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農村的土炕讓平谷忍上尉睡得很不習慣,雖然炕上鋪着一層厚厚的褥子,可依然感覺很硬,比日本的木製地板可差遠了。他煩躁地坐起身來,背靠牆,將枕頭墊在中間,然後掏出金質煙盒與金質打火機,取煙點燃,默默地吸着。
日軍佔據的這所房子是村內最好最大的,有一個小獨院,籬笆牆扎的很密實,院裡栽着兩株大槐樹,落葉滿地。房子分三間,全部貫通,中間較大的一間算是客廳,左右兩間是臥室。平谷忍獨佔右邊的臥室,其餘的士兵都擠在對面的屋裡,實在睡不開就去客廳打地鋪。
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已被平谷忍親手殺死了,而男人的妻女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邊接受淫辱。全村只有十二名年青的女人被留了下來,剩下的不分老幼全部殺死,青壯年男子的頭則被砍下來,帶回去可當作游擊隊來請功。
山裡的女人雖談不上漂亮,卻也長得白白淨淨,奶大臀肥,着實讓平谷忍費了一番氣力。母親三十四五歲年紀,略有幾分姿色,身材也相當豐滿。女兒大約十三四歲,摸樣也算清秀,身體剛剛發育起來,應該還是處子之身。
也許是太過疲倦的原故,平谷忍只和成熟的母親**後便睡着了,青澀的女兒沒來的及碰,有心無力。
沒來中國之前,平谷忍是不知道日軍可以隨意強姦中國女人的,那是因爲東京大本營對國內實行戰時新聞管制,一切不利於“皇軍”的言論都禁止發表。幸好平谷忍有一個高中時的同學是九州人,在陸軍第六師團當大隊長(相當於營長),1939年獲准回國休假。兩人聚會時,同學興高采烈地跟他談起自己兩年前在中國的南京城裡是如何**玩弄中國女人的,那時他將從12歲到60歲的中國女人全嚐了個遍,光處女就破了不下三十個,真實爽透了!
同學的從軍經歷讓平谷忍既興奮又羨慕,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告訴父母他要加入陸軍,並且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去中國。
連續抽了三枝香菸後,平谷忍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對付那個神秘而冷酷的狙擊手,一籌莫展。他們現在還剩下八個人,擁有一挺“歪把子”、兩具50毫米擲彈筒、十支“三八大蓋”、91式手雷若干枚。憑這樣的火力對付一個排的八路正規軍也綽綽有餘,可他們此時面對的卻是一名行蹤飄忽,槍槍奪命的冷血殺手,有勁也沒處使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自平谷忍心頭升起,並迅速擴展到全身,恐懼!
**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婦人極不情願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看到鬼子軍官正在揪她的**。鬼子們是天黑前進村的,很突然,誰也來不及逃走。鬼子把全村人集中到村中央的水井旁,所有女人都被迫脫光衣服,跪在地上觀看父子、兄弟、丈夫慘遭屠殺,血流成河。
婦人母女和另外十名年青的女人被挑選出來作性奴隸,餘下年老色衰的統統殺掉。鬼子們佔據了婦人家的房子,強迫女人們光着身子去做飯。飯後,所有女人被命令並排躺在土炕上,挨個遭受鬼子們的集體**。
婦人母女被一個長官摸樣的鬼子帶進了她和丈夫住的房間,當這女兒的面強姦了她。婦人沒有反抗,鬼子的兇暴殘忍把她嚇壞了,幾十顆血淋淋的人頭此時就堆在她家的院子裡,死不瞑目!
鬼子沒有碰女兒就睡着了,但他睡醒以後呢?女兒今年才十三歲,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呀!她想過逃,可院子裡有站崗的鬼子,她想哭,卻發覺淚水早已流乾。
莫名的恐懼另平谷忍心神不定,他用手指捏住婦人飽滿碩大的**,使勁將她揪醒,想通過**這女人來緩解內心的壓力。婦人痛的厲害,無奈作出反應,開始伸手撫摸平谷忍的身體,但他卻有些急不可耐,一把掀開蓋在三人身上的寬大薄棉被,完全赤裸,隨後用夾生的漢語命令婦人口含他的下體。
婦人猶豫了一下,兩記重重的耳光扇的她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忍痛低頭含住。平谷忍挺了挺身子,點上一支菸,一邊吸一邊享受婦人的口淫。這種方法是老兵們告訴他的,說這樣做能最大限度地凌辱中國女人,使他們忘記羞恥,甘心情願地作“皇軍”的性奴隸。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女孩被凍醒了,蜷着身子發抖,意識還處於模糊狀態。平谷忍伸手薅住她烏黑的秀髮,很輕鬆地拽到自己身邊,命她跪着看母親如何伺候自己。女孩用茫然無措的目光注視母親吞吐鬼子黑赤赤的下體,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曾經親眼目睹面前的這個鬼子,用一把細長的軍刀活生生砍下了父親的頭顱,血肉模糊的頭滾落到她的面前,睜着一雙痛苦而無助的眼。女孩當場嚇暈過去,醒來後發現和母親光溜溜地躺在鬼子身邊。
平谷忍想讓女孩接替母親的“工作”,婦人央求說女兒還小,什麼都不懂,還是讓她繼續做吧!平谷忍沒有說話,直接把燃燒的菸頭點在婦人肥碩的**上,疼的她在炕上不停地翻滾慘叫。女孩被着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禁不住渾身發顫,生怕鬼子也用菸頭燙她,忙哆哆嗦嗦地彎腰低頭,學着母親的樣子動作起來。
水井四周遍佈屍體,其中有不少人失去了腦袋,發出陣陣噁心的血腥味兒。夏少校沒有多作停留,不用察看也知無人生還,比着更慘的場景他已見過太多太多,而同樣的殺戮幾乎每天都在中國的土地上重複繼續。他分不清此時的心情是悲傷還是憤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徹底消滅這羣失去人性的日本畜生,就是對死者在天之靈的最好告慰。
慘叫聲在夜裡聽來十分刺耳,是女人發出的,前方約三十米處。
夏少校擡起頭,目光像狼一樣兇厲,一閃身便沒入黑暗中。
站在院子裡放哨的鬼子兵穿得還是夏季軍服,薄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寒冷的夜風,那刺骨的滋味別提多難受了!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避風,不斷地跺腳搓手,步槍靠在樹上。過了一會兒,風小了,小鬼子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根皺巴巴的香菸,用手捋了捋,叼進嘴裡,摸出火柴點菸。
微弱的火柴光在風中一閃即逝,煙點着了。小鬼子急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深深嚥進肺裡,可還不等鼻孔裡朝外冒煙,夏少校的獵刀突然閃現,風馳電掣般貫入鬼子的脖頸,刃旋頸裂,血噴如泉。
小鬼子倒在樹下,身體無聲地抽搐,剛剛抽了一口的香菸掉在屍體旁,紅紅的菸頭在風裡亮了亮,旋即被自己鮮血浸滅。
進出房屋唯一的門虛掩着,隱約有燈光透出。
夏少校悄悄掩至房門前,側身貼牆,探頭向屋內觀瞧。客廳裡沒有人,鬼子們應該是睡在兩側的臥室裡,具體人數不詳。他瞅了一眼夜光手錶:4點30分。
不能再等了,天一亮就無法突襲了。
在狹窄的房間裡作戰,單發手動式狙擊步槍是難以勝任的。夏少校摘下斜背的狙擊步槍,順手橫放在牆根下,這樣做是怕進屋後會影響移動速度。
他掏出腰間的手槍,打開保險,檢查彈匣,送彈入膛。
這是一把比利時FN兵工廠生產的M1935型自動手槍,也稱做“勃郎寧九毫米大威力軍用手槍”,是美國著名槍械大師約翰.M.勃郎寧去世前設計的最後一款手槍。此槍口徑9mm,發射國際通用的9x19mm巴拉貝魯姆彈,並採用勃郎寧獨創的雙排供彈方式,讓彈匣的容量達到了驚人的13發,比當時世界上任何一種手槍都多,大大提高了火力的持續性。
威力大,火力猛,殺傷作用強。
夏少校正是看中了此槍的這幾種優點,才花重金從上海的洋行裡買了一枝原裝的“大威力”,當然,FN兵工廠的做工和質量也絕對是一流的。
虛掩的房門被輕輕推開,夏少校閃身而入,沒發出一絲聲響。他幾屋後立刻蹲下身,雙眼迅速一掃昏暗的客廳,確定沒有人,反手小心地將房門無聲關上,隨後起身搜索前行,單手持槍,槍口與目光始終保持同步移動,左側臥室。
臥室的門關的很緊,用手推不開,門縫裡透出燈光來,側耳傾聽,粗重的鼾聲中夾雜着女人的呻吟。夏少校當機立斷擡腳,踹開房門,暴客入侵!
臥室裡點着一盞油燈,火苗昏黃不定,但足夠使人看清屋裡的情景:十幾名赤身**的男女擠在一張土炕上,四肢相互交纏着酣睡,其中有一名男子沒睡,背對着房門跨騎在一個女人身上,雙手在女人胸脯上死命地抓揉,女人無助地蹬着腿,發出嗚嗚的哭叫聲。
破門聲響,男子一驚,猛然回頭,正好瞧見夏少校持槍闖進來。他剛想發聲示警,槍響了,九毫米鉛心彈頭準確地擊中腦袋,男人的頭如踩爛的西瓜般爆裂開來,仰頭栽倒,腦漿流了一炕。
夏少校箭步縱到土炕前,挨個仔細分辨纏抱在一起的男女,是男的就一槍幹掉,必是鬼子無疑。有兩名鬼子被槍聲驚醒,傻乎乎地挺身坐起,只聽砰砰兩聲,子彈穿心,重新躺倒,另一名鬼子則在半睡半醒間爆頭而亡。
最後一名鬼子反應較快,也很聰明,清醒後沒有貿然下炕取槍,而是抓起一個女人當在身前作盾牌,慢慢地朝放槍的地方移動。
關鍵時刻絕不能手軟,夏少校硬起心腸,果斷地連開數槍,把女人和鬼子一起撂到了。女人脖頸中了一槍,動脈被打斷了,眼看活不成了,鬼子的右肩和小腹中槍,仍舊掙扎着伸手去夠槍。
夏少校走過去,對着小鬼子的頭補了一槍。
女人們都驚醒了,不少人身上沾滿鬼子流出來的鮮血,驚嚇的抱作一團,縮在土炕的角落裡失聲哭叫。
夏少校無暇安慰她們,還有一間屋子沒有清除,悲悽的哭聲中他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