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有今……”
停!
花星辰粗暴的打斷了徐保國:“你的歌曲放在這裡唱,很不吉利,而且你的聲音真的好丟人,像是喉嚨裡面長了一顆痔瘡一樣,拜拜了。”
他出門,摟過了門口等着的送藥人的揹包,他揹着揹包,出了警戒線,在街頭快要轉彎的時候,花星辰又順着牆角,貓着腰,快速跑到了銀行門口。
所有的警察都望了過去。
“咳咳!”徐保國咳嗽了兩聲,警察們才收回了目光。
花星辰拍了拍胸口,艾瑪,差點露餡。
如果這羣警察再多望他個幾秒鐘,難保銀行裡面那個智商高達一百七的大頭嬰兒不懷疑。
花星辰在牆角下,猛的一蹬。
整個人輕飄飄的躍了起來,同時整個人像也一片秋天的落葉一樣,在九十度的牆壁上,快速行走。
“我天啊。”用鏡子瞄着花星辰身形的月影吃驚得不行:“這難道就是華夏武俠裡面的飛檐走壁?簡直帥呆了。”
花星辰是醫學世家,但他又不是純粹的醫學世家,因爲藥王谷裡的人,都是古武高手。
他又是藥王谷裡面最好的高手,普通的身輕如燕還是做得到的,不過,要是七七在這裡,完成得更好,那個小丫頭就是練這個的。
花星辰幾個騰躍,已經上了二樓。
順着牆線用身法蹬上來,鷹眼的狙擊鏡壓根就瞧不見他。
到了二樓,花星辰沒有一絲停留,出了房間,奔着走廊去了。
“空調在哪兒呢?空調在哪兒呢?”花星辰四處搜尋了一番,在一個機房裡面,找到了銀行中央空調的大壓縮機。
“OK!就是這裡了。”花星辰小心翼翼的用徐保國給他的鑰匙,打開了壓縮機外部的鐵籠子,接着取下了背後的揹包。
揹包裡面,是一團團的藥球。
這些藥球都是按照花星辰要求配置的。
“烤!”
花星辰關好了房門,烘烤着這些藥材!
在烘烤之前,他關好了房門,保證房間密不透風,又給自己紮了兩針,確保自己絕對不會中毒。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花星辰開始烘烤着藥球。
十來個藥球,全部烘烤完畢,房間裡面煙霧瀰漫,花星辰甚至都看不見自己的手。
“成不成,就再次一舉了。”花星辰這次打算攻擊那些歹徒最薄弱的地方,但要讓對方將腹部袒露出來,這些藥雲,就是關鍵中的關鍵。
花星辰在煙霧瀰漫的房間裡,很快摸索到了壓縮機的管道。
“走你!”
他右手拔出了虎牙軍刀,對着壓縮機的管道,就是一刀!
刀光逞亮。
噗嗤!
壓縮機的管道被切開了。
同時電源也徹底停掉。
停電的一刻,形成了空氣倒灌!
強而有力的中央空調壓縮機,頓時將房間裡的藥霧,全部抽了進去,通過壓縮機的管道,直接排到了一樓大廳裡面。
由於壓縮機的管道很長,在大量排放的過程中,已經被空氣稀釋,出來的時候,一點顏色都沒有。
而藥球裡面的車前草,花星辰主要是用他來遮蓋龍誕香的味道。
兩種異常濃烈的味道一融合,竟然刺激的味道大大的降低。
排到一樓的毒氣,基本上無色無味。
如果使勁靠着空調的排氣口去聞,還是能夠聞到一些味道,但如果不去聞,基本上沒有什麼味道了。
不到十秒,房間裡面的藥霧基本上全部排下去了,花星辰按照原路返回,到了窗口幾個騰躍下去,到了街頭。
這一切,都被月影盡收眼裡,她一直以爲花星辰是一個文化的老師,想不到這哥們竟然還像是一個遊俠,能夠做出這麼驚悚的動作,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好!第一步成功了。”徐保國現在根本不敢用無線電和花星辰聯繫,兩人之間的合作,只敢通過眼神來溝通。
他看着銀行裡面的情況,智囊他們明顯身形停滯了一下。
“噗!”站在門口的靈蛇,突然跪在了地上,額頭上,流着豆大的汗珠。
智囊衝着靈蛇大吼:“靈蛇!靈蛇你怎麼了?”
“不知道,大哥,我感覺我身體像是被突然掏空了一樣。”
“你退回來。”智囊大聲嚷嚷道。
靈蛇壓根退不回來,他的手腳一點勁道都沒有。
智囊繼續調控:“海鰻,你退回來,扶着靈蛇。”
“恩!”海鰻停下了門神的工作,兩三步將靈蛇抗到了智囊身邊。
“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智囊有些犯迷糊了,按說他們每次行動之前,都會去醫院去做檢查,如果身體一點狀況沒有,纔會開始行動。
這次,靈蛇卻突然癱軟。
他爲什麼會這樣呢?
當然是花星辰藥霧的緣故。
花星辰這藥霧,有非常特殊的地方,龍延香對於某些人,是極度過敏的,比如說靈蛇,而花星辰添加的馬皇子,主要是用於擴大這種敏感作用。
在他的藥物下,一些身體異常強壯的人,會深受龍誕香的毒害,從而身體癱軟。
那麼大量的藥物,足夠讓靈蛇在第二天死去。
不過其餘四人沒事,倒是讓花星辰心裡非常不爽。
“大哥,我感覺我的力氣在流失。”靈蛇對智囊說道:“我怕我這次真的承受不住了。”
靈蛇對自己的身體感知非常敏銳,這次突發疾病,他似乎感覺生命到了終點了。
智囊心裡極度難過。
他們五個兄弟,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被抓住,靠的就是團結和互信。
從某個程度上來說,他們是能夠將後背交給對方的人。
五人同心,現在有一人突然身患怪病,在這麼激烈的時刻患病,剩下的肯定是死亡。
就算他們成功截取了銀行數噸的黃金,靈蛇也無法帶走了。
這一點,智囊壓根不能接受,他對着靈蛇的腹部狠狠的鑿了一拳,希望通過疼痛,來刺激靈蛇。
但靈蛇的腹部硬生生的捱上了一拳後,也只是軟趴趴的趴在地上,甚至連頭都沒有動。
“媽的!”智囊極度憤怒,他一把拖拽過了一位孕婦,揪住了孕婦的頭髮,對着無線電大吼:“馬先生,我的兄弟,突然得了怪病,現在我需要你給我找一名醫生過來,我要名揚市最好的醫生。”
“這可不行。”徐保國對着無線電說道:“名揚市的首席醫生是名揚市的瑰寶,他的存在,不亞於地下那些黃金,我可不想黃金沒保上,還要把醫生交給你。”
“媽的!找死!”智囊反手拔出了手槍,用沉重的**對着孕婦的頭不停的敲着,發出一聲聲的鈍響。
咚!
孕婦疼得狂嚎:“救命啊,救命啊。”
“停手!我給你去打電話。”徐保國嚷嚷到。
“最好快點,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到時候醫生沒到,我就大開殺戒,先殺幾個人玩一玩。”
“你最好不要胡來,不然我們爲了保證醫生的安全,是絕對不會讓他進入銀行的。”徐保國對着電話嚷嚷道。
“可以。”智囊將孕婦扔在了地上,對着她的腦袋一腳掃了過去:“給我聽話一點,要不然我砸死你。”
徐保國心裡積攢了不小的怒氣,他勾過來自己的助手:“小徐,去,去西街,接花星辰過來。”
“唉!”小徐開着車子就走了。
花星辰跟徐保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後,消失在了小巷子裡面。
徐保國閉上了眼睛,心裡默默祈禱:花子,事情全部在你的掌控裡面,希望你不要受傷,你救不了人也不要受傷,要不然我沒法給楊市長交代,沒法給我自己交代。
花星辰此時潛入了小巷子裡面,穿過了小巷子,到了西街,他在那條街上等着,就是爲了讓小徐的車接他,這樣不會引起鷹眼的注意。
十來分鐘後,繞了很大一圈的小徐開車到了花星辰面前:“花哥,上車吧。”
“恩!”花星辰進了吉普車,他努力的攥緊拳頭,然後再鬆開,爲了放鬆自己,達到更好的狀態。
差不多是約定的時間,吉普車到了銀行門口,花星辰走進了銀行大廳。
“等等!”智囊指着花星辰:“你給我停住。”
“恩?”花星辰站在了,他瞧着智囊:“做什麼?”
“你爲什麼不怕我?”智囊見過不少人,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在他面前面如土灰,偏偏這個年輕人,一點懼色都沒有,難免不讓他產生懷疑。
花星辰傲然說道:“我爲什麼要怕你?現在是你有求於我。”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有自信的人。”智囊親自給花星辰搜身,搜來搜去,只搜出了一個銀針包:“這是什麼?”
“銀針!”花星辰指着銀針說:“這是我們中醫治病的攻擊。”
“很好,希望你不要耍花招。”智囊轉頭,還沒走兩步,他又將頭轉回來:“你是名揚城最好的醫生嗎?”
“當然了!我叫花星辰,你可以問問他們。”花星辰指着銀行的顧客。
智囊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脣,頭點了點:“很好。”他兩三步走到了一位穿着西服的男人身邊,低下頭,問這位不停發抖的男人:“名揚市最好的醫生,叫什麼?”
“花星辰。”男人很老實的回答。
“是他嗎?”智囊指着花星辰問。
男人還是很老實的說:“不知道是不是,我沒有……沒有見過他。”
“恩?”智囊的捏着手槍的手,微微上擡。
男人連忙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們可以百度,可以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