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一郎滿足地自師豔紅赤裸的身子上滑下來,翻身仰面躺好,隨即點上一支雪茄,舒舒服服地抽着。快半個月沒有享用這嬌豔的女人了,今晚他格外的賣力,整得師豔紅死去活來,幾欲暈厥。他伸手將師豔紅軟綿綿的身子摟進懷裡,蓋好棉被,感受那對豐白大奶緊貼胸膛的動人滋味兒,上面留有他清晰的齒痕,微笑。
犬養一郎是今天上午回到上陽縣城的,旅團各部隊也一同撤出了山區,返回各自的駐地休整。他顧不上休息,第一時間召見了守備隊長,詢問近期頻繁發生的襲擊“皇軍”的事件,聽取處理結果。守備隊長彙報了最近崗樓被燒燬、援軍遭伏擊的事件,並判斷共產黨的勢力正在有所擡頭。
襲擊軍車、焚燒崗樓和伏擊援軍這幾件事是不是有什麼內在的聯繫?犬養一郎懷疑是“太行神槍”策劃並實施這一系列針對第26旅團的恐怖襲擊,但守備隊長的判斷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共產黨的勢力曾經在上陽縣很強大,雖然經過“皇軍”的不斷清剿搜殺,但殘餘勢力仍在暗中活動,不排除他們趁旅團主力外出作戰時前來搞突然襲擊,這種可能性很大。
他詢問有沒有生還的目擊者,守備隊長說日軍全體陣亡了,沒有一個倖存者,僞軍到是有二十多人被襲擊者捆住手腳仍在崗樓前的空地上,但他一氣之下便將這些僞軍全部槍斃了,沒有進行如何的訊問。
不等守備隊長說完,犬養一郎就一反常態地將守備隊長臭罵了一頓,對他這種白癡行爲異常惱火。僞軍們肯定見到了襲擊者,通過他們的描述,或許可以勾畫出“太行神槍”的相貌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他擡手連抽了守備隊長几個大耳光,還不解氣,又重重地踹上一腳,隨後命令撤掉守備隊長的職務,關十天禁閉。
平息怒火後,犬養一郎命令旅部偵察大隊派出一箇中隊的兵力,分散到崗樓附近的村落裡去,認真查找目擊者,並讓縣城裡的僞軍陪同前往,務必做到無一遺漏。他堅信“太行神槍”肯定會留下線索的,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攻佔崗樓,一定有人在幫助他,很可能就是共產黨在當地的武裝力量。
如果讓“太行神槍”與共產黨八路軍連起手來,那第26旅團的麻煩可就大了,必須要在他們未成氣候前徹底消滅。
撫摸着師豔紅滑彈俱佳的肌膚,犬樣一郎真想再上她一次,可體力卻拒絕支持他的想法,鬱悶極了。過了年他就整整五十歲了,不服老也不行了!然而他也挺知足的,日支事變爆發四年多來,他已經**了不下三百名支那女人,最小的的十二歲,最大的四十歲,其中被蹂躪致死者多達百餘人,大部分都是在南京奸死的,這是他最引以爲傲的事情了。
在戰場上征服支那男人,在牀榻上征服支那女人!他少年時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正當他昏昏欲睡時,師豔紅反到來了勁頭,不斷用身體和手來挑逗他再度**。犬養一郎也想捍衛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尊嚴”,強提精神配合,無奈疲憊的身體實在不爭氣,全無尊嚴,任由師豔紅百挑逗,就是毫無起色,有心無力啊!
師豔紅當然不會犯賤到如此地步,她只想掏空犬養一郎的身子,最好能讓他死在牀上,在地上大不過你,到牀上還能讓你在逞威風,騎老孃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到犬養一郎氣急敗壞的摸樣,師豔紅心裡樂開了花。
不知道那個遠在重慶的蔣委員長知道了她的事蹟會怎麼想?
牀上抗日!
他會不會臉紅呢!
虎子沒有直接去舅舅家,而是先回到了榆數溝村,爲父母和弟弟燒了一些紙。告訴親人自己一切平安,正在努力爲他們報仇雪恨!自從榆樹溝村的大屠殺發生後,這裡就變成了荒村鬼蜮,大白天也沒有人敢來。
風吹過,陰森森地恐怖瘮人。
虎子膽量過人,身上又帶着槍,根本無所畏懼。他默默地在親人墳前磕了三個頭,然後起身大步離開,朝舅舅家居住的紅泥村走去。他擡頭看看天色,日頭已過正午,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決定先找個地方吃飯,下午再去舅舅家。
他那塊繳自鬼子少尉的的手錶也交由夏少校暫爲保管,他的身份還帶不起手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由榆樹溝村向東行五里路,有一個叫白蟒廟大大鎮,相傳在唐朝時有一條白色巨蟒在此地修煉得道,造福當地百姓,人們便建廟祭祀,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村鎮,得名白蟒廟鎮。
白蟒廟鎮每逢初一十五爲集市,十里八鄉的商販們都雲集於此,街道上人滿爲患,寸步難行。各種山貨土產日雜應有盡有,還有從附近大城市運來的新奇洋貨,琳琅滿目,令人大開眼界。前幾年,虎子的父親經常帶着他和弟弟來白蟒廟鎮趕集,擺個地攤買點自家採集的山貨補貼家用,中午不回去就在集上吃鎮中的風味小吃,那滋味讓他至今回味無窮。
他不清楚今天是初幾,不過像白蟒廟鎮這種地方是不愁找不到飯館的,只要你的錢袋夠鼓。另外也可以給舅舅一家買些禮物,以前總是空着手去白吃白喝,現在手裡有些前了,就不能再空着手光帶張嘴去了。
也許是連年戰亂不休的原故,白蟒廟鎮也變得異常蕭條,繁華不再了。虎子先到鎮上的商鋪裡買了些點心和酒,然後又買了一個搭袋來裝物品,這樣一來就滿像個走長途的旅客了。一切準備停當後,他這才尋了一家臨街的飯館進去吃飯。讓店夥計下一大碗滷麪,再炒個肉菜,沒要酒,吃完飯就要上路,怕耽誤事。
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虎子也真是餓了,大口吃將起來。正狼吞虎嚥時,從店外走進來一個頭帶鬼子黃呢軟軍帽的漢奸,身後跟着兩名穿黑衣的漢子,看樣子像是便衣隊的,三人都斜挎盒子炮,滿臉驕橫之氣。大多食客見這三人進來,忙偷偷地起身結帳離開似乎對三人很是忌憚。虎子掃了三人一眼,也不害怕,自顧自地坐在店角埋頭吃飯。
如果不是夏少校叮囑他千萬別惹事,而此鎮裡舅舅家也不遠了,這三小子今天遇到他可算是見到活閻王了。
好好的中國人不做,偏偏要去當東洋狗,什麼玩意兒!
漢奸三人大刺咧咧地坐在店堂中央,店主急忙從櫃檯後面一路小跑地過來,躬身陪笑道:“三位爺想吃點什麼?”
那帶軍帽的漢奸冷冷地瞅了店主一眼,突然一拍桌子道:“問他媽的什麼問,好酒好菜趕緊往上端,還想不想開門啦!”
店主連連作揖道:“您消消火,我馬上就去準備,包您滿意!”
漢奸不耐煩地揮揮手,“還不快去!”
店主點頭哈腰地轉身離開。
漢奸扭頭查看店內的情況,目光在虎子身上停留了片刻,發現他衣着普通,點的飯菜也不強,一副窮酸相,沒什麼特別惹眼的地方,邊懶得過問,回過頭來和那兩名便衣交談起來。
一名年長的便衣掏出盒紙菸,抽一支遞給漢奸,“我說高翻譯官,今天這頓飯不是白請的吧?”
高翻譯官接過紙菸點燃,“是有點事情想麻煩兩位兄弟,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另一名矮個便衣插口問道:“在白蟒廟鎮還有您高翻譯官擺不平的事?”
高翻譯光官警惕地四下瞧了瞧,見虎子正背對着他們低頭吃飯,隨即放下心來,壓低聲音說:“不瞞兩位說,兄弟我看上了鎮西頭王玉良的老婆,想請兩位幫忙搞到手!”
“那王玉良不是你表哥嗎?”矮個便衣納悶地問道,“你搞他老婆可是**啊!”
“啥表哥,八杆子也打不到的親戚!”高翻譯官不屑地說道,“老子看上的他的老婆是他有福氣,別人想送黃花閨女還找不着道兒呢!”
年長的便衣啜口茶道:“王玉良的老婆我見過,長得的確實標緻,還沒生過娃,騎上去肯定爽!高翻譯官的眼光不錯嗎!”
高翻譯官得意的笑道:“我早就看上她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下手,都快憋死了,所以才請兩位幫忙呀!”
矮個便衣忍不住問道:“怎麼個幫法?”
高翻譯官往前探探身子,悄聲說道:“很簡單,王玉良有個親叔叔很可能是共產黨,你們吃晚飯就去他家,用這個當藉口把他帶到便衣隊問話,最好給他點苦頭吃。我晚上再去他家,不怕他老婆不就範!”
“你可真夠壞的,”年長的便衣笑罵道,“你讓我們倆唱紅臉,你去唱白臉,主意不錯嗎!”
“我不是說過事成之後還有重謝嗎!”高翻譯官捻捻手指,表示給錢,“怎麼樣,肯不肯幫忙?”
年長的便衣想了想說:“再加一條。晚上我們兄弟跟你一起去,你上完他老婆,讓我們倆也輪一遍,成不成?”
“這不太合適吧!”高翻譯官臉色頓時不豫,誰願意把自己看上的女人讓別人睡呢!
“我說老高,”年長的便衣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女人以後就歸你了,我們兄弟絕不會跟你爭風吃醋的,就是想嚐嚐鮮而已。我保證王玉良活不過明天天亮,這總行了吧?”
“成交!”高翻譯官就等這句話呢,說完高興地衝櫃檯大聲喊道,“快他媽的上菜呀!都餓死老子了!”
虎子自幼習武,耳聰目明,三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都落入他的耳中,聽得肺都快氣炸了。爲了霸佔他人的妻子,這幫狗東西可謂是喪盡天良,竟要殺掉丈夫以絕後患!而那兩個便宜更可惡,居然無恥地要求一起去**人妻,千刀萬剮都難消心頭之恨!
遇上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虎子那能不管,相信夏少校也會同意的,不然他怎會跟着他打鬼子呢!
虎子強壓怒火,裝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摸樣,右手中的那雙木筷因過份用力攥握,竟然硬生生從中折斷了。他的面已經吃完了,再賴着不走肯定回引起漢奸們懷疑,還是先到外面找的地方等他們爲好。被折斷筷子不能留下,普通人單手絕難辦到這一點,小心爲上。
他藏筷入袖,起身結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