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光搞搞懸掛着,周圍只有風聲呼嘯而過,接着就是烏鴉的叫聲,添加了幾分詭異。
齊鳳棲心煩意亂,走着走着,忽然所以痕跡都消失了,這荒山野嶺的,後悔不該讓他們兩個人先走,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
齊鳳棲在周圍一遍遍的尋找着,忽然聽到一個張狂的笑聲,接着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哥你在找誰啊。”嫵媚動聽宛若黃鸝。
齊鳳棲轉身,什麼也沒有看見,緊緊握着劍柄,閉上眼睛,感受周圍有沒有別人的氣息。
感覺到耳邊又一陣風立刻拔劍劍風一出,地上的落葉都被驚起來,接着不遠處的樹開始斷裂。
“哎呦,這一劍下去,我可是要死在你的手上了。”一聲嬌哼想起來,聽起來有很多的嗔怪。
聲音的來源是上方,齊鳳棲擡頭看過去就看見左上方的樹上坐着那個身着白衣異常美麗的人。
月光照耀着,她美麗的好像九天之上下來的仙女一般,若不是齊鳳棲內力深厚怕是要被她魅惑了心智。
心中難受,估計就是受她的影響,齊鳳棲不知道蘇陵陵和阿瓷在不在她的手上。
齊鳳棲的腦子很亂,他感覺自己好像受了什麼蠱惑一般,就要失去理智,控制不住揮動自己的手中的劍,一下子那可樹就被他的劍氣震斷。
“哎呦,功力真的很不錯呢,可惜我今天吸食了太多雜碎,有些消化不動,不然你一定逃不掉的。”
那個人輕而易舉的一動到齊鳳棲的身後,齊鳳棲察覺的時候就朝着身後發動自己的劍氣,知道周圍的樹木都倒下來了,本來茂盛的樹林變成了一片空地。
但是那個人不斷分毫沒有受傷,反而越來越猖狂,周圍都是她銀鈴般的笑聲。
蘇陵陵帶着阿瓷走了很久,覺得差不多了,靠着一棵樹停下來休息,心想着跑太遠趕不回去也很難受,心中擔憂着自己師門的人,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好,想要回去,但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阿瓷,嘆一口氣,風還在吹着,身上冷颼颼的,不知爲何,心中一陣不祥的預感。
沒過多久,就看見不遠處的樹林好像炸開一般,轟隆隆的,當下覺得不好,想要帶着阿瓷繼續走,但是想了想一下,還是決定解開阿瓷的穴道,等待阿瓷甦醒,等到阿瓷甦醒之後,看着阿瓷,迷茫的眼神,拍拍她的臉蛋,擔憂的看向不遠處的地方。
“阿瓷,你在這裡等我,遇到壞人你給我留下來記號再跑,可以嗎?”
阿瓷迷茫的不行,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只能點點頭,蘇陵陵來不及考慮別的,站起來就準備走了。
阿瓷卻一把抓住她的袖子:“你要去幹嘛。”
蘇陵陵看向不遠處那片轟隆的樹林,阿瓷也跟着看過去,撇撇嘴:“你去不是送死嗎?”
蘇陵陵不耐煩的扯開她的袖子:“那我也得去看看。”
阿瓷沒有在阻攔看着她施展輕功朝着那邊飛過去,心中煩躁的不行,總覺得有什麼不好事情發生,果不其然,蘇陵陵走了沒有多久,阿瓷就看見一個黑影也朝着那邊飛過去了,雖然他的輕功很好,但是阿瓷還是看見了。
拖起來沉重的身子,想要過去,但是想了想,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過去也是給人家添麻煩。
還是找個隱秘點的地方等着吧。
蘇陵陵到了那邊就感覺到周圍的樹木在動盪,從樹木斷裂的痕跡,一下子就看出來是自己師兄的手法,當下不好的感覺更濃重。
趕緊朝着那邊跑過去,就看到一個人在空地中不斷的揮舞着,周圍不斷的有劍風襲來,蘇陵陵靈巧的躲開,走向那邊的師兄,隱約感到自己的師兄不對勁,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師兄的劍法完全沒有什麼掌法,只是用着內力胡亂的揮舞。
“師兄!”蘇陵陵朝着齊鳳棲大聲的一喊,但是那邊的人卻完全沒有什麼反應,忽然周圍傳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這是你的情郎嗎?”
蘇陵陵警惕的看着四周,就看見離齊鳳棲不遠處的上方浮着一個宛若仙女的人,當下覺得不對經,對上她的眼睛,好像有什麼被蠱惑了,心中煩躁的很,有什麼需要發發泄。
蘇陵陵知道這樣,腰間的劍被拔出來努力控制自己的神智。
“你是誰!”
那個人聞言仰天長嘯:“你不想殺了我嗎?”聲音帶着蠱惑,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讓蘇陵陵控制不住自己,腳尖一點地,就朝着那個人飛了過去,然後被那個人輕易的躲開,接着就是那個人繼續漂浮,閃躲,蘇陵陵一個勁的追逐,齊鳳棲不斷的散發着劍氣,接着一個劍氣盪漾開,就看見蘇陵陵靈巧的躲過去,然後朝着齊鳳棲攻擊,在她的眼裡齊鳳棲好像就是那個壞人。
而天山老妖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他們兩個從一開始有章法的打鬥,到毫無章法。
這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她的面前,眼睛眯起來,看着來人,直覺告訴她,來人不是好對付的。
阿福看着不遠處打鬥的兩個人,勾脣一笑:“我勸你還是放過他們。”
天山老妖警惕的看着阿福:“你是什麼人。”
阿福亮出來自己腰間的牌子:“主子讓你跟我回去一趟。”
天山老妖皺眉,魔教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魔教的人向來功力深厚,得罪他們不是明智的決定,她活動活動自己的筋骨,點點頭。
“帶路。”看都沒有在看那邊的蘇陵陵和齊鳳棲一眼。
阿福看了一眼,伸手朝着他們灑了一片**,被天山老妖擦覺,心想他竟然知道解開這個迷粉的方法,看來現在的魔教確實強大的讓人想象不到。
黑暗中一白一黑騰空而起。
蘇陵陵感覺身體重的很,接着就是失去了力氣,理智慢慢的回籠就看見自己刀劍想象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兄,感覺收回來自己的劍。
齊鳳棲早就透支了看的了蘇陵陵只是喊了一聲:“師妹”就倒下去了。
蘇陵陵趕緊接住齊鳳棲,但是她也很疲憊了,強行鎮定住自己的心神,朝着阿瓷的方向在走去,讓齊鳳棲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在遇到那麼強大的對手。
阿瓷看着周圍的環境,她總是有些不安,這個不安越來越強大強大到她的心開始慌亂起來。
直到一個黑衣人出現她的面前,亮出來他魔教的牌子,給了她一瓶水,讓她給齊鳳棲喝下去,孫弦寂也得喝。
問他這是什麼東西,那個人又不肯說,當下覺得事情不對勁,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假意答應。
這個人剛走沒有多久就看見那邊的蘇陵陵帶着一個人過來,阿瓷趕緊收起來那個人給的東西,走過去接蘇陵陵,蘇陵陵看見阿瓷,把齊鳳棲交給她,瞬間也不支的倒下去。
阿瓷有些不明白什麼情況,扶着齊鳳棲就沒有辦法扶蘇陵陵,想着大半夜也不能帶着兩個人回去,索性先把齊鳳棲放在樹變在把蘇陵陵拖過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心想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一個黑影跪在地上,看着窗邊那個陰沉的人:“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窗邊的人出聲,意外的好聽,熟悉。
地上的人在叩首:“回稟主上,一切順利。”
那個人點點頭,月光照着他那個美麗的臉,嘴角勾起來滿意的微笑:“很好,確定宋臨照和她聯手了嗎。”
“是的,屬下親眼看見宋臨照賣破綻給她。”
窗外的轉過來臉,嘴巴都列到了耳朵後面了,這纔看見清楚他的面目,青玄。
“這下有好玩的看了。”
夜就要結束了。
一切纔剛剛開始開始而已。
孫弦寂一直在旁邊給宋臨照看病好多武林高手也在旁邊看着。
宋臨照其實沒有受傷,但是既然孫弦寂給他看了他當然的裝一下,打亂自己的經脈,僞裝成重傷,得知他重傷這羣武林高手一個比一個高興,但是面上卻無比的哀痛,不然呢。
這就是名門正派,若是宋臨照在武林大會開始之前能好的話,他們這羣人一定會在暗裡下手。
武林大會之前向來風起雲涌。
好人文人把這一切寫成話本,野傳,小說供世人閱讀,但是他們書上的那些東西,對於武林來說,不算多誇張,
但是對於沒有接觸過武林的人來說,什麼武動都那麼玄乎。
天山老妖之所以可怕因爲她練了兩種打法,一種是蛛網陣,把自己的內力形成蛛網,束縛別人,知道把別人憋死,這種武功必須內力深厚,而且要束縛的人必須和她相差甚大才行。
第二就是禁法,失傳已久的吸星大法,說是失傳,不如說早就禁止練了,因爲它是一種把別人內力轉化成自己內力的武功,不是沒有人偷偷練過,但是能練成的,百年不知道有沒有一個,練出來的,都是能稱霸武林的人物。
所以天山老妖才這麼可怕,剛纔宋臨照能和她交手,一看就是很厲害的人物,在加上他之前和齊鳳棲的交手,早就讓別人覺得他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