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七,婚禮的日子也剛好就這樣定在了九月初七。
飄碧轉過身,對着我,很神秘地一笑,“九月初七,今天也是九月初七啊。爺,也是你的生辰哦!哦。對哦,是爺的生辰呀!”她一驚一乍的看着我,恍然大悟狀。
“九月初七,看來真的是個特別的日子呢。二十幾年前的婚禮大典,二十幾年後的飛仙大會,連某些人的生日都趕在這上面了。”花想衣嘆着氣,拖着腮幫子,靜靜地注視着水波未平的湖面。
我不知道飛仙大會與當年的時候是否有什麼巧合的地方,但是跟爺的生辰,是絕對風馬牛不相及的。若是真的要扯上什麼關係,那麼,也許,就那麼恰巧的,那個武林第一美女蘇雲錦爲了紀念她隆重的婚禮大典,然後趕在第二年的九月初七生了一個即將傾倒所有女人的公子哥,而且又那麼恰巧地那個孩子偏偏就是時隔今日站在你們面前的蘇雲流天。
“那麼,哥哥應該姓傾慕呢,怎麼姓起蘇雲來了?”
小滄際扯着花想衣半透的一層褶皺花蕾絲,稚氣地樣子讓人恨不得打上一釘耙。
因爲滄際的一段話,衆人也只是把他當做孩子的一番戲言而毫無保留的笑了。我一腳踩在釣魚竿上,深怕一個不小心竿子直接滑到了湖裡,一邊呢,我對着滄際,小小的作了一個手勢。
他看着我,作了一個很大的鬼臉。
暈。請容許我說這樣一個詞,很難想象,當滄際恢復自己原來的容貌,變成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迤邐公子時,是不是大家還會覺得,這個孩子,是多麼的天真無邪。花小妞呢,她怎麼可以縱容滄際這個無賴的行爲呢,還是,她此時也對滄際可愛的假外表給迷惑的忘了真相。
奇怪,今天,隱藏在滄際身上的詛咒爲什麼還沒有恢復?他什麼才能變成他本來應該有的樣子呢?
暗暗地,我的左臉竟不自覺地向上揚了幾度,爺,果然是比較壞的。
“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呢?”飄碧看我的眼神帶着無限偷窺的慾望,跟在我身邊久了,對於我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怕還是知道一些的。
“你怎麼還不說你的故事呢?爺想聽了呢,下面呢,九月初七,到底婚禮如期舉行麼?”
其實,飄碧今天的行爲多多少少讓我覺得有些怪異,因爲,爺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生辰放在心上,這個日子對爺來說更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對於這一些瞭如指掌的飄碧,居然很特意地提到了我的生辰。這個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呢?莫不是想要以身相許,在爺的生辰良宵,撲向爺的懷抱吧?
“好好聽呢!”小妞不知道何時拿了我的摺扇,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聽聽,在聽着呢!
九月初七,婚禮如期舉行。
“界主,青紅來了!”
滄溟極的內堂之中,一個乾淨清純的女子,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披上了一身血柔的殷紅,被這個喚作勾月的美婦攙扶出來。
“乍一看的時候,果然是與錦兒有幾分想象呀。”蘇雲獨木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俏婢,再次詢問者:“你真願意假扮小姐嫁過去麼?”他嘆了口氣,似乎語氣中帶着無盡的悲愁之意。
鳳冠上的玉璇璣鑲嵌在最正中,被磨成了暗流界慣有的圖騰,一團藏黑色的雲朵。而從中散發出的奪目的流光,三丈之內,都會煥發出霓煙一般的光芒,即便是在青天白日,依舊能保持着如此耀眼的光亮。這,才配得上她蘇雲家大小姐的身份。
蘇雲獨木似乎在極力地向人們宣誓,這個就是貨真價實的蘇雲錦。
細細密密地黑色珍珠披在她的額前,青紅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的重量,每一顆,都要比她一年的工錢還要多得多。一身華服,柔軟而輕揚,讓人止不住去窺探這滿目的華麗與炫彩。這樣的顏色,多麼像是鮮紅的血液啊,似乎每一道流蘇,都是在緩緩地流動着,紅得驚心動魄,心旌動搖。她撐大了眼睛,努力地不去眨眼睛,一圈晶瑩的珠子卻在那盈盈的深藍色的眼眶中不住地打轉。
“撲騰”地一聲,她跪在了地上,“界主和小姐都待青紅很好,青紅願意爲了大局着想……嫁過去……”她轉過身去,含淚看着傾慕藍,深幽的眼睛裡帶着絲絲的膽怯之意,她只是怕,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太過於嫌棄她卑賤的奴婢身份。而亂眸中,竟無意間觸碰到了傾慕藍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有一抹霎時的紅暈染上了她的心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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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獨木嘆了口氣,只道了一聲“也罷”。一想起還不知道下落的女兒,又對北弓凌日這個小子的野心恨入了幾分。
外面,賓客已是滿堂,誰都想來瞧瞧,這場轟動了整個乾坤四方城的婚禮將以怎樣的結果收場。但不是誰都有這個的資格來到這裡,坐得在靠前一點。這裡,來的都是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人物。若是在婚禮大典之上,蘇雲家對着所有人宣佈,新娘離奇失蹤,新郎力拼相救卻最終不敵狼狽敗落,恐怕蘇雲家和傾家都是丟不起這個人的。
所以,這件事情,註定是要瞞下去的。
“要是當初,老夫沒有廣發英雄帖,邀請江湖上的各路英雄豪傑來參加婚禮,也許今日,不會讓自己落得這麼個兩難的境地。”蘇雲獨木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一臉的悔恨。
傾慕藍皺着眉頭,當日,要不是未來的老丈人不放心之下才尾隨着他尋至樂冥暗鎮,那麼此刻,他恐怕還被定立在那間小屋中,無人問津,更不要說還能站在這裡了。想到這裡,頓時,一股灼熱的羞愧之感涌上了他的心口。
“請蘇雲伯伯不要太擔心,七十八堂的人馬這幾天已經全部出動,全城在搜索了,再加上青石城城主的相助,相信錦兒……一定會很快找到的。”他頓了頓,若是能找到,他此刻也不必那麼憂心忡忡。“再說,蘇雲伯伯也是爲了錦兒的安全着想啊,所以纔會請各路高燒相助,以備不時之需,哪裡能料到這個北弓凌日居然這麼詭計多端……”
“青石城城主?石多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麼?”
傾慕藍搖了搖頭,“他是我的心腹,更隨了我多年,我只是說幫我找一個男人,帶着青銅色的面具。他應該不會懷疑到什麼的。”
雙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吉時已到,該是新娘新郎入場的時候了。
爲了以示友好,水明界的花家也在邀請之列。花家的大總管顧一顏受水明界界主之託,送來了豐厚的禮品。單說這一棵碧海的月明珊樹,足足有六米多高的樣子,望眼天下,這世界應該沒有幾棵能與之匹敵。
有人說,花家還在嫉恨蘇雲與傾家的聯姻,所以花界主纔不肯親自前來,也有人說,花界主是因爲真的有事來不了,所以纔會送來如此珍貴的月明珊樹,足以了表敬意。
滿園之間,飄滿了濃濃淡淡的花瓣,新娘所乘坐的布花攆,只是形式地動大典的右發出發,越過羣英閣,繞樑殿,含綠坊,合水居,醒目閣,映日居,餘音殿,順時針的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所有人都在期待,天下第一美女蘇雲錦,到底是如何地姿態百媚,顧盼叢生。
傾慕藍醞釀着幸福地微笑,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衆目睽睽之下,他一手撩開了簾子,一手盤在背後,優雅而端莊,彷彿,那裡面坐的就是她最心愛的錦兒。
紛舞的花瓣落在肩頭,打在臉上,有如一顆激動不已的心。
新娘在傾慕藍緩緩地攙扶下才步花攆中遲遲地現身。
清淡,自然,清豔地震懾了所有的人。
傾慕藍的神經像是被什麼在一時間觸到了一般,突然地亮了一番。那雙手,那雙被他握在手心的那雙手,熟悉而纖細,溫質柔和,這哪像是一個終日做着粗活的丫鬟的手呢?
“錦兒?”
傾慕藍愣愣地回過神來,卻忍不住叫出聲來。錦兒,錦兒居然就呆在這步花攆之中,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是怎麼回來的?爲什麼北弓凌日會放了她?那青紅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一大堆的疑問在他的腦海裡閃現着。
當蘇雲錦絕世的容顏在衆人的面前閃現時,在場所有的男人們,都不由得直起了身子,而嘴角之下,早已勾勒出不少的口水。
娥眉淡掃,碧綠含玉翠,一張玉臉即便不施任何的粉黛,也能顯得如此完美無瑕。那一抹硃紅,有如一塊溫藏多年的月光印石,透明而誘人。
淡淡冷冷的樣子,更是給人一種傾倒天下的絕美之態。
自古美人多冷淡。
青石城城主石多光從貴賓席中站了出來,起着哄,“喂,傾慕界主,這可不對哦。這可是嬌豔動人的界主夫人啊,莫非你不認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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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更新呢,今天課比較多,但是還是趕在最後幾分鐘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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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囉囉嗦嗦地似乎把上一代的故事噼裡啪啦地講了個沒完,不過,很快了,很快就要完了。
新帥哥即將登場,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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