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裡,發現大門都沒有關。他們相對望了一眼。兩人邊喊邊找着,小龍發現地上的血跡,毅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們順着地上的血跡找着。
毅跑上樓。推開泉的寢室,沒有看見泉。又推開冰凝的寢室。只見牀上放着冰凝的婚紗,冰凝不知去向。毅抓住婚紗喊着冰凝。雙手攥緊婚紗。
小龍在樓下喊着,“毅哥,泉哥找到了。”毅扔下婚紗,向樓下衝去,毅來到客廳,看看沒有泉,小龍在廚房向他招手,他走過去,扶着泉從廚房中走出來,將他扶到沙發上。
“小龍,你在哪裡找到的?”
小龍告訴他,“在碗櫃後邊,身上綁着繩子。”
毅氣憤地說了一句,“這幫畜生。”他輕輕搖着泉,喊着。小龍也搖着他的手,喊着他。
陳雪等幾個女孩走進來,她們發現泉躺在沙發上,不知出了什麼事,都很驚奇。
泉醒來了,“毅,快去救冰凝,姓代的讓人的手下把冰凝帶走了,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冰凝。”
“別說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兄妹。”毅看到泉又被毒打,心裡很難受,知道冰凝被搶走,更是氣憤,他安頓好泉,讓小龍和陳雪等照顧他,就去找冰凝。
夜晚,毅來到大上海歌舞廳,此時,舞會早已經開始,樂隊演奏着流行音樂,一歌女正在臺上唱着歌,她不停地向觀衆拋媚眼。
冰凝與代主任在一起跳舞。她的神情憂鬱,和整個環境不諧調。
毅看着冰凝,想衝過去,但他又剋制了心情,毅痛苦的低下頭,喝着酒。看到自己的妻子被迫與霸佔她的人在一起,他卻不能解救,他感到十分無奈和痛苦。
歌舞廳散場了,客人們紛紛離去,歌女們也與一些達官貴人一同出門。她們坐上了豪華車離開歌舞廳。代主任也帶着冰凝走出來。他爲冰凝披大衣,冰凝任他擺佈着。
毅轉過頭,不想看這一幕。
司機打開轎車的後蓋,放上東西,趁司機不注意,毅鑽進後邊。司機關上後蓋,走到前面,爲冰凝和代主任打開車門。代主任將冰凝推上車,然後自己也上車。司機上車,發動轎車。
轎車開進官邸,代主任帶着冰凝下了車,進了官邸。司機將車開進車庫。他並不知道,毅也跟着進來了。
第二天,司機打開車庫門,走進去。突然,毅衝出來,點了司機的穴道,司機昏過去了。毅從他口袋裡摸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上車,將車開了出來。
毅掏出墨鏡戴上。下了車。代主任帶着冰凝走下樓,來到轎車邊。毅爲他們開車門,代主任沒有發覺,攜着冰凝上了車,然後,他也上車坐在冰凝旁邊。代主任叫他開車去東方大廈。
毅發動汽車將車開出官邸。汽車並沒有向東方大廈開去,而是駛向郊外。
“你怎麼開的車,錯了,錯了,快停車。”代主任喊到。
毅不理會,繼續開着。冰凝也很愕然。
代主作似乎發現什麼,便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汽車很快開出上海市區,停在蘆葦蕩邊。
代主任呵斥着:“你是怎麼開車的,我說過到這裡來嗎?”
毅沒有說話,他打開駕駛室的門,跳下車,關上門,走到冰凝他們坐的位置。毅打開車門讓冰凝先下車。冰凝認出來了,那司機是毅,她驚奇得差點叫出來。冰凝下了車。
代主任問:“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毅從車上拉下代主任,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將他打倒在地,接着雨點般的拳頭打在代主任身上。
“你是誰呀,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毅揮拳打向代主任,痛得叫喊起來“哼,你這個惡魔,居然敢搶我的新娘,還打傷我的大哥,我要你加倍償還。”
代主任知道是誰了,他喊起來。
“我讓你知道我是誰?”
毅踩在代主任的身上,拳打腳踢着,將他打得鼻青臉腫,突然在他身後鑽出一個人。
冰凝發現了,下意識地喊了聲:“毅,小心。”
毅回頭,被那人用槍托打在頭上,他昏過去。
“毅”冰凝跑過去扶起毅。
代主任將她拖了起來。給了她一個耳光,“臭女人,居然敢和這小子一起算計我。”然後在毅身上踢了幾腳。
他的手下把昏迷中的毅拖到車裡。
代主任帶着冰凝回到他的官邸狠狠地毒打了冰凝,冰凝嘴角流血躺在地上,她擡起頭,憤怒地望着司令。
代主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起來,“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臭婊子,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如果再有二心,老子讓你的野男人和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哥哥到黃浦江餵魚去。”
冰凝閉上眼睛。
代主任抓住冰凝,“對了,你今天不是要結婚嗎?你不是還買了漂亮的婚紗嗎?爲什麼不穿上,爲什麼不穿給我看。”
冰凝沒有說話,冷冰冰地看着代主任。
“你這個臭女人,別做出半死不活的樣子,你不是想他嗎?要見他嗎?我就要你見他,告訴他,讓他死了這份心吧。”
他狠狠地一推,將冰凝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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