月怎麼會承認的,難道又是花風搞得鬼?
秦良有些鬱悶的在衆人戳着脊樑骨下跳上了公交車,身心疲憊的朝着家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秦良看着窗外的風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安靜下里靜靜思考問題的秦良總覺得這些事情像是被誰從一個點挑開然後一些列慢慢的剝筍般的剝離開來,比如說先是秦良因爲殺死了流氓錢時,回去交換任務的時候,被宇文蘭看到了,而宇文蘭是在被那古蠱兒的蠱惑下來到吳冕小吃街跟花風見面的,被自己撞上了,這是第一個點,還有高非被揍的那羣人是誰,高非自己都不願意說,導致自己認錯人,潛意識裡面認爲就是花風。將花風揍了一頓,緊接着牽扯進來的就是花月了,花月也不知道在搞什麼,抽什麼風了?可能是和他哥哥一樣在一個鼻孔出氣,知道自己有血友病的秘密也就算了,還咬了自己一口,讓自己險些喪命,然後又在公衆場合承認自己花風的那些謠言都是真的,宇文蘭聽到了這些謠言自然是不願意跟自己做朋友了。故,秦良也就沒有辦法解救宇文蘭,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除非宇文蘭真的是相信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完美的一張陰謀圖,把各個衆人的性格特徵把握的滴水不漏,甚至將秦良生理缺陷都知道,若秦良不患血友病,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將謠言掐死在搖籃當中,可在秦良住在醫院這段時間,秦良沒有做到這一點,秦良自己也在懊惱,剛纔怎麼不向花風問問清楚....
但是秦良是不太相信這是有人一手策劃的,因爲有着隨即性,它怎麼可能知道花月一定會咬自己?還有當初在吳冕小吃街,若再有一個人羣當中恰好有穿着粉色衣服的呢?秦良豈不是認錯別人了,而不是宇文蘭?古蠱兒?對!可能只有古蠱兒知道一些事情了,秦良深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