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動物都有自己的生存技能就像是江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絕技一樣。
孫弦寂跑的飛快,雖然體型小,但是速度快不一會就和那個老鷹拉開了距離,孫弦寂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個老鷹這麼龐大,自己現在根本不是它的對手,這都不說,自己的內力和它的身形比起來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孫弦寂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前輩死在這個老鷹手上了,爲什麼這個老鷹這麼難見了,這麼大的老鷹要是數量多了,豈不是成災難。
孫弦寂跑的氣喘吁吁,眼看那個老鷹就要過來,孫弦寂從自己的袖子裡面發出去兩個暗器,卻都被它帶來的風捲的不翼而飛。
就見那個東西朝着天空一聲長嘯,就要朝着孫弦寂啄過來,孫弦寂想這麼一味躲着不是辦法,於是拔出來自己的劍朝着那個老鷹打過去,但是別看那個老鷹的身影龐大身軀卻靈活的很。
一下子躲開了孫弦寂的劍和孫弦寂同時發出去的暗器。
那個老鷹的翅膀一動就捲起來風,風沙迷的孫弦寂眼睛睜不開,但是心中判斷了他的動靜卻感覺自己一下子騰空而起,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睜眼眼睛,反手就是朝着那個老鷹刺一劍,孫弦寂感覺自己刺中了一下子被那個老鷹甩開,當孫弦寂看着下面的時候,發現下面是騰空的,根本找不到落腳的地方,甚至本來的懸崖石壁都離他很遠。
孫弦寂提起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變的更輕,踩着空中強勁的風朝着那邊的石壁艱難的挪過去。
但是那個老鷹被傷了翅膀,那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朝着孫弦寂又猛烈的攻擊過來。
和動物打鬥最好的辦法就是生在智商。
它以爲孫弦寂也會飛,誰知道孫弦寂根本撐不了多長時間了,看見那個老鷹過來,飛快的靠近它,一下子翻身到了它的身上,騎在他的脖子上,那個老鷹開始拼命的掙扎,在空氣各種姿勢飛行,嘶鳴着。
但是孫弦寂就是牢牢的抱着它的脖子不鬆手,等到看清楚它飛在地面的時候,朝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劍,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脖子。
那個老鷹,再也啼叫不出來,眼中滿是不甘心和憤怒,翅膀又撲騰了兩下,孫弦寂心道不好,眼看就要墜入懸崖,孫弦寂不想失去這個老鷹,也不想掉到懸崖下面,只要拔出來劍,刺穿石壁,一手抓住老鷹的翅膀。
但是劍能撐住他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還有那個大個老鷹,他持續的下滑着,孫弦寂知道自己必須有個取捨,想了想剛想鬆開老鷹的手,劍就從石壁滑落了,一下子孫弦寂在空中漂泊。
他沒慌,飛快的把老鷹提起來,墊在自己的下面,提起來一口氣,保護着自己的身體,這樣可以儘量的減少傷疼。
但是他的運氣也不是一般的好,落地的時候,抱着老鷹落到了幾個樹枝上,有了緩衝,落下去的時候,沒有一點疼痛,因爲老鷹還在下面給他墊着背呢。
孫弦寂鬆一口氣。在老鷹身上氣喘吁吁,休息一會,滿頭的汗還沒有消失就從老鷹身上翻身下來,下來的時候,孫弦寂不得不感慨這個老鷹的龐大,簡直不能爲鷹了,簡直就是雕了好嗎!
孫弦寂目瞪口呆,心想就算是沒有這個大叔的緩衝,這個東西也摔不爛吧。
這麼大的東西想必也是有了靈性,要是爲了阿瓷,他不會傷害這麼大的東西,嘆一口氣,走到那個老鷹的旁邊給它行了一個禮,然後就把它翻過來,朝着它的心臟刺過去,孫弦寂想,這個傢伙的全身都是寶啊,帶回去說不定臉齊鳳棲的傷都可以救好。
就在孫弦寂興高采烈的剝着老鷹的時候,周圍忽然狂風大起,風沙逼得孫弦寂不得不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耳朵還能聽見。
只是聽見呼嘯的風中一個非常穩重,底氣很足的聲音說着:“誰殺了老夫的雕兒!”
隨後周圍的風消失了,孫弦寂拿開袖子就看見眼前一個老人,白髮蒼蒼,白衣白眉,白鬍子,都看不見臉了。
但是他站的很穩,一看就是內力充足。
孫弦寂收回自己的劍,滿手血腥的朝着那個人行禮:“前輩。”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看他這個樣子,稱呼前輩準沒有錯就對了。
而且剛纔那個股一看就是他帶來的,他帶來的肯定是內力很深厚,自己不用想也打不過他啊。
“是你殺了老夫的雕兒嗎!”他說的很生氣,口中都帶出來一股風,吹亂了孫弦寂本來就亂的頭髮。
孫弦寂點頭:“前輩,多有得罪,在下不知道這是前輩的雕兒,但是在下殺它是爲了救人!”
那個人皺眉,長長的眉毛跟着一動:“爲了人的性命就要傷害老夫的雕兒嗎!真是豈有此理!”說着就吵孫弦寂瞬移過去,孫弦寂什麼都沒看清,就被一下子打到在地上,疼的渾身都好像散架一般。
那個老者皺眉眉頭看着孫弦寂在地上翻滾:“你這樣的貨色,竟然還敢殺我雕兒。”
“前輩,在下真的不是有意的。”孫弦寂在地上疼的要死,知道他肯定是用了內力,就算是用三分也夠他受的了。
那個人不屑的冷哼一聲,看着孫弦寂還算是謙虛,走到那個死去的老鷹面前,一下子從它的胸口掏出來一個血粼粼的東西,蹲下身子就抓住孫弦寂的臉,打開他的嘴巴。
孫弦寂不知道是什麼不想吞下去,但是那個人打了一下他的後背孫弦寂就控制不住自己吞了下去。
隨後全身上下,就連手指頭都跟着火辣辣的疼,孫弦寂先是疼在地上翻滾,想要別人給自己一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但是那個人依舊負手而立,冷眼看着孫弦寂在地上翻滾。
隨後孫弦寂疼的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躺在地上睜着眼睛,一動不動。
那個人等了好久,孫弦寂還是一動不動:“真是脆弱的生命,只不過給你補了一下就補死了嗎?”說着蹲下來身子,就要探孫弦寂的鼻息,誰知道,一直沒有動靜的孫弦寂,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那個人反應過來立刻要睜開,但是孫弦寂死抓着不放,一下子伸手要掐向他的脖子。
那個人立刻用自己沒有動的手擋住孫弦寂的這一擊,並且掙開了另外一個手,和孫弦寂拉開了距離。
他施展輕功的時候,只能看見白色的影子。
孫弦寂也是成了一個影子,朝着那個人過去,不知道爲什麼,全身都不疼了,而且還很需要發泄。
並且還能看見那個人的身形了,兩個人在樹林中你追我趕一會子。到底是孫弦寂追上了他,要抓住他的手,被他躲開。
“前輩我真的沒有惡意。”
那個人聽到孫弦寂的話,笑了一笑:“我也沒有惡意。”
但是孫弦寂依舊在和它過招,過招不耽誤談話。
“我知道前輩救了我,所以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哼,那你先停手啊。”
孫弦寂聞言,就停止了追逐他的手。也停止了自己的步伐說收手真的收手了,那個人一看也停下來了。
但是還是和孫弦寂保持了一段距離,就那麼負手而立看着孫弦寂。
“年輕人進步的就是快,只不過吃了一個腎就變得這麼...”那個人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整個臉皺起來思索,孫弦寂看着白色掩蓋的臉,覺得好笑,但是沒有打斷他的思索。
但是思索了白天,他也只是指着孫弦寂道:“厲害!”
孫弦寂失笑:“這還得多謝前輩。”說着朝着前面的抱拳鞠躬。
那個人笑眯眯的道:“沒有什麼好謝的,我只是物盡其用罷了。”
孫弦寂看見他滿頭的白髮,眉毛很長,鬍子很長,孫弦寂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神仙,誰知道他竟然把自己想的說出來了,那個人哈哈大笑,小聲震倒了幾顆樹,要不是孫弦寂現在內力比以前更厲害怕是也要被震倒了。
“年輕人就是會說話,我可不是什麼神仙,只不過是個上了歲數,隱居在此的人罷了。”那個人聲音都帶着愉悅,只是孫弦寂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因爲毛髮太多了。
“原來如此,敢問前輩高齡?”
“不高,不高一百餘七。”
只見孫弦寂倒吸一口氣,看着他的眼神更加敬佩了,那個人更加自豪了。
“我隱居在此已經得有五十年了。”那個人看着孫弦寂無害的樣子忍不住感慨起來。
孫弦寂看見他一百零七還這麼氣定神閒,底氣還這麼足,真是的感慨,覺得他至少還的在活一百年,真的是老神仙了。
那個人看孫弦寂的樣子忍不住走進去他,問道:“你來此是爲了什麼呢?”
孫弦寂這纔想起來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阿瓷,和還在等自己師父,之前的屠殺,自己的無力。
“哦!你瞧真是老糊塗了,你剛纔還說自己殺我雕兒是爲了救人呢!”那個老神仙看見孫弦寂惆悵的眼神拍下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