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兩歲多的孩子伺候媽媽坐月子

bookmark

後兩天,家裡的母牛也下崽了,家人都服侍牛崽去了,就只能由桃子伺候媽媽坐月子了。

家裡不給母女飯吃,等他們都出工以後,桃子就到廚房裡搜刮一些殘留在籈子底的冷飯,拿辣醃菜和酸醃菜給媽媽吃。

在桃子的心裡,她們娘仨的家庭地位還不如牛和那條大黃狗,那條整天只顧搖尾巴的大黃狗,每天還有一口熱飯吃,而她們娘仨卻沒有飯吃。

七八天後,桃的阿婆和三舅媽來看媽媽,一人還帶了一隻雞。

第二天,家裡請了十多個人挑石灰,把阿婆和舅媽帶來給媽媽做月子吃的雞,一頓就吃乾淨了。於是桃只能繼續搜冷飯偷醃菜,伺候媽媽坐月子。

十幾天的時候,媽媽抱妹妹出來曬太陽,讓桃熱點水給她,她要給妹妹洗人生的第一個澡,水剛倒進盆裡,她的奶奶走過來,一腳就把盆踢飛了,開始破口大罵:“曬什麼曬 !洗什麼洗!生得個爛丫頭還狂成這樣,要是生得個兒子要狂成什麼怎樣……”

媽媽擦了眼淚,還是把盆拿回來,再倒了點水給妹妹擦身子。

妹妹髒得不成樣子,不能不洗了。

以後,每當媽媽要給妹妹洗澡,家裡就雞飛狗跳,媽媽就再也不敢洗了,妹妹哪裡紅腫,媽媽就用嘴含一口冷水,含熱了再吐到她紅腫的地方,用手給她擦擦。

在桃子幼小的心裡,怎麼也想不明白,同爲女人的奶奶,爲什麼處處爲難媽媽,她是不是個長着長髮、說女人話的男人,或是中了魔法,把親人當仇人了。

那天,媽媽帶着桃和妹妹去割麥子。天非常熱,又不得洗澡,妹妹的小屁屁又紅又腫還非常臭,一刻不停地哇哇大哭,桃把搖籃搖得差點把妹晃出來,也不頂事。媽媽頭也不回地割了許多麥子,然後,捆了一捆背起來,再把搖籃掛掛在前面,牽起桃回家,熱水給妹妹洗澡。

洗完澡,家裡割麥子的也都回來了。家裡一直有個規矩,誰割的就由誰負責運回家,因爲他們割得少,挑一轉或背一轉就運回家完了。可是桃的媽媽速度快,割得多,又帶着孩子,割麥一天,三天都背不回來。

洗好妹妹,媽媽又帶着桃和妹妹去背麥子,背了幾轉,桃的爹回來了。桃就在心裡欣喜,覺得媽媽有救了,以爲父親會可憐她們,會去幫媽媽挑麥子。

果然,當她們最後一次揹着麥子回到半路的時候,父親拿着挑杆站在一條水溝旁。父親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桃的心也越來越欣喜……

桃沒有告訴母親,想給媽一個驚喜。當媽也來到水溝,來不及站直身子看見父親,父親便掄起他的挑杆,劈頭蓋臉地朝母親打過來,桃被突入其來的責打,嚇着了,她掙脫媽的手,跑得遠遠的。

不知是嚇的還是打的,不是疼還是怕,桃聽到了母親大哭。她的爹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生得個爛丫頭你有什麼狂常?一天天只認得洗你這個爛丫頭,一天天就知道曬你呢牙齒根!”語詞、語氣、語調和表情,都跟他的母親一模一樣。

麥子倒在地上,麥粒落了一地……成了一地破碎的心。搖籃也倒在地上,妹妹嗷嗷大叫,桃卻不敢去扶。

父親果然是來接她們的,他把挑杆插進麥子,扛在肩上,頭也不回地回家了。

母親扶起搖籃,背起妹妹,牽起桃,擦汗眼淚也跟着父親回家。

桃心裡害怕極了,不知道要如何繼續餘生的日子……

回到家,不等媽媽放下搖籃,桃的爹又撲過來,給母親奉上嘴巴子。母親逃開父親,從搖籃裡抱出妹妹往臥室走。這個叫男人的人,一把抓住桃的媽,捏住她的麻花辮,在手上纏繞了四五圈 ,直到目前撅着頭再也無法動彈,便摁着頭,抵在板壁上,大聲吼道:“你往哪裡走?你要往哪裡走?嗯?你給我滾!我不要你了,你這兩個爛丫頭也帶起走,我不要了!”

桃轉頭看看廚房,奶奶正蹲在竈臺旁嚶嚶地哭泣,說她沒法活了,這個家裡,有她就沒有桃子母親,有桃子母親就沒有她。

父親放手後,母親還是到臥室去了。父親跟了進去,又是一陣拳腳。再從臥室出來,母親那長長的麻花辮,已經成披頭散髮的樣子了。

三妹是二妹兩歲時生的,三妹還沒有見到第二天的陽光。後來,桃子終於等到了弟弟的出生,有仙道說,三妹轉世,也成爲一女子,嫁給了桃的弟,用第二世的命,報前世的仇。

(三十八)弟意外身亡(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丈夫說:我從來沒怕過你(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三十五)三舅爹第二次救了她的命(十五)爹還是不高興(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三十一)桃子生了個女孩(三十四)日記裡的心酸(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八)李想又輸了(二十一)成爲村裡第一個中專生(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十一)桃子生了個女孩(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四十)給弟媳買新房(四十)給弟媳買新房(二十三)爹又回來了(二十)四叔要強姦我(三十三)扛上了相機(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十二)當了一名鄉村教師(二十七)懷孕成爲懸案(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三十七)兩歲多的孩子伺候媽媽坐月子(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十)四叔要強姦我(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十八)段老師是恩師(十九)最後的衝刺(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六)我要當班長(二十九)男人也欺負她了(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七)她還是我的領導(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十三)她的小學老師養了一圈豬(六)我要當班長(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四十三)親人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四十三)親人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二十九)男人也欺負她了(三十四)日記裡的心酸(二十六)第一次男朋友家(三十六)在野外出生的妹妹(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三十八)弟意外身亡(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二十)四叔要強姦我(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二十二)建一個圍牆擋罪惡(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四十)給弟媳買新房(八)李想又輸了(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十六)第一次男朋友家(三十七)兩歲多的孩子伺候媽媽坐月子(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二十三)爹又回來了(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三十三)扛上了相機(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十三)她的小學老師養了一圈豬(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
(三十八)弟意外身亡(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丈夫說:我從來沒怕過你(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三十五)三舅爹第二次救了她的命(十五)爹還是不高興(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三十一)桃子生了個女孩(三十四)日記裡的心酸(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八)李想又輸了(二十一)成爲村裡第一個中專生(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十一)桃子生了個女孩(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四十)給弟媳買新房(四十)給弟媳買新房(二十三)爹又回來了(二十)四叔要強姦我(三十三)扛上了相機(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六)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十二)當了一名鄉村教師(二十七)懷孕成爲懸案(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三十七)兩歲多的孩子伺候媽媽坐月子(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十)四叔要強姦我(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十八)段老師是恩師(十九)最後的衝刺(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六)我要當班長(二十九)男人也欺負她了(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七)她還是我的領導(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十三)她的小學老師養了一圈豬(六)我要當班長(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四十三)親人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四十三)親人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二十九)男人也欺負她了(三十四)日記裡的心酸(二十六)第一次男朋友家(三十六)在野外出生的妹妹(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二十四)害不死的孩子(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三十八)弟意外身亡(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四十一)公開出對十的狗男女(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二十)四叔要強姦我(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二十二)建一個圍牆擋罪惡(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五)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唱了歌(四)他終於吻到班長女神(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四十)給弟媳買新房(八)李想又輸了(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十一)師大我想上,但不能上(三)我就是要班長做我老婆(二十六)第一次男朋友家(三十七)兩歲多的孩子伺候媽媽坐月子(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十五)爹還是不高興(二十五)你的男人在外面找你(十七)狀檐方下的長刀(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二十三)爹又回來了(十)桃子能把高數題背下來(三十九)陌生女人的來電(三十三)扛上了相機(三十二)我不信你能考得過我(十三)她的小學老師養了一圈豬(九)我不能讓她評上三好學生